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西夜王(2 / 2)
他太过用力泛着红,他却只是一言不发地继续喝了好几口酒,再把剩下的所有酒全部倒在了自己胸膛上。他腰间挂着的衣衫全部打湿,胸膛上水流交错,乳尖因为刚打完乳钉和烈酒的浇灌变得充血糜红,可配上那对银亮的乳钉,又显得格外诱人。
太牛了呀,阿羌竺阑。
这么简单粗暴。
我在心里感慨几句后,取来一块手巾,轻轻擦拭着他的胸口,问:“疼吗?”
他过了一会儿才长长叹出一口气:“刚打完的时候有些,现在好了。”
说完,他的表情又开始变得委屈。他握上我给他擦拭的手,问:“小德,你喜欢我戴这个的样子吗?这个,这个男人也可以戴吗?”
他眼里全是期待和乞求,好像我说不喜欢他下一秒就会崩溃一样。
我笑起来,捏了捏他的脸:“可以戴啊,你戴着很好看。我很喜欢。”
说完这话,我看到他眼中闪着光,耀眼如西夜草原夜空中的万千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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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教我射箭,他也会教我骑马。
但也以失败告终。
突然觉得自己是一块朽木,只能负责貌美如花。
不过他很喜欢骑着马,让我坐在他身前,带着我驰骋于许多地方。我见到了辽阔的草原,见到了险峻的山峰,见到了漫天的黄沙,也见到了漂亮的绿洲……
此时,夕阳如火。晚霞渲染了整片天空,像是喝醉了酒的旅人,在碧蓝的天空上肆意挥霍自己的诗篇。
雄鹰从天空飞过,属于西夜的旌旗迎风飘扬。
我在马背上坐直了身子,几乎沉溺于这样的美景中。好似时间在此刻又被拉长,所有的情绪沉淀到心里的最深处。
阿羌竺阑从背后搂着我,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他看着我的侧脸被霞光镀上橙黄,在我耳边道:“小德,我爱你。”
本应是最浪漫的情话,却生生将我从景色里抽离出来。我低头看着手腕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心里觉得讽刺。
阿羌竺阑自然是待我很好,只是有时回忆我总会选择忘记他是如何将我带到西夜的。
那些本不愿意,不应该被日后的深情所掩盖。一如我对李义和殷南渡。我垂着头,轻声反问:“是那种强取豪夺自以为是的爱吗?”
他的身体一僵,久久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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