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老房子着火(1 / 2)
春风微微送进殿堂深处,吹得纱帐如海浪涌动,如泣如诉的声音偶尔中断,会变成难耐短促的尖叫,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诱哄。
女人想沐浴的诉求终究没有得到,床铺已经濡湿,再不能睡人。
男人将女人抱起来,依旧用那热得过分的阳物堵着,无视进进出出过来换铺盖的太监宫女,他抱着人,用斗篷密不透风的将人盖住,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的亲一下。
女人靠着他的胸膛,已经微微张着小嘴昏睡了过去,只有下面那小嘴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似的,时不时的抽搐一口,将男人吸的头皮发麻,余韵绵绵无尽。
等不及天明,诏书便都下了,一个是封后的诏书,一个是赏孔家的圣旨。
孔老太太一夜没睡,得知有了赏赐,这才喜不自胜,一个劲的合掌 v感激菩萨保佑。
孔太尉看了一眼孔钟正,皱眉叫他:“你跟我来。”
孔老太太也没顾上惦记孙子的安危。
不过,孔太尉并没有责骂孔钟正,只是再次问他:“你说此女跟卫国公兄弟纠缠不清,可有证据?还是凭空猜测?”
孔家献女,是无奈之举。
皇帝对孔家看中,让孔家进献乳母,可是乳母并没有带好皇子,皇子夭折,皇帝尚未昭告天下,想也知道,若是一旦说出来,到时候攻讦孔家的人肯定如过江之鲫连绵不绝。
在这种时候,进献一个跟孔晓蓉一样容颜的女孩子,是为了固宠,是为了孔家的荣耀,也是希望皇上能再有皇嗣。
可是,这进献的女子,必须清白。
这一点,孔太尉一直没有底。
为了不叫连晚跟孔家离心,他甚至没叫人去查看连晚的身体。
只是隐晦的跟皇上说她在民间吃了很多苦头,殊为不易。
这是一种很隐晦的找补,是希望皇帝一旦发现她失身,能不要太生气。
而现在看来,皇上非但不生气,还极为高兴。
钟正低头,面对父亲的责备,他缓缓开口:“我也只是听说。”
孔太尉对他这个回答十分生气,拍了一巴掌桌子:“你知不知道,你的任何话,说出口该有证据!凭空猜测,空穴来风,你以为你是市井泼妇么?将来你若身居高位,难不成也要道听途说,乃至于凭感情用事?”
钟正跪地:“父亲息怒,儿子知错了。”
孔太尉喘息不定,看了看他,压着火气道:“你是高门贵子,难免高傲了些,可是你需要知道,有时候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都不一定为事实,更何况道听途说?还有,对于连晚,就算存了利用之心,也不可瞧不起她。”
“她若是保有清白进宫,那获得圣宠自然是顺理成章;但你也要想,若是她失了清白,尚且能获得圣宠,这说明什么?说明此女很不简单。”
钟正先前虽然告罪,但其实有点不以为然,直到孔太尉点明了,这才发现自己的盲点。
这次说话就更为真诚:“孩儿知错,日后定然引以为戒。至于连晚那里,也会酌情修补关系,再不敢如从前一样怠慢。”
孔太尉叹了口气:“你想怠慢,也得看有没有那个命了。她已经是皇后,日后见了,要称圣人的。”
宫里,皇上如八爪鱼一样将人抱的严实,一丝缝隙都不透。
连晚夜里睡觉出了一身汗,感觉到身下火辣辣的,肿胀的感觉并未消除,渐渐有了尿意,于是想从皇帝怀里起来。
谁知还未脱身,皇帝先醒了,下意识的就撞过去,连晚都憋了那许久,一下子没忍住滚滚春液都浇淋在他身上,顿时给她气得哭了起来。
“羞也羞死了,日后没脸见人了。”
皇上可不觉得什么,只快活的想晕,笑道:“谁敢笑话皇后,朕诛他三族去。”
连晚好歹这次获准了沐浴,并坚持不要皇上去,自己整理清爽了,那边催促再三,她才回到皇帝的寝宫。
就见皇上已经穿好了衣裳。
她还有点奇怪,皇上已经走过来了,抱了抱她:“朕要去早朝,你再睡一会儿,睡醒了,朕便回来陪你。”
连晚看着他的身形,心里偷偷疑惑,之前都传皇帝身体不好,她也这样以为,可是昨夜看来,却又不像,就算夜里折腾那么久,现在看着穿上龙袍,也神采奕奕,一丝病态都没有。
她却是不知道,皇上之前几乎灭绝情爱,欲望不得生发,阳气过盛反而导致体虚,越是将养荣养不近女色,越是看上去体弱多病,而今夜里幸了她数次,血脉通畅,一改前头的颓废之势,自己都感觉到十分精神了。
连身边伺候的太监都不住的恭维。
皇上心里高兴:“好了,朕知道你们用心,每个人都按例赏两个月的月例。打起精神来,把封后大典办好,朕另外有赏赐。”
喜得太监们感激不迭,又都祝皇帝跟皇后琴瑟和鸣,早日诞下龙嗣。
皇上想了想,笑着道:“皇后虽然看着单薄,但哭声有力,身体康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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