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的肌肤已经泛红了一大片她的头摆动得很厉害嘴里叫着:(7 / 13)
,我也不知道是否有这种仪器,不过应该也不需要了。
晚上我又失眠了,那一幅幅触目惊心的画面一直盘旋在脑海里。志强父母要
那种带子干嘛呢,是两个人看还是一个人看呢?我真的无法想象端庄的云姨也会
看这种画面,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呢?
迷迷糊糊地我进入了梦乡,梦境第一次无比的清晰,我从一部轿车里出来,
一把扯出后座的女人,啊,是云姨,我粗暴地解开了她白色的套装,一把将她按
倒在车盖上,就象录像里一样开始强奸她。不同的是她一直在挣扎,而不象录像
里那个女人很快就婉转承受,我突然觉得体内激发出一种魔性:我要得到这个女
人。梦醒的时候下身已经湿透,我还清楚地记得云姨慌张和求助的眼神。
我和志强又去了几次汪雨家,我真的很喜欢汪骏的书房,里面的那种淡淡香
气让人在燥热的夏日也会平静下来。在一本题为楚辞的古书中我看到了以下的文
字:
日安不到,烛龙何照?
羲和之未扬,若华何光?
何所冬暖?何所夏寒?
焉有石林?何兽能言?
焉有虬龙、负熊以游?
雄虺九首,倏忽焉在?
何所不死?长人何守?
我虽然在学校也学过一点古文,但看到这样的奇特文字也只有摇头的份,只
觉得其中神思瑰丽,韵意无穷。我问过汪骏,他听完后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转
瞬即逝。
“那是屈原写的天问,没有人知道答案的。”他手里拿着我画的几张白描临
摹,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后说:“你没有创造的天份,画着玩可以,可惜不会有什
么成就。”
我有点不服地问:“可我临摹得很好啊,别人都说简直一模一样。”
汪骏把几张画纸合起来还了给我,“对啊,就是因为你临摹得太好了。”
尽管我知道汪骏是一个专业的画家,但还是觉得有点生气,到现在为止我每
件事都尽力做得很好,所以对自己一直充满了信心。在后来的岁月里我渐渐明白
了人力有时而穷,一个人做不到的事情实在多如恒河之沙。
因为每次都是我和志强一起来,所以汪雨的父母似乎很放心。看着他们俩对
视时火热的目光我会识趣地离开去书房。有一天出来志强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禁
不住我一再追问他才说了一句:“没想到汪雨已经不是处女了。”
后来志强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汪雨的事,原来她和父母住在附近的一座大城
市,直到有一天汪雨被发现怀孕了。汪骏非常愤怒,命令女儿做了流产手术,然
后全家搬到了我们这座小城。他们现在住的是汪雨祖父留下的房子,前几年才被
政府退还给她家。
“知道是谁干的吗?”我不禁对汪雨有些同情。
“天知道,管它呢。”志强奋力地蹬着自行车。
“你以后会和她结婚吗?”我赶紧追上他问。
“不会。”志强冷冷地说。
又快期末考试了,我暗自窃喜,有机会常去志强家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
见云姨,尽管她时时闯入我的梦里。一天下午就我们两个在家,正看着书,电话
响了。志强接完电话后慌张地说:“我要回趟老家,奶奶病危了,我爸爸的司机
马上来接我。对了,爸爸让我通知妈妈。”他急急忙忙地挂电话,好像云姨正在
开一个重要的会,说会一结束就坐单位的车回去。
志强看着摊了一桌子的书说:“你收拾一下回家吧,我来不及了,别忘了关
门。”说完就走了。
现在整个屋子就剩了我一个人,就在我收拾好书包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念头涌
上心头。我把书包放在门边,走进了志强父母的卧室。
床很大,床单是淡蓝色的,两套被子折叠得十分整齐。我弯下腰凑到枕边,
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应该是云姨的体香啊。
我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最下面一层放着一些女人的丝
袜和内衣。丝袜以肉色为主。
这时一条宝蓝色的内裤吸引了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内裤,整个前部几乎是
镂空的,上缘的正中有一个花结。我摸了一下,是真丝的,光滑柔软。我不由自
主地将它放到鼻端,想找寻云姨留下的芳香。
这时有一股冲动涌上心头,不可抑制。我解开了裤子,已经发胀的肉棒一下
跳了出来,近来它又长大了许多,圆圆的龟头简直象一个小钢盔。我用那条内裤
将充血的肉棒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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