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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灵枢的白色亵衣打湿,近乎透明的衣料紧贴在他的身上,樊灵枢仰头靠在木桶边缘,一道汗水滑过他不时滚动的喉结,再向下滑去……杜若看着看着,渐渐觉得浑身的血气都一股脑朝着脑袋涌去了。
热气蒸得人脑袋晕乎乎的,樊灵枢双眉紧蹙,在浴桶中受不住似的辗转,他双手抓住衣襟,低喘道:“好热……啊……好……热……好难受……”他睁开眼睛看见杜若,眼角被熏得通红,竟像是哭过一般。
杜若下意识躲开视线,却看到他被濡湿的嘴唇,薄得如同刀片一般的嘴唇……杜若忽然想试试,试试那里是否真的像刀片一样冰冷。
“我真是疯了。”杜若抹了抹自己的鼻子,干的。“还算有点出息。”她喃喃道。杜若真是搞不明白,明明中招的是樊灵枢,怎么现在弄得被下药的好像是她一样。看见这样的师父,她就被冲动支配了,就……把持不住了。
她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扳住樊灵枢的肩,看着他迷离的眼睛问道:“师父,徒儿帮帮你可好?”
床脚处,一支香默默地燃烧着,掉落了一截细软的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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