边哭边射骚肉棒磨擦主人的手求帮忙(第二人称改看过的不要点(2 / 3)
了半天,恼羞成怒的恶狠狠张嘴,一口咬在了莫皈的的胸部,在莫皈白花花的软肉上留下个浅浅的牙印。
“我这个小鬼……女人?”
莫皈舔了舔他的耳垂,舌头伸进他的耳朵里画了个圈,替他补完他没说完称呼。
“唔——唔唔——”他的头颅被莫皈摁的死死的,想要说的话也被莫皈堵了个严严实实。
莫皈不动声色的把放出去的精神力收回来包裹在两人身边,形成了一个小的隐形密闭空间,确保空间里所有的声音和画面都不会被旁人听到看到之后。
“都说了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哦,”莫皈伸出食指,贴近自己粉嘟嘟的嘴唇,小声的“嘘”了一下,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里眨了眨眼,一双葡萄大的漂亮眼睛清澈明亮,却装出了逗弄狗狗的暧昧模样,紧张又刺激,“会被莫皈最讨厌的那个小鬼听见的哦。”
“对方会不会觉得你的声音有点耳熟呢?”莫皈边说边伸手往他下腹那个早就顶了莫皈半天的家伙探去,“明明是死对头一样的存在,却很诡异的在自己的队友身边发出暧昧的喘息声。”
从危挺硬起来的男根被莫皈像是窝着鸡蛋一样托着玩了几下。
莫皈十分轻柔的揉捏着安抚他的性器,“果然你天生最适合当我的性奴,在自己的死对头面前也能硬起来。”
莫皈边说边扯下那块布料,套弄着他阴茎的同时动了动身子吻住他的唇,按着他的脑袋,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弄。
这是她们第一次接吻,又或者说这算是莫皈单方面的掠夺?
莫皈的舌尖划过他的牙齿,磨了磨他尖尖的虎牙,和他抵抗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一点点舔舐过他口腔的每一寸土地,把他的气息吻到七慌八乱才结束了这么一个缠绵湿热的吻。
从危还是第一次跟人接吻,整个人被莫皈吻的晕晕乎乎,下半身还被莫皈握在手里把玩,加上咒令的辅助,连身体都软了下来,变得只会气喘吁吁的喘息,正面红耳赤的瞪着莫皈。
莫皈被他这副看着像是被人玩坏了的模样勾的爱意丛生,笑意盈盈地吻了吻他的嘴角,加快了套弄他肉棒的速度,“真可爱,在他身边被亲一下就变成这样……”那么射出来会不会更可爱一点?
“别……”从危看出了莫皈的想法,伸手想要把莫皈推开,却像小说里被下了软骨散的角色一样毫无力气,到更像是打情骂俏。
他精致的脸蛋布满红晕,鼻尖额头后劲都溢出了细密的汗液,沿着莫皈的动作滴落他的微微被莫皈扯开的衣服上。
莫皈的注意力却没有放在这副美景上,而是专心致志的玩弄着他的肉棒。
莫皈的手指裹成一个半圆形握住他那根粉白的性器狠狠套弄了几下又停住,两根手指划过那根龟头分界线,蹂躏着那在自己手中一跳一跳的性器,还那已经淫乱到不停溢出透明前列腺液体的玲口处刮擦了几下。
“在死对头的身边被主人玩肉棒就让莫皈这么兴奋吗?温度都有些烫手了。”
“好热……”莫皈套弄着他的性器,用最直白的文字描述着当下的场景,“狗狗的骚鸡巴正在被主人握在手里玩弄哦。”
“哇呜,骚鸡巴这么容易被主人玩出水来了吗?”
莫皈越说越能感受到从危的兴奋,他颤抖的身躯就好像这天底下最剧烈的春药一般勾着她的欲火燃烧,莫皈探了两根手指进从危的嘴巴,“狗狗乖,含住主人的手指哦,要像主人给莫皈玩鸡巴一样好好的伺候主人的手指听到没有。”
“……唔……嗯啊……唔。”从危的声音被莫皈的手指堵的严严实实,津液沿着莫皈的手指和他的嘴角溢出。
“好慢……”就在这时,主角的嗓音从下面传来,他催促道,“需要帮忙吗?还要多久呀。”
莫皈在从危震惊的眼神中,剥开了围绕住莫皈俩的树枝,让莫皈俩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之中,还危险的探了颗脑袋出去敷衍人家,“马上就好,莫皈要是忙的话可以先走。”
说完他又撸了撸手里的性器,把从危也推出去了点,确保从危能俯视看到主角那颗醒目的绿毛脑袋,“看到没有,你的死对头就在下面哦。”
“只要他抬头,你这个被女人玩肉棒的样子就要被他看见了哦。”
从危被莫皈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但莫皈却仗着结界的信息差继续去逗他,手下的动作和嘴上的话都越发不受控制。
莫皈把他又推出去了点,他的性器在莫皈的手臂内侧一跳一跳,从龟头流出的液体都已经把莫皈的手掌给完全打湿了。
从危也很紧张,他的心脏扑通扑通,激荡不已,明明先前是最最嚣张的千年大妖,此刻却乖巧的像个小白兔一样连喘息都不敢太大声。
但莫皈迫害他却迫害上了瘾,疯狂用手套着他的肉棒,在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立马就要射出来的时候把骤然弄出来了些动静,吓唬他道,“忍住哦,你要是现在射了,很有连精液都喷在自己死对头的头顶哦……”
“呜呜呜……不要……”从危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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