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抚摸她身体我喜欢抚摸女人的身体甚至于超越了对做爱的渴(2 / 10)
墙角处探
头去看。结果她居然就站在那里,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同时往后退了一步。然后
她瞪着圆圆的杏眼,凶狠地问:「你想干什么?」
明显她是色厉内荏的,紧接着又接了一句:「我家就在这儿了?你想死啊?
再跟着我就喊人了。」
我有些尴尬,很不自然地指了指身后的房子:「你误会了,我就住这儿。」
她朝我身后看了看,表情却没一丝放松:「那你走到这里来干嘛?」
我真的无言以对。慌乱地冲她点了下头,狼狈地转身。
两个人都落荒而逃。
*** *** *** ***
那年的春节,我是留在卧龙镇度过的。原因是一个和我许诺了生死之约的女
人,答应到这里相会。最终她没有来,只寄了一张卡片,上面是一束百合,用铅
笔写着淡淡的三个字。
流星雨。
这是个秘密。如果一切顺利,再过七个月,我可能会拥有一个叫流星雨的孩
子。现在这个秘密被写在了百合花上,表示这束花是用来祭奠的——祭奠我的孩
子和曾经作为恋人的我自己。
这一天是戊寅年正月初一。我喝了很多酒,醉得很厉害。晚上做了个很奇怪
的梦,梦到她领着我的儿子来看我,然后突然儿子就没有了,变成初见时的她,
甩了长长的头发一脸无辜。我拼命吻她,不停说爱她,幼稚而鲁莽。
醒了之后我躺在床上很久不愿意起来。
一个人虚弱的时候总会很眷恋梦境,留恋曾经的美好,我当时非常虚弱,酸
痛的筋骨和肌肉让我有种大病初愈的虚脱和无助。
*** *** *** ***
正月十九。
卧龙镇有个很奇怪的风俗,每年的这个日子都会举行一场「武林大会」,当
然和武侠小说里的武林大会不同,没有崆峒武当少林华山之类的门派,也没有比
武决斗这样的场面,绝大多数都是村民的自娱自乐,附近练过武术或者懂那么一
招半式的聚集在一起,表演给大家看。
场地设在金氏祠堂,祠堂虽然破败,却还保留着往日的规模,正南面是个戏
台,戏台的两边还耸立着巨大的石狮。金氏是大族,据说曾经出过监察御史这样
的大官儿,不知道和武林大会有没有什么联系。
我还没有摆脱沮丧。靠了石狮仰头去看,心里却想宴会后的凋零。我人生最
辉煌的爱情,大抵也像这祠堂的兴盛一去不返了,只剩下小丑在台上与人逗乐。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过头,就看见她对着我正微笑。
她穿了件很紧身的牛仔裤,黑色高跟鞋,修长笔直的双腿格外显眼。上身穿
了袖子刚刚过肘的毛衣,露出一截儿极白嫩的皮肤,毛衣外面套了件无袖坎肩,
领口是蓬松的貂毛,一张干净秀气的脸被烘托得高雅精致。我怀疑她是不是在对
我笑,人就怔着,就听她说:「喂,你最近怎么很少出来?」
我疑惑了一下,她似乎没打算记那个晚上的仇,也没了前两次的倨傲,熟络
得像个故友。
就先倒了歉,说:「那天晚上真是对不起……」
实际上我确实有些冤枉,跟过去看的那一眼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 *** *** ***
「你还是一个人住吧?」
我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她问。看样子似乎打算让我邀请她进去,从巷子里看出
去,外面街上正人流攒动,看热闹的人议论着才落幕的剧情正在缓缓散去。
这个女人对我的好奇超越常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戏台下面偌长的时间里
她都在和我说话,问一些很私人的问题。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很窘迫,她
在人群里太出众,引来众多的目光甚至是窃窃私语。
我的房间没多少家具,很简单的一张床和书桌。她站在桌子前翻看那些书和
工作笔记。我给她倒水,递过去的时候提醒:「小心烫。」
「这是什么?」她拿起摆在桌上的录像带问。
「给电视台播的广告带。」我就站在她旁边,盯着她的手。
她的手很白,手腕十分纤细,露在外面的那截手臂皮肤细嫩光洁,似乎吹弹
可破。她没有一点儿警惕我的意思——两人刚刚才算认识的人,距离这么近的站
着,从某种程度上讲很暧昧!
「哦……我还以为是……那种带子呢……」她的话透着一些俏皮。
我认为她是在勾引我了。目光顺着她的肩膀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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