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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晴天半夜惊醒,感到有什么热烘烘的东西在自己手臂上蹭。她整个人一哆嗦,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狠狠地往外推了一把。
耳边传来林予的一声闷哼,把她魂飞魄散的思绪又拽了回来,她粗喘几次才平定了心绪,揉揉眼睛去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借着客厅的灯光,她看见林予侧躺在床上,头埋得低低的,睡衣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他的一小节脊椎。那里跟他的头发梢上一样,随着林予呼吸的起伏闪着细碎的光点,看样子出了不少汗。
“怎么了?”蒋晴天多此一问,这满屋子的木叶香足够让她心猿意马了。她没等林予的回答,其实,他压抑的喘息也已经昭告了答案。蒋晴天坐起来,看着他夹紧的双腿,目光渐深。她两只手撑在林予的头两侧,男人肩宽腿长,她几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蒋晴天凑近林予的耳朵,话语间不时夹杂着令人心颤的齿音:“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嗯……”林予低吟一声,不能自抑地颤抖着,几乎已经听不清别人说话。他身上的温度热得烫人,一触到蒋晴天清凉的肌肤便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
“晴天,晴天……”他低声呢喃着,声音里有些不甚明显的委屈。Omega陷入发情的第一天情况最为严重,如果没有抑制剂,单凭自己几乎不可能挺过去。情欲会疯狂的折磨他,直到有个Alpha来带给他安慰。最近一段时间,林予都是用抑制剂压制本能的,可能太久没有纾解,没想到今天爆发出来,竟然让他措手不及。
蒋晴天也抵抗不了本能,换成任何一个Alpha都不可能放任发情的Omega在自己身边。她含住林予温热的耳垂,一边解开他睡衣的纽扣,一边听见他压抑在喉咙里的轻哼。这是她第二次打开他的身体,她还是……不太习惯。
林予独自忍耐了半宿,腿间早已经湿润一片,对现在的他来说,任何一点微小的触碰都是天大的刺激。可是蒋晴天不仅没有抚摸安慰他,反而脱下他的裤子就直接做到了最后一步。突如其来的挺入令林予身体一僵,发出一声惊喘,他眼里被激出了泪花,条件反射地抬手在半空抓了两下。他想要抱住蒋晴天,以期寻得一点温柔。可是蒋晴天抓住他的手压在了床上。她目光有些冷,缓慢地挺动着,像是旁观者一样看着林予眼睫轻颤,抬着下巴一下一下地承受。
蒋晴天有个毛病,别人都不知道,她抵触做嗳,更抵触别人带着情欲与热度的拥抱。但她这种生理性厌恶似乎没能压过本能,不然要怎么解释她又一次吃了林予呢?蒋晴天机械地做着重复的动作,思绪却仿佛已经飘远,脑子里放电影似的浮现出从前的种种画面,好的,坏的,坏的,坏的。她目光愈发冰冷,挺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几乎每一下都发泄似的狠狠捣在林予的敏感点上。
林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像是风雨飘摇中的小舟,他再也压抑不了呻吟,逸出口的声音不知是痛快多些还是痛苦多些。他用力挣扎着双手,十分迫切地想要抱住蒋晴天,可是情欲令他手脚发软,他摆脱不了蒋晴天的桎梏。发情期烧光了他的理智,他惶急又无助,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蒋晴天像是蛰伏在黑夜里的狩猎者,她看见林予仰着头,毫无防备地在她面前露出柔软的脖子,喉结来回滚动着,像一种无声的诱惑。那段在夜色里显得莹白的脖颈令她的心痒痒的,她舔了舔口干舌燥的唇,低头咬了上去。
林予顿时如同被猛兽擒住的食草动物,小声哼哼着,僵着身子不敢再动。他清晰的感觉到蒋晴天埋在他身体里的那部分变得更加硬挺,一种无来由的心慌让他想要躲开,那东西仿佛在变长,仿佛要深入到从未探寻过的地方去。
林予呜咽一声,紧张地抓住了蒋晴天的手:“晴天你……啊别!嗯……”蒋晴天好像没听见一样,竟然直直地挺进了那道狭窄的子宫口中!更加紧致的内壁令蒋晴天舒服得头脑发晕,此时此刻她仿佛什么也没考虑,任凭自己在林予体内成结。
“呃……”林予发出一声气音,浑身剧烈地颤抖,他原本昏沉的大脑瞬间清醒起来,他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可是现在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迅速膨胀的结牢牢卡住了他的宫口,酸胀感让他浑身发软,他只能像被钉在床上一样接受蒋晴天的所有。
一般情况下,如果Alpha在Omega体内成结,会伴随着一种行为,那就是咬破他后颈的腺体,标记他,让彼此成为对方的唯一。可是现在,林予睁开眼睛看自己身上的女孩,她看起来年轻稚嫩,低垂的眼睛又让她显得淡漠。她牢牢压制着自己的手,连一个拥抱都不肯施舍给他。她没想过标记。林予忽然觉得心口堵得慌,可能有点疼。他偏过头去,忍耐了一会儿,却终究忍不住,他问道:“蒋晴天,你不打算彻底标记我吗?”
或许林予的嗓音太过低沉沙哑,又或许他一开口就带着刑警的职业病,这一句质问像把锋利的匕首,顷刻刺穿了“轻纱罗帐”和“软玉温香”。直接扎到她放空的大脑里。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心里一阵惊慌:自己居然在林予体内成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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