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折桂(2 / 3)
用来应付先生的一篇桂花诗赋,便一心一意的爱屋及乌,种下这一园春色?
就是如今,我要让你臣服在我脚下。
“主子……啊……啊……”白楚涵像一条狗一样在地上跪趴着,仅小腿和小臂着地,塌腰撅臀,双腿分开一个角度,粉红色的肉穴因为羞耻而轻微闭合,晶莹的透明色液体从穴中缓缓流出一些,他不得不狠狠有了一个夹屁股的动作才缓和了液体冰凉的流动感。胯间的阳物则软趴趴地竖直垂下。
陈念竹站在那里,衣冠整齐,俯视着白楚涵,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其他反应。
白楚涵把双腿合上,不断地扭腰来让大腿内部肌肉来摩擦私处以获得快感,秀眉紧蹙,可这点刺激那里够用?小半柱香过去,大腿和腰都疼的发胀,始终也只是在临界点徘徊。
“主子……”他双眼含泪动情地望过去,如果说从一开始接近他时是心有所图,那么此刻就是纯粹地为欲望所支配。他未体会过真正的鱼水之欢,可也并非一窍不通,他从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是这样一个浪荡的人,乃至于被视奸一番都生了欲望。如果说从前他还可以骗自己,说自己只是弯腰,那么今天就是再彻底不过的堕落。
陈念竹一只脚踩到他洁白的屁股上,用鞋尖一勾股缝,黑色的锦面挂上一丝晶莹——那药……还真是个好东西。
“你说你磨墨时进了桂花,未能察觉?那好啊——”陈念竹顿了顿,挽起广袖从地上拾了一捧桂花,侍从不知何时已在不远处备了一张一人大小的春凳。白楚涵在一个眼神后手脚并用地爬上春凳,随即有人把两方不算大的石砚搁在两片臀瓣上。
陈念竹淡淡一笑,把那把桂花均匀地放在两方石砚中,想了想,又接过下人的一块松磨,在一片汪洋了的淫液中沾了几下。下人懂眼色,立刻有两个上去一边一个稳住石砚的同时扒开白楚涵的臀缝,粉嫩春光一时揽收无遗。墨块不大,不是很费力就被吞了进去。白楚涵轻轻摇动着腰肢,以希望墨的深入能触到敏感点或者干脆陈念竹忍不住帮他释放。
“主子……奴有错,也当是您亲自来罚的……”白楚涵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喘息,显然已经累到极点。
“一个贱奴还要也亲自动手?”陈念竹冷笑一声,“你就在这儿趴着,等谁路过了这里,愿意帮你磨这个墨、将这些桂花磨干净了,才准下来。”
“至于怎么求……想必你从前尊贵也不会,有人教你。”
说罢,便竟真的扬长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安排的,本该荒无人迹的院子竟真来了几个洒扫下人,白楚涵实在受不了这动作,心一横,便按照被规定的那样向洒扫的下人说:“奴自作主张得罪了主子,请诸位帮奴把屁股上的桂花用穴里的墨磨开了。”
可不知对方是真没听见还是假没听见,“什么?再说一遍,大点声,哥几个没听见。”白楚涵无奈,只得又稍大些声重复了一遍。
“什么是穴?哥几个可没听说过这文绉绉的说法。”
“后面,后面……就是后面插东西的肉洞。是……是小母狗的逼……”白楚涵被逼到最后,低俗之语从口中夹杂着哭腔出来,“是小母狗还在流水的逼,里面插了东西……”他把头深深地埋到双臂里,却被人粗鲁地拽起来,与此同时,后身遭到了同样粗暴的对待。
他咬紧了牙。不一样的,原来是不一样的……作弄自己的这些人是最低贱的粗使奴仆,从前甚至连他的身也近不得,而如今布满老茧的手掌在双丘上不停大力的揉弄的疼痛与耻辱无比有力的向他宣告他如今的地位——跌到泥潭里的人,永远比生在泥潭里的草芥更卑贱。
不知道他是怎样逼的自己,竟在这样的痛苦下也吐出了几声应和的、愉悦模样的呻吟。随之而来的是那几个下人更为猛烈的羞辱。
“看你这骚浪样子,在莫不是主子要学人家养什么‘脔宠’?”一个黝黑皮肤的大汉狠捏了一下白楚涵沾满淫液的洁白的大腿内侧。
“脔宠哪里舍得放在这里让别人玩?我看,是‘性奴’才对!”另一个更加恶毒地大笑道。
性奴……白楚涵数月之内不但从皇子沦为庶奴,竟还是这最卑贱不堪的、连器物都不如的“性奴”。
“性奴…是性奴……几位大哥快些磨才好让奴得到主人原谅,早日获雨露恩赐啊……您看奴身后的液,已经要痒的忍不住了……”白楚涵脑子一片空白,不知是不是哭着说出的这话。
“好!好!大哥们满足你这小奴!”
白楚涵这种人哪是那几个下人见过的?当下一番作弄非但没解了渴,反而欲望愈发强烈,可对方又是自家主子的人,哪里敢真玷污了清白?于是便接了裤带,提着那紫黑发硬的家伙贴着腿间、股缝间,乃至于脸颊上就是一阵摩擦,加之手不停套弄,浊液接连倾泻而下。腥臭粘稠的体液沾满了白楚涵全身。
“怎么,还敢继续玩你的花招吗?”陈念竹问。
“奴是真心想伺候主子的,主子明鉴!”
他听了这话,挑挑眉:“怎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