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胀的鸡巴破开狭窄的肠壁通道紧致肉穴被整根贯穿一股精液涌(2 / 4)
。”郑南箫对卢慕青点了点头,卢慕青将催眠铃放回到郑南箫的手中,只是不以为意地瞧着郑南箫准备摇响铃铛的动作,“那么,开始吧。”
“叮铃铃……”这一声催眠铃响动的声音并没有对卢慕青造成任何影响,卢慕青注视着郑南箫的手指再次摇晃催眠铃的动作,好像除了铃铛的声音变得沉重了些,并没有多大的变化,然而随着郑南箫第三次晃响催眠铃的动作,卢慕青的眼神似乎变得涣散起来,脑子好像也有些晕乎。
卢慕青觉得郑南箫已经摇响三次催眠铃,是时候让他停下动作,但他此刻的视线像是被浓黑的夜幕遮罩,竟是看不到半点光亮,心中急躁地想要发火,耳边却又响起了那个催眠铃的声音,明显是郑南箫没有遵守他们说好的三次机会。
“卢慕青,你真是自大的令人厌恨!”卢慕青在失去自我意识之前,只听到郑南箫说的这一句带着怨气的话语。
此刻卢慕青面庞上的表情已经像木偶一般平静,郑南箫虽然不知道这个催眠铃的效果怎么样,但他绝不会轻易舍弃这种能够报复卢慕青的方法。
“现在知道你是谁吗?”郑南箫声音格外冰冷地问着卢慕青道。
“知道。”卢慕青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地回着郑南箫的话道:“我是卢慕青。”
“很好。”郑南箫看着双目无神的卢慕青,他伸手拽着卢慕青的衣领,嘴角边却是扬起一抹极为冷淡的笑意,“卢慕青,现在你需要忘记你从前的名字和性格,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脑子一片混沌的卢慕青现在几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蠢货!”郑南箫闻言,却是像之前卢慕青对待自己那样,抬手用力地拍打了下卢慕青的头,“因为你在我面前不配拥有姓名,现在我赏给你一个新的名称。”
“以后你就给我自称‘贱奴’,还有……”郑南箫狠拽着卢慕青的头发,令卢慕青只能仰视着自己,“你这贱奴,知道我是谁吗?”
似乎是因为郑南箫的个人情绪太过激烈,卢慕青涣散的双眸正在聚焦,他的眼睛正注视着表情有些狰狞的郑南箫,“你是……是郑南箫……”
“砰!”一声重响,郑南箫忽然抬腿往卢慕青的腹部使力踹了一下,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卢慕青,此刻他的身体猛然吃痛地跌摔在地板上,“你这贱奴,谁允许你直接叫我的名字!”
刚才郑南箫狠踹卢慕青的动作几乎没留力,此时卢慕青的肚子正在阵阵发痛,如果按照卢慕青以往的暴躁性格,一定会直接回击,并且将郑南箫殴打的站不起来,可现在……他只是像个失去了攻击力的可怜幼犬一边,在不知所措地等待着郑南箫的指令。
“从今以后,我们是主人和性奴隶的关系。”郑南箫瞧着卢慕青坐在地上的愣怔模样,直接用脚踩碾着卢慕青还未勃起的性器,“要像你之前对待我的方式一样,伺候好我的鸡巴。”
“啪!”的一声,郑南箫又用手拍打了卢慕青的头,口中的语气冷的像冰碴一样冻人,“听明白了吗,你这贱奴?”
此时卢慕青的脑内仿佛在回忆着他第一次让郑南箫将他的性器含进嘴里的画面,那时郑南箫清亮的眸子被恐惧和担忧的情绪占满,即使被他打到重伤住院时,也依旧坚持着自己的最后一丝倔强,不曾掉过泪水的眼眸,忽然之间就盈满了泛着亮光的泪花,卢慕青看了只觉得更加想要欺负弱小无助的郑南箫,他的性器在强行插入郑南箫的口中时,似乎听到了郑南箫发出的呜咽声。
但他脑内的理智已经被体内的欲望剥夺,郑南箫口腔内部的湿润与温热的美妙感觉,让卢慕青的欲火一直在往上燃烧着,他在郑南箫的嘴里凶猛而又强势地抽插了几十次,最终把浓稠的精液射了郑南箫一嘴,浊白的水液沿着郑南箫的嘴角往下滑落时,卢慕青只觉得兴奋极了。
或许是那样的画面回想起来太过色糜,卢慕青的意识虽然不清醒,但他胯下的性器却是似有所感地发硬起来。
郑南箫注意到卢慕青的鸡巴变得粗胀起来,但卢慕青这种擅自兴奋的状态只会让他更加想要报复卢慕青,此时的他得承认……承认他恨透了卢慕青。
脚下踩着卢慕青鸡巴的力度不由得加重了几分,郑南箫瞧着卢慕青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他嘴角边的笑意却是更浓了些。
“你这贱奴强忍着疼痛的可怜样子,看了倒是让人觉得心情愉快。”郑南箫用鞋尖抬起卢慕青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现在把我的鸡巴含进你的嘴里,然后把我的精液吃下去,懂吗?”
此时的卢慕青似乎是听明白了郑南箫话里的意思,只见他先是动手将郑南箫的裤子脱下,紧接着便像饥渴的淫狗一般,张开自己的嘴巴,把郑南箫那根还未勃起的肉棒吃到喉咙处。
因为卢慕青之前从未这样下贱地为别人口交过,所以,此刻他的牙齿会不小心磕碰到郑南箫的性器,郑南箫不满地皱着眉头,抬手就“啪啪”用力地拍打着卢慕青的脑袋,“你这贱奴怎么像一个蠢货一样不中用?”
郑南箫说着这话,动脚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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