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5 [flask play ⅲ﹠cumshot](2 / 2)
呻吟,像怕把人吓跑似的,又轻又缠绵,尾音比诗笺还动人,“亚克特……再快一点……我等了好久……”像是梦中的撒娇喃喃。
他用手肘勉强撑起身体,茫茫然面对着亚克特的眼睛,整个人打了一个形似拐杖头部的对折,努力靠近将要吻上去,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无情压回原地。
那只手抚摸上被实验台蹂躏过的乳头,激起在认知内的强烈性快感和一些乳头附近的小疙瘩。他微微摇摆着臀瓣,整个人真的好像进入发情期,什么都没办法想,只能感受到伴侣阴茎的形状,满心希望再结合得深一点。
桑德拉的后穴把一整个阴茎都吞进去了。阴茎比长颈瓶进入得要深的多。很久没被进入到这个深度的后穴感受到应激疼痛,但是,只要想到身后的人是亚克特,这是亚克特的一部分,他身前空悬的阴茎就抽动着渗出水来,不需要任何抚慰。
亚克特带来的疼痛也是快乐的。他享受到最舒服的疼痛,由伴侣带给他。他情不自禁叫出声,“……好舒服……啊……好深……太粗…了…要射了……”
本来扣在他腰部的手闻言挪到下方,捏住阴茎的根部阻止他再一次射出。手劲控制得恰到好处,令桑德拉不满得挺动几下腰腹。
很快,他就没心思理会这点小事。埋入后穴的茎身在挽留下抽出,再次破开,又拿出去。它每几次抽送就有一次用头部狠撞到之前让他干高潮的那一点,在升腾的亢奋情欲下,他一下撞击都受不住。
后穴用难以想象的速度收缩,他一整个人都在颤抖,在痉挛,每一块肌肉都是情欲的受害者,它们无辜地战栗,像后穴夹着阴茎那样紧缩。
他射不出来。睾丸突突地跳,像是没有发泄渠道却按下按钮的水枪。压力带来疼痛,带来疼痛的是亚克特,所以疼痛自然转化成更深重的渴求和欲望。他更兴奋,步入更舒坦的快感深渊,越想射就越兴奋,血液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心脏的鼓噪吵得要命。
鼻孔失去呼吸的能力,只有张开的嘴巴可以补足肺部缺失的氧气,但是不够,空气满足不了需求。呼吸的渠道没有被围堵,他却感受到窒息的脚步声。
世界只剩下身后的性器官在一次次鞭挞。他一次次在顶撞时剧烈颤抖,一次次高潮耗费他本就剩不下多少的精力,他叫不出亚克特的名字,喊不出声,说不出口,音节只剩下短促的,“……啊……啊啊…哈…嗯啊……嗯……啊啊啊……”
口水流下来,他感觉不到,口水连成串淌到实验台上。手指的痉挛让他抓不住任何东西,完全靠着亚克特撑起整个身体,又轻盈又沉重。
身后的骤雨加快速度,恶意顶弄小块软肉的频次也不断增加,失去意识又被强烈的快感唤回来,灵魂扯出身体又被安放回来,每一次身后的抽送,拽出来的都不只是属于亚克特的阴茎,还有他模糊的意识和情绪。
要死在这里了,他模模糊糊意识到,快要被钉死在这里了。身体完全不听我的话,只听亚克特的。但这是我允许的。他滑过这样的念头。又一次痉挛。没有空气了,抽不出来有用的空气,救命。亚克特,救命。
他的伴侣总是能第一时间救他出来,这次也不例外。伴着越来越重的顶撞,禁锢阴茎的手松开,轻轻揉一下睾丸,发给它可以喷射的信号,在下一次痉挛中上下颤抖着喷射出精液,压力让精液撞到实验台背面发出闷闷的“彭”,接连着还有两下略低于它的声音。
桑德拉这次伴随射精痉挛了许久,他彻底忘记了呼吸。亚克特抽出阴茎,俯身让渡一口口空气和他接吻,确保他不会彻底昏迷过去。他像安抚不想睡觉的孩子那样,轻轻抚蹭桑德拉颤抖的优美脊骨,一遍遍不厌其烦。
生理性泪水从桑德拉眼角落下来,被亚克特间歇式吻干净。
颤动的频次渐渐变低,桑德拉同时用鼻子和嘴巴大口呼吸空气,隐形中茎身还在沥沥拉拉泄出相近清水的体液,“……好疼……哈……亚克特……嗯……阴茎疼……睾丸也疼……不想……不想射……”
每一次阴茎的震颤都挤出一点体液,不同于精液的白浊,也不似尿液的清黄,无色中带有一点白色丝绪,这给桑德拉的射精管带来疼痛感,他想停下,下意识求助亚克特。
亚克特安抚他时不时轻颤一两下的身躯,把睾丸加进安抚的名单。最初手抚上去也会带来疼痛感,但是在终于热起来的大手搓揉下,还是很快舒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桑德拉略恢复过来,瞄到亚克特鼓鼓的裤裆,猛然意识到亚克特根本就没射!他急急叫住去旁边洗手的亚克特,用酡红的面颊,水润的眼瞳,高潮后的动人慵懒愤愤地看向他质问,“你不想发泄出来你上我干什么?!”嗓音是哑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会儿就消下去了。”亚克特的说法是那么风轻云淡,好像说刚刚打碎了一个长颈瓶那样随意。
桑德拉试图走到他面前,但他整个都酸软,踉踉跄跄扶着实验台,连自己裤子都提不上。他只能瞪着这个混蛋,愤愤的样子好像被欠了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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