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脚铐(倔强美人支棱反抗父君狱中偷欢极尽欢愉道具、操尿(5 / 7)
啊…咿啊!”不是这样的,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他想看紧致的逼口好受一点,可是换来的是更加狂风暴雨的抽插。
“呃!太爽了…本宫要去了…呃啊!”他爽得双手胡乱在铁栅上攀,眼泪从操红了的眼眶处滚滚留下。
“殿下还保留着着自称作甚?”男人半侮辱半调教着训斥他,“殿下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
“呃啊!”察觉男人惩罚十足地在他胯下狠撞,放低了频率但是卯足了劲撞进来的每一下都撞得他尾椎骨发疼,为了不被更狠地奸淫他只好改口,“小娼妇…小娼妇受不了…师哥操得太凶了啊!”
他甜腻的调情声音让男人喉咙上下滚动,几乎是胸口要炸裂般的蓄力一挺,将分身送得更深。
他快要被这人给骚死了,这货竟然是不能开发的体质,越开发越淫荡,以后还不知道要招惹多少男人来!
为了让这骚浪太子闭嘴他只好身体力行地让他没力气说话,硕大的屌棍像巨木一样一棍棍插入窄小的烟囱,将那逼口操得几乎撕裂,封对月在这种强势霸道的抽插中哭喘得说不出话来,又要他求,求了又狠操他,他搞不清楚男人的想法,他只知道男人快要将他弄死了,那凶器让他一波波的小高潮不断,连呻吟都没办法了,他整个人处于失神痉挛的状态,下体不断绞紧,每当绞紧的时候就被男人凶狠破开,他感觉丞相也是要到了,从一开始的持平抽插改变,此时竟整个人都俯在他身上,他那一双锁死的脚被折至完全压着奶面,整个人像是软板一样被折叠起来,折叠起来后羞辱感更强,整个逼口也是呈一种垂直状态,丞相俯压在他身上,腰腹蓄足了力,狠戾一插!“呃啊啊啊!”他被插得淫哭起来。
这样已经算是强暴了,整个人没有自主地被压扁,双脚又系着脚铐,男人的阴茎从上往下垂直抽插,甚至已经不是抵在他的胯下,而是骑在他穴上,以半骑乘的姿势插入,几乎要把卵蛋都塞进去,狂奸狠插!他哭着挣扎,整个人被固定住承受抽插,双手在床板上胡乱抓挠,被单枕头如数被他扫到床下,可是他分不清他哭的原因是因为羞辱性太强, 还是因为他亢奋得受不了了。
下面一直被插着,膝盖撞在自己的胸上,他的腿好像自住在给他揉奶,即使没有男人把着也晃得不行,整个人随着男人的抽插胡乱扭动,那骚逼已经完全离不开会操穴的鸡巴了,“丞相…还要…还要…”
哭着将真正的想法说出来,被吻着进入最后的白热化,“臣也…”男人隐忍说着,扣着他的后脑勺接吻,此时他完全是高难度姿势,被压得膝盖贴在身上但还能和男人接吻,还能给男人绞鸡巴,他这不可思议的柔韧度让男人视觉和体感都十分爽利,续断觉得自己在不可能碰见比这更骚浪的尤物了,性器被小穴箍得又涨大了好几圈,他叼住锁链下的双奶,像炮机一样重肏起来。
“呃!啊!啊啊啊!”封对月叫着,感觉男人每一下都像要把他逼操破一样凶狠,每一下都像要把他逼撑烂一样硬涨,封对月感觉男人的鸡巴太硬了,他的下体像是被一根硕大的铁棒抽得疼痒,被铁棒抽得嫩肉乱翻,随着每一记抽插汁水四溅,而他的骚逼在这样的抽打下居然日渐炙热和痉挛,“骚逼疼…好痒…好痒啊师哥…”
他快要到了,所以全身上下都好痒,他想要男人把他迷乱的意识撕碎,把他从万蚁啃噬的瘙痒中解救出来,不说他痒男人也疼,胯下要射精的欲望折磨着续断,他吸住那饱满的肥乳疯狂地凿干,在小骚货痒得翻来覆去的时候将硬的通红的性器卯足了劲地塞入那骚逼,让那骚逼抽搐,抽搐再抽搐,完全痉挛起来,“呃啊啊啊!!”小骚货发出最高亢的尖叫,淫水从里面嘭地一下狂射出来,他为了让那淫水不流失而更加快速操干太子,让太子狂射的骚水不断喷溅他的龟头,潮吹的同时也更加伺候了他的性器,随着太子几乎要因为高潮被干而晕厥,他也闷哼着射了出来
内射的快感让他留恋,他发觉自己不想离开着喷水的小穴,于是他边射精边抽插起来,他还勇猛着可是孱弱的太子已经不行了,不断撑着往后爬,“师哥…不行…不行呃啊!”
上头的男人没有顺从他,他边爬男人边操,他退无可退后背抵上铁栅,他终于知道在床的这边做爱是错的,他爬到铁栅面前男人又开发了新玩法,把他翻了过去让他的瘙痒双奶卡在铁栏杆中间再操干他。
封对月哽咽得不行,他潮吹得双脚发软还被怼在铁栏杆上,一对圆滚奶肉凸显在黑色的铁栅之间显得非常白嫩色情。
男人的性器已经射完了但很快又硬涨起来,封对月去推丞相,“不行了…本宫真的累了…”他因为高潮太猛整个人都无力了。
“臣知道殿下好累,”感丞相人虽然在哄他但是的眼神都是不正常的,不知什么时候丞相将他的腰带找出来了,靠近他说,“臣将殿下固定住,殿下无需使劲,就会好受很多。”
“!!”封对月察觉自己可能开发了丞相某种性癖,又或许丞相本来就有这种奇怪的属性,他的身子被丞相翻过来,丞相把他被压得几乎不能活血的双腿打开,他正感激他的腿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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