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蛋:诱捕(上)(唐哥项圈play/口/有小郑来客串)(3 / 4)
酒不是液体,而是郑楷意的血。郑楷意不由得眼神闪避,脊背一阵奇妙的战栗。他知道今天这顿酒是躲不过了,干脆放下戒备把自己往醉里喝。
唐靖川微微挑眉。看来郑楷意对这个混血还挺上心。
4、
伏特加也喝光了,郑楷意可算是半醉了。唐靖川松了口气,再不喝醉闻竞酒都要醒了,他半抱起闻竞,对庄舸说:“一楼有客房。”
郑楷意以为这话是对自己说的。他这人娇生惯养,不是一般挑剔,其中一大毛病就是认床,对床垫和床单都很讲究,别说让他做爱了,他不满意的床他连坐在上面都勉强:“谁睡你家的破床。”他胳膊一伸,揽过比他高一些的庄舸:“庄舸,我要回家,送我回家。”
这是真醉了。唐靖川看了郑楷意一眼,然后又对庄舸说:“我不送你们了,赶紧带着他走。”他说着头也不回地架着闻竞上了楼。
5、
闻竞晕乎乎地倒在床上,身体碰到柔软的床垫才发觉自己已经被放在了床上,然后他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在脱他的衣服:“……唐靖川?”
“我在。”唐靖川伸手打开床边的小夜灯,漆黑的房间里亮起橘黄色昏暗的暖光,点亮了唐靖川的脸。他欺身凑到闻竞面前:“老婆,说好今天骑我。”
闻竞被他脱了衣服,赤裸强壮的身体在暗光下如同锦缎,肌肉的纹理和背上华丽淫邪的纹身美丽如艺术品。他没什么力气的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倒像打情骂俏:“……操你。”
唐靖川抓住那只手在自己脸上又拍了两下:“操我……等我一下。”他说完突然站起身来,进了房间里的小卫生间。
闻竞感受到身边的人突然离开了,有些脱力的手四处摸索:“唐靖川……?”
唐靖川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他也脱了衣服,一丝不挂,身上带着刚刚冲过的水珠。他也喝了不少,虽然没醉但是皮肤有点发红,宽阔的胸膛一起一伏,精壮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腿间粗长的性器随着他迈动修长的双腿微微甩动。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闻竞。闻竞这才看清他身上好像带了什么东西,他坐起身来,看清唐靖川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皮质的铆钉项圈,连着一条铁链和可以用来拉着的手环。
闻竞有点看傻了。他的脑子本来就因为酒精有点混沌,呆呆地看着唐靖川带着湿气的黑发,那张俊美逼人的脸极富压迫感地俯视着他,却诡异的带着项圈,像被俘虏了的精灵战神。就连这个角度,唐靖川的脸也是完美的,闻竞无意识地抓过那个手环,拉着唐靖川的脖子强迫他弯下腰来。
唐靖川被扯得有点难受,隐忍皱眉的表情看的闻竞性器一跳。唐靖川被拉得弯了一下腰,然后跪在了床边。闻竞愣住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好像在做梦,彻底坐起身来。他坐在床边,赤裸修长的脚软软地踩在地上,脚边就是唐靖川的大腿和腿间夹起来的半硬的鸡吧。
唐靖川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西。他把那个东西放进闻竞手里:“老婆,狠狠骑我。”闻竞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那是个止咬器,闻竞的喘息声逐渐激烈起来,涨红的胸膛一起一伏。他看着唐靖川的脸,那张他看着就发软的脸此刻虔诚而克制地看着他,五官甚至带了一些纯情和羞涩——只有那双眼睛出卖了他,那双眼睛仍然狂妄而露骨,一眨不眨地看着闻竞——好像从眼睛里能看到闻竞的子宫,他体内叫嚣着渴望被征服的部分。
房间里一阵此起彼伏的粗喘声,两个人的眼神像雷霆一样纠缠。
闻竞感觉自己心里有什么岩浆一样的东西破土而出——征服欲,如同热油又像蜜糖一样的征服欲,和酒精一起席卷了他有些混沌的大脑,就想要炸开一样,闻竞的嘴轻轻动了一下,声音低的似乎听不见:“婊子。”
唐靖川的粗大的鸡吧搏动了一下。他看着闻竞,大大的张开了自己的嘴,洁白的牙齿和整齐的齿列昭示着他生活的优裕,粉红的舌头和口腔带着极强的性暗示,像凶猛的野兽露出了自己柔软的腹部。唐靖川握着闻竞的手,牵着他把止咬器放进自己的嘴里,他不得不更大的张大嘴,那不舒服的感觉让他皱起秀美不失英挺的眉,垂下的眼帘带着睫毛一起颤动。闻竞心里的欲望得到了极大地满足,他倾身沉默而温柔亲吻了唐靖川的眉心,手里却收不住力气把那个冰冷的铁制品狠狠插进了唐靖川的嘴。
唐靖川哼了一声,嘴角流下一点血丝,两只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抓住闻竞的纤细的脚踝。闻竞这才看到唐靖川被他弄伤了,有点慌乱地从床上下来,托着唐靖川姣好的下巴,伸出舌头舔舐干净了一边的血迹,湿热的舌头舔得唐靖川心烦意乱。他永远整洁的头发鲜少凌乱的散在额前,看起来如同落难的亡国贵族。
闻竞从来没有在做爱这件事里有过这么大的主动权,唐靖川也从未在床上有过这么脆弱的时候——唐靖川在床上是魔鬼一样的男人,为了操烂闻竞,他能在初夜握着闻竞的手让他把刀插进自己的胸膛,他从来没有如此全身心地把自己放在一个任人摆布的地位。认识到这一点,闻竞心里的欲望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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