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恰到好处的交易(兄弟微H)(2 / 3)
关于这事的一切。——不,他一点儿也不明白。
……这是……什么?……
一股暖流,穿过他陌生的产道,流到小穴之外,染湿了内裤。
玄铭终于放开他,慢慢抬起眼睛。
“……不像老手啊。”
做兄长的,十分无情地说。
叶琮愣愣地望着他,甚至分辨不出这话是一句恭维还是羞辱。脑海深处,他十分迟钝地记得,自己是花了钱让这人和自己上床,当时他谈的条件是——
“……断绝和其他金主的身体关系——如果你有,没有就算了,不用告诉我——和我上床,那么,除去父亲每年给你的资助之外,我还可以负担你其它的合理花销,甚至帮你们家拿到庄夏的一部分遗产。”他故作正经地说,“……这是协议。慢慢考虑,不用着——”
“——怎么个上床法?”
叶琮沉默了一会儿。
“操我。”
“……理由呢?这事对你有什么好处?”
叶琮低低笑了。
“一切想要的东西,我都有了,可惜体内的另一套器官派不上用场。人家都说这事很快乐,于是我想找上道、嘴又严实的人,玩点别的。我们原本是亲戚,一家人,堂兄你长得英俊,生过孩子,懂得爱,有阳身的优点没阳身的毛病……”
他很不走心地说了这顿恭维话。
“就这些?”
玄铭紧紧盯着他,好像知道什么秘密似的。叶琮被他看得,喉咙一阵发干。
“……就这些,不然呢?”
……玄家还有你的一部分宿命……
这话他会坦白么?就算他愿意说,又说得明白么?算了吧。
玄铭脱掉他的衣服。美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冻得叶琮一激灵。亲吻却让房间里的热气涌回了他的身子。
叶琮挡住自己的眼睛,浑身绷紧,躺在床上,做出只是在享受某种服务的姿态,却被玄铭一眼识破。
“这么紧张就算了吧。”
玄铭若无其事地说。
“你该不会是讨厌男人吧?我指纯阳之身的男人。连带着心里抗拒这事。”
叶琮胸口一紧,无言以对。
他起身,默默穿上衣服。
“……明天再来找你。”
他不看玄铭,低头飞快地离开了房间。
玄铭望着他的背影,听那“咔”一声关门的响动,站了一会儿,
最后自己躺下来,脑海里掠过过往无数个梦境。
叶琮回到家中,一个人沉默地坐在吧台前面喝酒,喝得很慢,并没特意想把自己灌醉。或许醉一点反倒能做。可惜,他的脑海里没有任何人,内心宛如空荡荡的大地。
……就像柳棠说的那样,也像他这两年埋头工作的时光。
他是一个小小富豪了,手上积累的那一点财富,刚到这个程度,他就快要没了动力。不过在声色犬马的地方,他的说辞依然是,自己没有心,只想赚钱。
如果不是一门心思盯着钱,谁能理解他的“没有心”呢?
其实他连要钱的心也没有。
他人生的前二十年,都是为了父亲存在的呀。这两年,则是抱着隐约的仇恨——对那个夺回父亲的男人的不甘。
现在他证明了自己赚钱的能力,在那男人面前,不全然是一个输家了。只要正确、冷静地走下去,金山银山都会有。正因如此,他才知道自己输得有多彻底:
爱人不会离开彼此,父母却会离开子女,本来就是人间的铁则。从生下来开始,他就出现在了输的位置。
他喝得半醉,第二天醒来,已是傍晚,头昏昏沉沉的,处理完一些工作——都不是特别紧急——就强硬地将玄铭叫了出来。
叶琮有钱,为所欲为,在练习和巡演时间之外,随时可以请动堂兄的大驾。交易就是交易,极有商业道德玄铭,也没露出过为难的模样。
——这事其实有些奇怪的,但究竟哪里奇怪,叶琮并没发觉。只隐约感到自己并不如想象中那样高高在上。有玄铭的地方,叶琮伸展不开手脚,故作轻松也没用。
尴尬的约会和包养关系,像找罪受一样。叶琮偏要受这个罪,也不知道自己图的是什么。
第一次之后,就失去了去酒店的勇气。
寒冷的天气,路灯下,喝了一点酒,又一次令人浑身不自在的告别前,照例是接吻,照例是身体被古怪地掌控和忍不住顺从的反应。叶琮越来越慌张了,体内泛起秘密的潮水。
“……嗯……呼……”
“……差不多了吧?”玄铭又用那种该死的、若无其事的语气说,“你也差不多准备好了。”
“……唔……不……”
做堂兄的,却不由分说地将他拖进了房间,脱下他的衣服,强硬地将他按在床上。
不容叶琮有一丝犹豫和抵抗,玄铭就分开他的双腿,直接挺进那一片湿滑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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