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桌放置play 西装衬衫下的人体插花(2 / 2)
,因修建时边缘略微靠外,所以还能得见山间外大片绿荫与道道马路。
此时临近七点,马路上点起路灯,偶有几辆轿车从外侧驶过,发出呼啸的马达声。
沈穆臣呼吸微滞,在这片花园内,他毫无藏身之处,只能被迫承受外界的所有目光。头顶好似有飞机飞过,他头皮一紧,明知上面的人根本看不见,却还是为自己现在的模样而羞耻。
身上的衣物被夏序全部去除,他光裸着跪在衣物整洁的夏序旁,活生生是一个性奴隶。
“穆穆,我很满意你今天的表现。”夏序的手指从他脖颈处一路下滑至尾椎骨,正如比赛那天时一样。他的语气平静,好似沈穆臣今天的表现在他意料之中,“你记住了规则。”
沈穆臣的注意力被这句话分去大半,他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向夏序,却只能见到他流畅的下颌线。
“骨头被一根一根敲碎的感觉如何呢?”夏序轻笑着往前走,一步一步,最后在十步开外,看着他的狗,张开了他的怀抱,“来吧穆穆。”
他的脸上绽放出肆意的笑容,那种狂妄携着独属于夏序的傲慢,嚣张地展露在沈穆臣面前,“还有什么比现在更为美妙呢?”
夏序歪了歪头,痴痴地笑出声,随即越笑越疯狂,越笑越放肆。那张精致如神祗的面容上满是病态的潮热,漆黑的瞳孔如同一汪深潭深不见底,他仍然张着手臂,却在那一刹那倏地转换了气势,“不要逃离我哦,穆穆。”
“我会好好宠爱你的。”他的尾音如同毒蝎尾,又如蜘蛛的长足。尖尖的勾住沈穆臣的皮肉,趴伏在他身上吐露出大量名为情欲与权的蛊毒。
沈穆臣知道,或许这是他唯一一次逃离的机会。
他亲自敲掉身上的傲骨,剥离下人前的温和与伪装,袒露出内心的野心与肮脏。他谋求着,谋求着顶层的雨露和阳光,如同藤蔓吸附住一切可以向上攀爬的利器,当他步入顶端时,一切自然也会重归原位。
没有什么是无法挽回的,当你手上有权力时。
这是沈穆臣活到现在为止,首次感受到身心完全的宁静。看不见的锁链束缚住他的心脏亦束缚住他的身躯,可现在,这一切都在碎裂崩坏。
还有什么比现在更为美妙呢?
耻辱?人伦道德?尊严?性?这些都不重要。释放吧,全然释放吧!
最佳演员在场上被自我演技所蒙骗而迷失身份,卑微如尘埃的萤火摇曳映照着星空的辉煌。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沈穆臣坚定地想。
在这六点之后。
夏序如愿以偿地拥抱住自愿臣服的狗,亦如那时他跳入自己亲手设下的陷阱。
在这庞大的花园内,不同时令的花在肥美养料和细心照顾下娇艳盛放,可惜这些往日在油画内大出风头的主角此刻尽数沦为陪衬。
沈穆臣躺在略微冰凉的大理石板上,他的身侧有蔷薇相拥,内侧手臂上坠落大片百合花瓣。脖颈处的牡丹如同一条昂贵的项链,青涩的雏菊听话地含住两粒乳首。
园内最漂亮的粉色芍药被唇瓣含在正中央,赤裸的腹部上是逐渐往下滑的一双手。
夏序慢条斯理地爱抚这具身体,漂亮的手指夹住沈穆臣的阴茎上下撸动几下,待它完全立起后笑道,“不许软下去。”
沈穆臣视线受阻,只能听见耳边传来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漫长的三分钟过去,之前安抚他的手再次握住自己的阴茎根部,马眼处被来回摩挲,吐出点点清液。
“穆穆你看,这株红玫瑰是不是很漂亮。”夏序将手里的花枝放在沈穆臣眼前晃了晃,“你一定会喜欢的。”说完他借着那点清液润湿玫瑰修剪后的根部,一寸一寸逐步插入尿道之中。
沈穆臣的身躯微弹,尿道被捅开的酸涩一波一波返来,略微尖锐的根部插到最深处,随便动一动便是难耐的快感。
他身上的花微微颤抖,几秒后重归原位。
夏序看着他精心打造的花瓶,唇边尽是得意之情。他从一侧拿过早已准备好的相机,用快门记录下眼前不逊色于极光的风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