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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只有一把美工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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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一促又长又急的呼吸声从口中发出,程露露从梦中惊醒,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捏住,她蜷缩着身子大口的呼吸着,拼命地呼吸,急促地呼吸。

盈在眼眶的泪珠却止不住的往下滴落,就像是一个漂泊在外的游子,终于找到回家的路途般,喜极而泣却又忍不住伤心失落。

急促的气流顺着气管滑入身体,程露露贪婪地吸收着周围的氧气,小身子起伏持续了许久,才慢慢从死亡的边界缓了过来。

她出了一层热汗,额间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打湿。做了一场梦,却像是耗尽了全部的力气,终是在梦醒时,挣脱绝望梦魇的束缚。

寂静的房间只有她的细细娇喘声,她躺在床上,细长的眼睫轻颤,伤心又绝望地打量着周围陌生的一切,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大床,陌生的装饰。

男人不在,看来她应该被转移到一个新的地方。程露露把头埋在枕头上轻轻呼吸,鼻尖萦绕的是男人身上陌生而熟悉的味道,看来他也在这里躺过。

这个房间是他专属的吗?

黑白灰调的房间,没有一丝艳丽的色彩。唯一算得上异类的是她在灰色的床单上异常扎眼

的雪白胴体,而与雪白相称的,是她肌肤红色、紫的、青的……暧昧痕迹。

娇嫩的梅红朱果生长在挺翘的雪峰之巅,颤颤巍巍的,在带有一丝凉意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向下延伸的是隐藏在沟谷深深的含苞待放。

那里没有一丝杂质,就像窗外飞扬的雪花,晶莹如玉,白里透红。

窗外簌簌的落雪声传入程露露的耳内,她轻哼了声,双手手脚连带着嘴唇,都被黄色胶带缠绕着。

她尝试着在束缚中坐起身子,颤颤巍巍地,虽然起身的动作比她想象的要艰难的多,但总算能慢慢站立起来。

腰肢被他折磨的酸疼无比,小腹中又似乎蕴含着什么奇怪液体在微微发涨,一借助到腰部力量,就会不经意间牵扯到下体,将肿胀的穴口扯个生疼。

程露露倒吸了口凉气,忍住想要问候他祖宗十八代的欲望,紧皱着小脸,歪着身子缓了好一会儿才将那阵子扯痛忍了过去。

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里建设,才似是下定决心,她向后靠了靠,依着床头柔软的靠背站起了身子。

可还没高兴太久,她脸色一白,轻咬着下唇,只感到甬道中似有什么在缓慢流动,酸酸胀胀的。

“嗯哼……”

她微颤着肩,哆嗦着小肚子,大口吸着气,换了好几次才将胸口那种涨涨的情绪压了下去。

程露露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屋里屋外都很安静,看来他不在家。

她看了看离大床的几米外的窗户,灰色的窗帘遮的严严实实的,她打着赤脚缓慢的走过去。

伸出手轻轻撩开窗帘的一角,屋内的灯光瞬间顺着掀起的窗帘射出去,天黑漆漆的,万物似乎都已安静睡去,只有一片片的雪花飘忽着下落。

她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久,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几分钟。但根据她现在饿到痉挛的胃来说,现在应该已到凌晨。

距离她失踪,已经超过一天半了。

程露露看了看灯光照射之处,很奇怪,她的别墅院子里,假山、流水,喷泉,应有尽有,这座别墅的院子里荒芜一片,连一颗草木都没有。

只有一堵墙隔绝了她与外界的交流,但那围墙并不很高,但周围几百米都是黑漆漆的,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会有人看到她但求救信号了。

宽大的落地窗被细密的防盗网隔绝着,像隔离犯人似的将她困在屋里,她尝试着推动窗户,但窗子被一道特制的卡扣锁住,任她费多大力气都无法推开那窗。

连窗户都推不开,别说那钢筋似的防盗网,见如此,程露露只能作罢,沮丧地放下帘子。

回到卧室,她细细打量着这个房间,这是一个长方形的房间,中间伫立着一个宽大柔软的大床,大床的右边靠窗,左边则是个定制的步入式衣柜和浴室,床的对面则是一张桌子,零零散散地摆着许多小东西,有梳子,有水杯,还有一些乐高。

像是想到什么,程露露焦急的桌子上翻找起来,最后在下方的第一层抽屉里,找到一个柔软的鳄鱼皮钱包,掏出翻开一看,是一张证件。

是一张身份证,耀眼的灯光下,她清楚的看清证件的内容:

陈川,男,汉,1990年10月23日,临东省临东市城南区临海别墅区123号。

像是确定了什么,又像是失去了什么,程露露轻轻叹了一口气。

驾照是新的,有效期还是从上周开始的,并不能证明什么。

她不敢再多想,只想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她没法再去面对那恐怖的男人,那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以杀人为乐的恶魔。

程露露不敢想象再在这栋房子里待下去她将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更不敢想象万一自己坏了他的孩子会怎么办,她可以忍受他的侵犯,但如果以后孩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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