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了进度(1 / 2)
瞿蒙说男人因犯了死罪,被抓起来了,等来年秋后就要问斩。
说完便要再讨些好处。
连晚不肯俯就,扭过头去躲开他的亲吻:“你说问斩就问斩?我要去见他一面。”
瞿蒙这下恼了:“他都这样了,你还不死心的想着他?”
说着将人推倒,解开腰带就要上。
“瞿哥哥,你要是这样强了我,日后我再不给你开门了。”
瞿蒙就顿了一下,他是知道她的性子的,说是柔弱似水,可也有执拗的时候,若是此刻自己硬来,固然有一时的快活,但估计日后又要回到从前日日吃闭门羹的日子。
于是他停了手,含笑将人搂在怀里:“迟早也是我的人,害羞什么?”
连晚坐起来,故意道:“名不正言不顺的,谁是你的人?”
瞿蒙也被她带起来,不过手却没离开她,伸进她的衣裳里头要去揉胸,没想到肚兜之下竟然还有两片布裹着,一时呼吸都急了,含着她的耳垂:“裹得这么严实,叫我看看,唔……,权当收点利息了。”
她不许,他想了想道:“你乖一点,我叫你去见他一面。”
连晚一个弱女子,经历过重重的失败之后,已经知道自己的骨头多么硬了,她那么说,无非是不想叫他那么快得逞,既然只有身体可以利用,那也让身体发挥最大的作用。
她伸手到身后,主动将自己做的胸罩带子解开了,一团软绵绵的乳便落入男人的手心里。
瞿蒙之前也是摸过的,但自她长大之后,这还是头一回,顿时呼吸急促,重重的揉捏着她的乳尖,身下已经是挺的绷直,直挺挺的戳着她的腰窝。
“唔……,疼,你轻点……”她倒在他的怀里,皱着眉。
瞿蒙看着美人颦蛾眉的样子,越发的起兴,一手飞快的揉着她的两只乳,另一只手则往下去。
说起来,他可比那蛮夫更会伺候人,张家在将张氏嫁给他之前,就专门找了人去教他,务必叫两夫妻房内如鱼得水。
他的手指一到下头,连晚立即夹紧了:“别……”
他亲着她的脖颈:“乖,我伺候你一回,也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人间至乐。”
瞿蒙的手指在她的花心上慢慢的打着圈,看着她一次一次咬着嘴唇,那米白色的牙齿将红唇都咬的没了血色,不知道该多么难以忍受才能忍成这样。
他心里很得意,在她耳边道:“日后还有比着更好百倍的。”
她推着他的胳膊:“很晚了,你快回去。”
瞿蒙也记挂着,害怕张氏到处找自己,于是站起来依依不舍的走。
她送他出门:“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他笑了笑,回身又拉她的手:“我自不会忘,不过你也要答应我,见过之后就死心吧,日后跟着我好好的过日子。”
她抽回手,道:“我记得了。”
说记得,却不是答应,只是瞿蒙这会儿头脑已经过热,没有意识到。
过了两日,他果然安排她去见人。
男人即便在牢房里头,竟然还带着脚链。
短短的时日,他已然胡子邋遢,看着比从前老了许多。
她为这一面已经酝酿足够的情绪,再加上心中因为未知而产生的担忧惶恐,所以在看到他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的流出了泪来。
他走过来,抬手抹走她的眼泪:“你怎么来了?哭什么?”
她抽抽噎噎地:“说是一两日就回来,结果也没了音信。”
他却执着的想要知道她怎么找来的。
她知道他不问清楚,自己这一趟就算白来,于是告诉他:“你走后没多久,先前那人就来了,说你再也回不来了,我不信,激他带了我来,没想到真见到你了。”
男人的呼吸一瞬间重了重:“他欺负你了?”
她低头用帕子擦着眼泪:“我好害怕……,以后可怎么办呢?我……”
她扬起脸,可怜又无助地喃喃开口:“我的小日子已经晚了七八天了……,若,若真有了,你却不在,日后孩子问我爹爹在哪里,我……”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男人一听她这话,立即被带偏了思想。
相比另外的男人娶骚扰女人,那自然是女人肚子里揣了自己的崽子更为要紧。
奇怪的紧,从前他不觉得生孩子有什么好的,孩子是孩子,他是他,他不觉得自己会喜欢。可是她三番两次的提起后,他偶尔也忍不住会想了。
如果有个孩子,那自己就算死了,在这世上也是仍旧有延续的吧?
他伸出手去,将还在哭泣的女人给搂住了。
她隔着栏杆靠近他,扬起脸,脸上是全然的依赖,还一抽一抽的哽咽。
说起来可笑,直到这时候,她才仿佛进入了角色——柔弱的,菟丝子一样的角色。
柔弱就是她的武器。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这个过程一直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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