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滩水印上还有了一些分泌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在镂空的蕾丝间(1 / 11)
在鄂西北群山连绵之中,有一个40几户人家的小山村——牛家山,八十年代初期,改革开放的春风尚未吹到这文化、交通十分落后的小山村。这里通向外界的唯一通道是一条崎岖的小山路,这里的村民年复一年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每年公社书记和大队书记带一帮随从来这里一、二次,算是看望村民,虽然弄得鸡飞狗叫,但淳朴的村民还是像皇帝驾到似的接待他们。
这里的最大的官就是生产队长牛占山了,牛占山虽已近50岁了,但生的膀大腰圆,虎背熊腰,黝黑的皮肤更是显得健壮,在这里,他就是天,就是法,凡是他说的话无人敢不从,因和大队书记关系密切,所以已经当了近20年的生产队长了。
这牛占山平生只做两件事,一是猎财,二是猎色。每年村民的上交提留他总是克扣一些,凡村民有求于他的事,总是先孝敬,所以牛占山的家算是富裕的;这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寡妇、甚至中年妇女有相当一部分被牛占山睡过,她们及家人有的敢怒不敢言,而有的则以能和生产队长睡而感到荣幸。
牛占山玩女人很随意,没那么多讲究,一是不论年龄,上到50多岁的妇女,下到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小媳妇,只要他性起就会把她们压在身下一番疯狂的发泄。二是不论宗族,因牛家山的村民80%以上都姓牛,而都沾亲带故,所以家族嫂子、侄女、侄媳等等都是他的猎色对象。甚至有的连母女都不放过……去年的一个傍晚,牛占山牵着自家的大狼狗上山察看山林,在一山坡下的灌木丛旁露出一女人肥肥白白的大屁股,走近一看,是一拾柴的女人在小解,看到女人的大屁股和阴部的两片肉,牛占山的阳具顿时充血,不由得扑了过去……随着女人的一声惊叫,才知道她是自家远房的嫂子,但此时此刻,欲望战胜了理智,硬是把嫂子重重的压在身下,直把嫂子插的淫声四起,后把已不多的精液射在嫂子的屁股上,穿上衣服若无其事的牵着狼狗下山了。
去年的秋收刚过,生产队的稻场上堆起了高大的草垛,晚上,牛占山领着马灯路过稻场,忽然看到一个叫二牛的后生领着裤子从草垛里出来,后鬼鬼祟祟的离开了,虽然还是以阶级斗争为纲,但马占山知道这绝不是阶级敌人搞破坏,这里有戏了,想着,便来到了草垛旁,首先看到的是一个近视于赤裸的年轻女人,披散着头发上夹带着稻草,再一细看,这女人是自己远房侄女。
此时的场景,牛占山明白了:大战刚结束。侄女赤裸的肉体刺激着这年近半百的叔叔,不由细想便脱下衣服扑了过去,侄女拼命反抗,在牛占山的威逼、恐吓下:一是让她父母来领人,二是让大队民兵把她带走。最终,侄女的防线被击溃,乖乖的躺下,叉开肥白的大腿,任凭叔叔在自己白嫩的肉体上驰骋……由于好几天没骑女人了,最后牛占山把浓浓精液射进了侄女的阴道深处。不久,侄女就和二牛结婚了,再不久,她生下了一对可爱的双炮胎,按时间算,牛占山心想:这孩子有50%的可能是他的种子播种后发芽了。
牛占山的老婆叫马艳芳,三十六岁,据说祖籍是东北,父亲是生意人,父母在鄂北被土匪掠走,父被杀,母生下马艳芳后不久,不堪土匪的折磨而自尽。
后解放军剿匪,把不满5岁的马艳芳交给了当地政府,后牛占山的母亲收养了她,作为自己的童养媳,到十六岁时就被等不及的牛占山给开垦了,不久生下一女,但女婴五岁时不慎掉下山崖……后马艳芳的肚子就再也没凸起来,有的说是种子问题,有的说是土壤问题,众说不一。直到后来夫妻二人翻山越岭来到县城医院检查后才知道是马艳芳的输卵管堵塞,经治疗后,直到前几年才连续产下一男一女。
这马艳芳生的与当地女人有两点不同,一是生的牛高马大,身高足比牛占山高出半头,体重足有140斤,走路一身的横肉颤抖着,两只硕大的乳房像要把衣服涨破似的,宽大、肥厚的臀部真像大肥猪的后坐臀。第二个不同就是蛮不讲理,凶悍无比,仗着丈夫的势力横行乡里,不单女人怕她,连男人见到她也是躲着离开。只有年轻的后生婶子长、婶子短的叫的她高兴,偶尔还开开荤玩笑。
由于马艳芳的体型肥胖、高大,人们背地里都称她为「大洋马」。
对丈夫的的行为,大洋马是知道的,但除了吵架,还能怎样呢?只从有了孩子后,他们也就不吵了,只要不把女人带到家里玩,只要把钱拿回家交给她,她也就任由丈夫了。
但苦了她的是30多岁的女人也是生理需求旺盛期,由于丈夫在外寻花问柳玩女人,每月都交不了一次「公粮」,即使某天性起,也是趴在大洋马的身上草草了事,害的大洋马欲火无处发泄,据村里的后生传,大洋马和自家的大狼狗如何……如何……但这只是对她的恨而糟蹋她而已。
随着改革开放,村里有几个20多岁的后生二牛、铁蛋、狗剩在二牛的带领下翻山越岭到城里打工,每月能寄回数十元、近百元的钱,家境渐渐有了改善。
一年的初夏,三人相约一块回家收麦、种稻,三人怀揣数百元钱,兴高采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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