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仍有点硬的阴茎说不出的汹涌澎湃(2 / 10)
咬紧牙关,真不知那是什么表情。
「快,你动一下,我好累……」她的呼吸何其沉重,看来做爱还真是干一重
活。
我从办公椅上直起身子,慢慢站了起来,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面对着眼前
这个女人,一种凌辱的快感再次填满胸口。一只手粗暴地抓起她的头发,另一只
手握着她翘起的雪白臀部,把她重重地按在办公桌上,然后像打桩机一样,以最
快的节奏冲击着她柔软的身躯。
「啊……别,别……受不了啦,啊……」玲姐像发了疯一样,双手像要抓住
什么东西一样四处挥舞,却又似乎没什么东西可以让她抓紧,把桌上的东西全部
扫落在地上:「救命啊!啊……老公救命啊……」
她的呼喊再次刺激了我,我双手伸出抓住她的双手,同时几乎使出全身力气
用下体向前顶,连续几十下,似乎已顶到尽头,她抓狂般地甩着头,已从刚刚的
娇嫩的呻吟声,变成了呼天抢地般的呼叫,慢慢地,慢慢地,变成了嘶哑的低声
呐喊……直至我拔出来,将体内的东西毫无保留地射在她背上——她从不愿让我
射进去,我也同样不愿意。
沉寂了不知道多久,玲姐仍然死屍般地瘫倒在桌子上,呼吸声已慢慢变得均
匀。我坐了下来,从后面看着那无比雪白的屁股,和一张一缩的阴部,以及那工
作服下玲珑有致的身段,这是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沉醉的画面。
「谁教你的?我可没和你玩过强奸。」
「呵呵,小混蛋,弄得我衣服上都是了,被看到怎么办?以后请你准备好套
再搞。」
「不喜欢戴套,你懂的,我不想我们之间有第三者。」
玲姐笑着捶了捶我,整理了身上的衣物,打开门走了出去。
(2)
认识玲姐是在三个月前。
忠哥是我们部门的老大哥了,一个老实憨厚的傻大个,国字脸,一米八几的
身材,健壮而不笨重,在工作上是个严谨认真的人,生活上是个随性的人,对待
朋友上不拘小节,整一个东北大汉的模样。
那段时间他一直为老婆工作的调动操劳,听说是动用了不少关系,才把远在
上海的老婆调到本单位工作,算是生活上有了照应,长期分居两地毕竟不是长远
之计。而且忠哥快四十岁的人了,还没有个小的,即使表面上表现得多不在意,
疙瘩还是有的,老婆在身边了也该多努把力,把该完成的完成掉。
初见玲姐,虽并没有夸张到惊为天人的程度,也没有张大嘴巴发呆的傻气,
但的确是有所惊艳。我不知道这样表达是否语法错误,我的意思是类同于「有所
震惊」,因为早听同事提起过忠哥老婆是个大美人,真可是闻名不如见面。
我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就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而玲姐同样是露出让
人无法抗拒的笑容,真是个典型的贵妇,贵而不俗。巧合的是她坐在了我旁边,
也许她也是个不喜欢引人注意的人,在这种同事间,特别是有领导在的饭局,不
起眼是最聪明的做法。
席间,人生嘈杂,我有意无意的和她攀谈着,都是一两句点到即止,毕竟人
家老公就坐在旁边。
必须阐明的是,我并不是什么有杀错没放过的豺狼,也不是偏好勾引少妇的
人,更不用提自己单位同事的老婆。从一开始,我真的没有蓄意去接近她或者是
勾引,可是冥冥中,总有股力量把她一步步的推向我,不是我在自命清高,事实
如此。
我不强求,当然也不甘心浪费,但凡得到一样东西,特别是美轮美奂得如此
精致的宋玲,我都会无比珍惜。欣赏美好事物是我所嗜好的,也是人之常情。
白皙的肤色,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依然亭亭玉立。我不喜
欢用前凸后翘或S型来形容一个女人的身段,那样夸张而做作,只有亲眼见过她
才能知道什么叫恰到好处的凸显和凹陷,而只有当你触摸到了,才能感受其中的
玄妙之处。当晚我好几次假装往后靠着椅背,其实是偷瞄她那让人心痒的腰身。
顺便提一下,后进式是小弟我最爱的体位,那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她,而且
最重要的是从后面可完整清晰地欣赏一个女人美好的腰身。
后来忠哥喝得烂醉,我和玲姐一左一右扶着他上车,我开车送他们回家。
看到这里,大家一定猜想到会发生些什么,其实没有,这只是个很平凡的夜
晚,送到门口,我说还是帮忙把忠哥扶上去,但玲姐婉言谢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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