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弟弟插得你舒服 吗?说完有点后悔(2 / 12)
怡云……怡云……”我反复叫了几声,她高兴得如花枝乱颤,一只
手大胆地摸过来,握住了我的肉棒,感受到上面的湿液又慌忙缩了回去。
“怡云,那上面可都是你的淫水啊。”我吻着她的发梢说。她的衬衣有些凌
乱,露出了一半雪白圆润的肩头。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喘息,吐气如兰。
我一把抱起她,将她平放到床上。这回她顺从地将两条大腿抬了起来,脚上
还穿着崭新的高跟鞋,真是无比的诱惑。我不由想起那夜她和徐明***的样子,
猛地压到了她的身上,肉棒顺势而入,这一次毫不费力。我一边抽插,一边把玩
着她屈起的小腿,抚摸穿着高跟鞋的脚背。这让我特别兴奋,一种酣畅的感觉从
脚底升起,快活如仙。
云姨的上身倒在床上,头部不停地向两边扭动,在我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
中身心俱醉。一时间卧室里只听到我们的喘息声,她的肉壁温暖湿润,淫水越来
越多,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片。
我的手从她的衬衣下伸进去,开始抚摸那一对美乳,对她说:“下次我来,
你还要这样穿,好不好?”她双目微闭,嘴唇紧紧抿着不说话。
我又故意猛顶了几下,连声追问:“听到没有?”
她受不了我的冲撞,娇喘连连中蚊吟般答道:“听到了。”然后将头扭到一
边,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她娇羞和屈服的神情。我心里连声称妙,体会到与屏姨截
然不同的快感。
经过屏姨的洗礼,我的性能力越来越强,连续抽插了二十来分钟,丝毫没有
倦意,只是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不知是否要一泄为快。
云姨可能还从未享受过如此酣畅的性爱,她嘴里不停地低唤:“喔……太美
了……啊……我的天……快受不了了……要死了……喔……”
我感觉到她的肉壁一阵紧缩,牢牢地攥住我的龟头和肉棒,几秒钟后花心一
阵涌动,她的身体挺起来,两手象溺水的人一样死死地抓住我的背。
“喔……来了……快……我……”
我一下子无法动作,一阵欢畅袭击了我的全身,再也无法抑制,热流喷涌而
出,一时酣畅淋漓。
我无力地倒在她的身上,她的两腿也垂下来,缠在我的腰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慵懒无力地说:“华林,差点……被你弄死
了……”
我盯着她的美丽脸庞,一种满足感洋溢心间,禁不住说:“怡云,我也美死
了。”
我们抱在一处又躺了一会儿,她催促我起身。我不舍地说:“云姨,让我再
抱你一会儿。”
她的秀眉扬起来,“你叫我什么?”一副好象生气的样子。
“对不起,叫错了,怡云。我们说会儿话吧。”我继续抚摸着她的双腿,感
受着丝袜的光滑。
静下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了一会儿我试探性地问:“怡云,你这么
漂亮,上班有没有人骚扰你?”
云姨轻笑一声,“谁敢?除了你这个……小坏蛋!”
我不相信地继续追问:“不可能吧,总会有些什么暗示之类的。”
她沉吟了一下说:“有啊,可我不告诉你。”语气里有一种调皮,令我觉得
怀里的简直是个少女。
我把手从她敞开的衣领伸进去,准确地找到了乳头,用手指轻轻地捻动着那
颗小樱桃,嘴里说:“我偏要听,快说嘛。”
禁不住我的骚扰,云姨还是告诉了我两件事。
一次是她到市里去开会,一个副市长在和她握手时简直就不想再撒手,两只
水泡眼一直贼溜溜地在她的胸前和腰肢上转来转去。
我故意说:“不错啊,副市长呢。”
云姨一脸厌恶地说:“别胡说,一个六十出头的干巴老头还那么色,真是讨
厌死了。”
我笑道:“如果人比较年轻,长得又不错呢?”
因为被我发现了语病,云姨又气又恼地打了我一下,“不和你说了。”
我忙安抚了她一会儿,忍不住又问:“后来呢?”
云姨没好气地说:“打过两次电话给我,让我有空去市里玩,但我没怎么理
他,不过他好歹是个副市长,也不能对他太不客气,只好敷衍他几句算了。”
还有一件事令我有些吃惊,原来云姨的那个司机也对她垂涎三尺,不过毕竟
地位悬殊,倒是不敢造次。云姨经常在坐车时看到反光镜里他灼热的目光,他非
常小心,总是偷看一眼就飞快地将视线移开,怕被云姨发现。
“可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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