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1 / 1)
日子长了,他将她这里当成了一个窝。
起初她问他问题,他都警惕着,会斥责她。
她呶呶嘴,便不问了。
他的收入来源不固定,可是时常会拿些鸡鸭鱼肉回来,叫她做。
她在这小院里,许久都不用出门。
每天半天睁开眼,做饭刷碗,洗衣服,得了空闲,便去整理靠南墙的那块地。
这日两个人吃过早饭,他搁下碗就打算走,她跟他到门口,路上开了好几次口。
他看了心里暗笑。
到了大门那里,将她堵在门洞里:“没操够是吧?”
他近来的骚话实在太多了,她撇过脸去:“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些菜种回来,省得出去买菜了。”
他捏一把她的脸,哼笑:“大鱼大肉也没将你喂胖,属兔子的,喜欢啃菜叶子?”
她扭扭捏捏:“谁不稀罕吃肉?可是肉比菜贵。”
他又笑起来,突然想起自己那短命的爹跟娘,早年他们也是有浓情蜜意的日子的,娘就是居家过日子的好手,可惜爹不稀罕。
“给你什么你吃什么,恁多废话!”
“给老子回去。”他低声喝斥。
她果然回去了。
看着她服服帖帖的样子,他为自己当初留她一命感到庆幸。
这样的一个乖乖,留着看着,每日都有趣,现在外头的事对他来说吸引力越来越小,而在家里,哪怕看着她坐小马扎上哼哧哼哧洗衣服呢,也怪有趣。
虽然没有答应她,但这天回来的半道上,同行的人说明日不出工,要去赶庙会,他留意了一下,问:“庙会上有卖种子的么?”
“许有吧?”
“庙会上什么都有卖的。”
众人其实也不知道,只猜测着。
回去后,进门先闻到一阵米香。
他爱吃馍馍,勒令她必须蒸圆的:“最好带个尖尖。”
她小声:“那是窝头。”
“是么?你胸前长了俩窝头?”
她又被气得脸红了,转身不理他。
可怎么能成功呢?
他只抬脚就将她勾到怀里了。
都不用出动肉刃,只一个手指便将她搓圆捏扁,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夹着腿哭着说“不要”。
这时候的她是最乖的,他凑过去,她就会乖乖的闻他,从他嘴里索要口水吞咽,那底下夹着他手指的蜜洞也收缩着。
喂她这一次,她没吃饱,于是夜里就格外热情。
晚饭果真是吃白米饭,米是他拿回来的,她家里早先有的早就吃完了。
她爱吃白米饭,吃两天馍馍,便做一日米饭吃,留锅里一半,明日早上还可以做个蛋炒饭。
他嘴上说喜欢吃馍馍,可米饭也没少吃,她半碗还没吃完呢,那头三碗就下去了,要是放点白糖,他连菜都不用吃。
这日夜里只要了她一次,他侧躺在床上,从背后入的,她的水淌满了他的腿,那种插入后水花四溅的声音太诱人,直到射了,他也没退出去,而是摆弄着她的腿,他转身跟她面对面,叫她趴在自己胸膛上睡。
她动了一下,他立马伸手拍她屁股:“别乱动,操不死你。”
他身子跟火炉似的,可是她怕冷啊,前头热,后背凉,次日一早起来便喷嚏不断,鼻涕眼泪齐飞,显然是着凉了。
他“操”了一声,领她出来去看病。
她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拒绝道:“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鼻子都红通通的了,他不耐,直接将她背起来:“老实趴着。”
背着她去了药堂。
坐诊的老大夫仔细问过,又把脉,开了一副方子,他自然而然的拿起来去抓药。
想起没有看到过砂锅,还顺便买了一只煎药的砂锅。
路上闻见烤红薯跟糖炒栗子的香气,她喃喃道:“好香。”
他气笑了:“这会儿馋了。”
自己到底是要面子的,将她放下,然后走到路对面买红薯。
可巧熟了的都卖完了,剩下的需要等,他便等着。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一个男人走到她身边,跟她说话。
不知道对方说的什么,她躲了一下。
可对方并没有收手,反而伸手想去拉她的手。
他顿时气得想杀人。
“客官,红薯好了!”
他也不管了,大步走到她面前。
她一见他,立即松一口气的躲他身后了。
这个动作令他满意。当然眼神仍旧很不善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这是个书生模样的人,穿着白色长衫,跟他这种不是一路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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