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问你被奸时姿势怎样腿分得有多开对方的阴茎有多长等(5 / 11)
部的绳子绑在手腕上。绳子立刻深深地陷进入我的下身,我感觉它们分开了阴唇,而那几个结正好落在阴蒂,阴道口,和肛门这几个最敏感的部位上。
啊呦…"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喘,浑身上下立刻火烧火燎的。当我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时,小个子将我的一只脚腕绑上绳子,然後将小腿折向大腿,当我的後脚跟挨到的屁股时,剩下的绳子和大腿牢牢捆紧,大个子则把我脱下的内裤和连裤袜揉成一团,塞进我的嘴里。我看到他特意将我的内裤翻了过来,把紧贴阴部的裤裆放在最外面,还放在自己的鼻子下,用力闻了闻,看着我裤衩裆部那块发黄的印记,我的脸羞得通红,谁都知道,二十几岁女孩的生理特点,那个地方哪有太清爽的?
而我这两天由於工作太紧,也没换洗,更何况先前的惊吓,我的小便也有一点…唉呀呀,真是羞死人了。不过看到他陶醉的神情,我倒也想知道自己那里面是什麽味了。舌头触到了那又粘又滑的表面,有点咸有点酸,还有更多的就是尿骚味了。
大概把女人叫成骚货就是从这来的吧。然後他拿了一像口罩样的东西盖在我的嘴上,这个东西可比口罩复杂多了,首先在嘴的位置上有一个圆柱,塞进我嘴里後,又能阻止我合拢双唇,外面的皮革从我的鼻子下面一直包到下巴,左右两颊也全被包在里面,还有三根皮带分别系在後脑,头顶和下巴。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变成了一个包裹。现在我除了打喷涕,要发出能让他们听见的声音都很难了。
这样被捆绑好後,他们告诉我要出去一下,抽根烟。随手关了灯,离开了房间。我沉浸在黑暗中,我静静地躺着,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想了没多久,全身被绳索捆绑的地方开始随着心跳而跳动,尤其是两个乳房,每次心跳都会将血液挤进,而绳索又阻止血液的回流,我开始觉得双乳一跳一跳地增大,乳头也开始向上勃起。
全身开始燥动起来,我努力的翻身,想压住乳房,缓解一下它的肿胀,那成想手臂的一点活动,立即带动陷进阴部的绳子,它在阴部产生的磨擦,刺激得我全身直抖,直想把身体缩成一团,老天,缩成一团後,我的阴部反而更向外挺出,磨擦的也越激烈。我开始不停的变换姿势,那条被折绑腿,无论怎麽放,都和另一条腿形成鲜明的反差,我好像被割裂成两部分。
不管我变成什麽姿势,仰躺着,趴着,侧卧,坐着,跪着,都不会让我消停几秒,我在床上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翻来滚去,而每一次身体的变化,都会牵动那根要命的绳子,尤其是那几个绳结,牢牢地叮在我最敏感的部位,无情地啃咬着,先前的那种捆绑方法,我是丝毫不能动弹,现在比那时好多了,我可以做许多动作,但情况更糟,你根本找不出一种可以让你舒舒服服呆着的姿势,有选择反而比没选择更加让我无所适从。
刚开始,嘴里的内裤和丝袜还能吸收些水分,现在却已经被口水饱和了,随着我的翻动,唾液流了我满脸都是,无法出声的闷骚,(请原谅,我也对自己使用了这个字,因为它实在是太贴切不过了)更让人难以忍受,全身布满汗珠,象水洗了一样,而下身更是重灾区,滑溜溜的爱液旺盛地分泌着,沾满了大腿,甚至有些都跑到了腹部。我开始渴望那两个男人回到身边,只有他们才能浇熄我的欲火。突然,灯亮了。
他们站在床边,我毫不犹豫地向他们翻滚,向他们献媚,他们则抚摸我的全身,很快我全身的束缚都被解开了,口罩什麽的都没了,轻松了,我全身心地投入到为他们服务中去,用我的嘴,用我的每一寸肌肤。我上下的嘴被他们轮流插入,我的乳房被压扁,乳头被拉长,但这些给我的不是痛苦而是欢乐,这次做爱,我不仅将肉体奉献出来,心灵也给了他们。
当我们最终平静下来,已是淩晨四点,他们答应送我回家,只不过为了给我一个永久的回忆还要再给我装办一下。这最後的捆绑很简单,仍是那条系在下身的绳子,还是那样,在腰系紧,穿过下身系在後腰,乳房没有捆绑,我戴上胸罩,穿好上衣,套上裙子,他们又为我穿上湿露露的内裤和连裤袜,穿好鞋,当这一切整理好後,我的双手又在背後被捆住,不过这次勒得不算紧,瞧,我已经适应许多了。黑布套又套在头上,他们扶着我,一直坐上车,当车停下後,我被带下车,头罩被取下,是高个子,他把一片药塞进我嘴里,我吓了一跳,只听他说:"原谅我们,今天都没用避孕套。
你大概不会想怀孕吧,你放心,吃了这片药就不会有事了。另外还请你放心,我们哥俩,并不乱搞,和你一样干静。"我吞下药後他将我的坤包举在面前让我张开嘴,包的肩带在齿间绕了两圈,包则挂在的後颈处,我背後的手中多一串钥匙。他对我说:"那几十米,你得自己走回去了,再见。""再见"这两个字说得怪怪的。
车开走了,在空旷的街上,我独自艰难地往家走,每一步下身的绳子都会咬我一口,好不容易来到家门,我背过身,费力的打开房门。在厨房里,我用小刀割开手腕上的绳子,一边走回到床上,一边脱光衣服,当我精疲力尽地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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