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了一条肉色丝袜人微微蹲下将丝袜套到了腿上然后慢慢(2 / 12)
本来很希望你读理科的。你当时为什么这么坚决进文科
班呢?”
我迟疑了一会儿才说:“老师,我不想进厂,不管是国营的还是集体的,我
就是不想进厂。”
班主任相当惊异于我的回答,他抬了一下眼镜。我的班主任有两个特点,第
一是他那副厚如酒瓶底的眼镜片,还有就是被香烟熏得发黄的手指,很多女生和
他说话都侧着身子,因为他身上的烟味实在是太大了。他理解地点点了头,因为
他曾到我家来过两次,大致知道我家的状况。
他一只手刚掐灭了烟,另一只手不知从哪个口袋里又摸出了一支,放在鼻子
下嗅了几下,看了我一眼,最终没有点上,“其实读理科也不一定会进厂。嗯…
文科对你来说太轻松了。”
我想是啊,其实我都不用上课了,历史地理还不是靠自己背,数学语文英语
也基本都学完了,剩下的只是不停地做试卷而已。我唯一有点头痛的就是政治,
不客气地说,在很多问题和标准答案之间我实在找不出论据与结论的逻辑推导关
系,因此背起来有些莫名所以。
班主任晃悠了几下他的大脑门,终于忍不住将烟点上了,深深地吸进了一口
说:“我觉得你报外兼文吧,第一志愿报外语,第二志愿报文科,以下的录取时
没什么用。”
进入高三后真的莫名地紧张起来,当然主要还是那些想升学的学生,其他一
部分人实际上自己已经放弃了,他们到学校也就是做做样子,比如说汪雨。她每
天都准时上学放学,静静地坐在教室里,但我知道她根本没有听进去一个字。志
强属于中间的那一类,成绩可上可下,老师对这一类同学给予了相当的关心,因
为他们才是提高升学率的关键。
我悠游自在地坐在课桌前,除了做模拟题外我都是自己看书,而且效率非常
高,这给了我许多信心。特别是模拟考试我每次都第一个交卷,然后拿起书包就
走了,令许多做不出来以及压根不想做的同学十分羡慕。
这一天下午又是模拟考试,我飞快地做完后就交了卷。走出校园才发现自己
孤身一人,信步走着来到了斜桥边,这段河道还没有被完全填平,远远看见那两
株桃树时我突然想起有一段日子没见到屏姨了。一股冲动由下体传来,我快步走
进了寂静无人的小巷,上去敲门。
应门而出的正是屏姨,她看到我后脸色微微泛红,但已经不会象以前那样惊
慌,甚至有些轻佻地看着我,抬起一条腿抵着门框说:“华林,好久没看到你来
了。”语气中带着责备,但更多的是一种挑逗的意味。
我走上一步,前胸几乎已经触到了她的双峰,压低声音说:“屏姨,我想你
了。”
屏姨啐了一口说:“就会说好听的,这一个多月都没见你的人影。”
我几乎想立刻将她揽到怀里,嘴上问道:“汪叔在吗?”
她笑意盈盈地说:“在啊,你还进来吗?”我发现她的笑意中有一丝诡谲,
想到她应该是骗我,否则不会在门口用这种姿态与我说半天。
我突然凑上前去,亲了一下她的脸颊,“你骗我,快让我进去。”我们就这
样拉拉扯扯地进了门。等我反手关上大门后立刻一把将她丰腴的身子紧紧抱住,
如饥似渴地闻着她身上久违的温软气息。屏姨似乎也期待已久,只是略微挣扎了
几下就瘫软在了我的怀里。天气渐凉,她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下身是灰色的直
筒裤,令我有些不知从何下手。
两个人好不容易来到了房间里,我问她:“汪叔去哪了?”
屏姨说:“去市里了,今天不会回来。不过汪雨也快回来了吧?你们没有一
起放学吗?”
我欣喜万分,说:“她还在教室苦思冥想呢,估计至少还得半个多小时。”
说完一把扯过屏姨,开始搓揉她丰满的胸部。
她扭捏了两下,“哼,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呢。”
我一只手摸到她的裆部,嘴上辩解道:“怎么可能呢,我时时惦记着屏姨。
最近复习很紧,真的。”
她没有再说话,顺从地让我脱下了上衣。我笨拙地解着她的裤子,半天也没
找对地方。
她吃吃地笑起来:“急色猴,连女人的裤子都不会解。”随后自己解开了。
两个人很快来到了床上,我飞速地脱掉了衣服,一下子将屏姨扑到了身下,
嘴唇早就找到了她的嘴唇,拼命地吻起来。屏姨很陶醉于我这种近乎粗野的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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