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美人成了陈家公媳阴道强塞玉米棒一边挨肏一边磨磨(1 / 3)
当天陈立根和老二陈水根回家,便发现自己的媳妇儿让老三睡了,还不等他大发雷霆,老陈头就先一步提出了让他们三兄弟共妻的要求。陈立根这个人在自己最是愚孝不过,纵使心里有那么几分不好受,却还是答应了下来。至于那陈水根就更不必说了,他一个捎带着沾了好处的哪里会有怨言。从那以后,魏惊鸿几乎夜夜都要被那几个爷们儿轮流欺负,赤裸裸的身体经常在三个臭烘烘的被窝里窜来窜去,时不时还得接受那老陈头的猥亵淫行,魏惊鸿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这父子四人,便表现得越发乖顺,希望能找到机会逃出生天。
一转眼,就过去了三个月,而魏惊鸿在陈家四个男人的日夜浇灌下肚子却依旧没有动静。老陈头不禁开始犯了嘀咕,这个双性媳妇莫不是下不出蛋吧!连带着陈家三兄弟都开始有些急躁起来,尤其是老三陈继根。在他眼里魏惊鸿既不干活也怀不上孩子,可不是白养了他,便将自己手头上的事全丢给了他,自己仿佛成了个监工,每日只叼着根稻草盯着他干活。
陈家原本有一头拉磨的母驴,这几日刚好下了崽,那拉磨的活计便落到了陈继根身上。他陈老三倒是好,转头便扔到了魏惊鸿头上。可怜魏公子要成熟这一大家子爷们儿的精液浇灌,整个人还迷迷糊糊得,便被那丧良心的陈老三拉出去扔到磨盘上。他的身子软绵绵地倚在石磨上,手臂撑在把手上,两条纤长的腿间全是红红紫紫的暧昧淫痕,那根几乎成了摆设的精致玉茎吐着粘液垂头丧气地吊在身前,被男人们狠命轮奸过的阴道又红又肿,肥厚的花唇向外翻开,浅口处的淫褶都被蒙上了一层湿乎乎的白液。湿软的花口微微张着,隔一会儿吐出一大团半干的精团,其中还混夹着男人早上才射进去的新鲜精液。两条光裸的腿直打颤,白嫩的脚心踏在地面上,一阵阵酸麻不断传递上来,两腿完全不能和拢,那处可怜的肉花呗肏得过度绽放,腿肉哪怕挨上一点,便会生出又疼又痒得难耐之感。
他身上只批了一件破破烂烂的外褂,那褂子破到几乎遮不住魏惊鸿胸口的春光。花塘村虽然人口不多,但是本身地方就小,老陈家门口岁谈不上是热闹非凡,倒也不止于门可罗雀。那过往的乡亲们一个个假装没有看见,却还是找着机会就往老陈家小院里瞄。
陈继根倒是完全不在乎,他还挺享受别人羡慕的眼光的,整个花塘村的男人,谁不馋他家这个罕见的双性媳妇?
“懒骨头,还不干活?就知道吃,连个蛋都不下,我老陈家上辈子欠了你的?”陈继根那个小人得志的样,手上捏着根老旧的鞭子,作势便要打在魏惊鸿身上。
魏惊鸿状似害怕地瑟缩了一下,葱白的手指按在把手上,好不容易囤积起一点力气就要推,可他才稍稍动了动身子,又是一大团白花花的精液“咕噜”一声掉了出来,顺着他雪白的大腿内侧一路缓缓躺下去,在他脚底下那块地面上泅出一大块半白的湿痕。这几兄弟夜夜在他身上勤奋耕耘,走上他还没睡醒,身体里已经不知道被哪个男人肏了进去,他的子宫乃至阴道里全是男人的精水,可想而知,这磨还不等他推起来,那精水怕已经要落一地了。
那陈继根瞅了一眼他冒着白浆的阴阜,这可都是他老陈家的种子,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他那双三角眼在院子里扫了一圈,突然起身揭下挂在窗框上的干玉米棒子,便不怀好意地向魏惊鸿走去。
“……你……你想干嘛?”魏惊鸿瞥了眼他手上的玉米棒子,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干嘛?你看你哥没用的东西,把咱哥几个努力射进去的种子都撒了一地,让你这么个撒法,什么时候才能种个娃娃出来?”陈继根一把将魏惊鸿的身子安在磨盘上,身体轻而易举地便卡进了他两腿之间。
“别,别,太大了,进不去的!”那根玉米棒子已经干了不少,但是那个头依旧不消,干枯的土黄色玉米粒一颗颗地挤在一起,玉米尖也被完全风干了,看起来就十分坚硬。
“进得去,爷们儿的大肉棒子你都吃的进去,更何况是这玩意儿?”陈继根宠着她挤眉弄眼,笑的一脸淫邪,“平时荤的吃多了,这次就让你尝尝这素的是个啥味儿!”
黑黄的大手一把捞起魏惊鸿一条腿,渗着汁水的花口被迫抬高,那玉米棒子一下便贴上了红肿外翻的阴穴。那陈继根心眼也是够坏的,他故意将那棒子按在魏惊鸿腿间,一上一下地用力摩擦起来,那参差不平的干涩表皮在他敏感脆弱的软肉上来回刮擦,透亮的湿液混合着白色的浊精一点点将干燥的玉米棒子浸湿浸润,肥嫩的花唇被硬质的玉米粒紧紧碾住用力刮蹭,朱红的阴蒂也难以幸免地被倦了进去,不消片刻,魏惊鸿便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甜叫。
“哟,还没插进去,就知道爽了?”陈继根瞅了一眼魏惊鸿潮红的面色,接着道,“小荡妇,这素的你也馋是吧!”说着,手上的动作更是快了几分。
“我,我没……”下阴被剧烈摩擦的快感打断了魏惊鸿辩驳的话语,他的眼角余光不经意地瞥到了一些男人的身影,他们都看戏似的围在篱笆上,脖子伸的老长像一群鸭子一样往院子里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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