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是我驯顺地趴在下面供她骑坐这个任务比舔脚要累得多而(2 / 8)
乎脱口而出。我留了心,开始寻找地名,人名考她,但我眼前的简直不是人,难的简单的所经过大脑的时间都一样,还是那么流利(其实我都没见过,不知道单词越多越好记的道理,也不知道究竟哪些对她来说是难记的)还剩最后一个了,她微笑地望着我,我的手开始发抖,心一横,算了,今天我是栽了!眼睛一闭随便翻了一页报了一个单词过去。一出口我马上后悔了,什么嘛,这个我也知道!天亡我也!
一阵清风吹过,她微笑地站了起来。我望着她准备投降,没想到她却抢先了:「这个单词本来我很熟的,但一时想不起来了,你赢了。」
我一下子没反映过来,盯着她的脸瞅了半天,直到她又说:「怎么,赢了不高兴吗。」
我才高兴地跳了起来,这倒不全是我能把前面那位美女当马骑满足虚荣心那么简单,而是劫后余生的快感,一进一出,我可赚大了!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吧,怎么玩,我现在可要一切听从你的吩咐了。」
这句话不怎么地,却让我一下子更兴奋了。我努力地克制自己:「好,那你趴下吧,我在那边,你爬过来。」
「好!」
她二话没说就照我的话做了。我没想到她那么听话,等她到了我身边,轻轻地对我说:「请主人上马。」
「主人?马?」
我一下子不习惯这样的称呼,但马上回过神来,呵呵,好有成就感啊,主人!
我学着电视里骑士的姿势,翻身上「马」然后一拉缰绳(她的头发)大喝一声,驾!我的马儿就慢慢地在地上爬了起来。她爬的不是很快,但我坐的很舒服,其实舒服是其次,征服这个大美女更让我舒畅。我闭上眼睛,有些云里舞里的感觉。
没多久,座下的风有了喘气声,我知道她快受不了了,但我还想摆一会主人的威风,猛地拽了一下她的头发,叫到:「那么快就受不了吗,快点!」
她回过头,哀怨地望了我一眼。相信这一眼,怜香惜玉的男生们都受不了,但我不吃这一套,我觉得好象内心有一种施虐的冲动,欲罢不能。
风在平时锻炼的不多,在我的骑乘下坚持了不长时间就真的趴下了。我还是骑在她身上,感受着她的呼吸,听着她的喘气。好一会,她才缓过来,这时,我也没从她背上下来的意思,她也没让我起来结束游戏的表示。从兴奋中慢慢回来的我看着她,开始有了一丝愧意,毕竟差点处人胯下的是我。这时,她又回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让我翻个身好吗,趴着好累。」
她于是翻了过来,仰面躺着,而我又顺理成章地又一屁股坐到她的胸口,她丝毫没做出反对的表示。就这样,我盯着她,她瞪着我,对视了好久。我看到她的脸慢慢涨红,呼吸又急促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站了起来:「对,对不起,我觉得好舒服,谢谢你了。」
没想到她朝我眨了眨眼:「没关系,其实我也很舒服。」
我的脑子有懵了,想把她扶起来,但她做出了更令人吃惊的举动,一下子捧住我的脚,放在了她的脸上。「你干什么!」
我想叫出来,却发现自己没了力气。
「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要和你住在一起,我注意你好久了,也崇拜你好久了。我喜欢做你的马,喜欢闻舔你的脚,你让我做你的奴隶也行。今天我是故意输给你的,求你看在我每天为你打扫房子的份上,看在我今天让你那么舒服的份上,答应我的要求吧。」
她竟然流下了泪。这时的我好象被雷劈中了一样,一下子呆住了,我们就这样的姿势僵住了,凝成了一座雕塑。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这是先贤诸葛孔明对他认识刘备前生活的描述。一觉睡到大天亮,爱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多么惬意。但现在的我虽然没有爱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起来的舒畅,却有诸葛先生以及各位先贤们都没享受过的权利。我的闹钟比较特殊,是一个叫风的美女,每天早上跪在地上舔我的脚丫子!
在那难以忘记的赌赛和表白后,她如愿以偿地做了我的小奴。洗衣打扫这是她份内的事,此外还有一些「特殊」的服务。例如:天亮了,她起床洗漱,到小店去买了两个人的早餐,然后自己去早自修。
到了上课前的半小时,她会跪到我的床前充当我的「闹钟」我穿好衣服,就会骑着她去卫生间,这里顺便说一下,从那天以后,我在寝室里就没有自己走路过,当初骑乘美女的快感与兴奋到如今也成了一种想当然。洗脸,刷牙,那也是骑在她背上完成的。我要求她双腿直立,两手扶着水槽,身体与下肢成90度,那样,我骑在她身上的高度和我以前的高度也差不多。
这种姿势一开始我们都不习惯,但时间长了也没什么了。
中午我们是不会我们寝室的,我没午睡习惯,她也忙着去自习。到了晚上,外语系没课,一般下了课吃了晚饭就回寝室了,而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排练舞蹈,弄得快9点回来。这样也好,因为这给她留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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