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锦衣似玉轻泽化雨(微H)(2 / 2)
一点伯伯的气息,让人觉得有一丝丝讨厌……”
“现在都是你衣裳的香味了。”寒鸦回答,“玄峣好久没见到你,一直记挂你呢。”
“我会常常过来的。”
话是这样说,不过她心里想着爹爹,很快又跑回天庭去了。
玄峣一进门,闻到淡淡的女子香气,一阵疑惑。后来见到案上一大堆碧龙公主带来的礼物,就明白是谁来过了。
“她最近怎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恋爱中的女孩儿,可不就是这样吗?”
“谁?”玄峣反而比寒鸦还要警觉,“要是个臭小子,我一定打死他。”
“不肯说呢,恐怕也不会告诉你。不如你去问问煜儿,或许问出来的可能性更大些。”
“等家宴的时候,我再去问。”
他脱掉外袍,来到爱人身后,将下巴放在寒鸦的肩膀上。
“……今天算了。好不容易休息,只想要你。”
先前傅寻脱狱坠崖一事传到瀑布,听闻儿子的死讯,寒鸦一直黯然神伤。无论如何,终究是没了一个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人,做父亲的不为此伤神,是不可能的。
此事从头到尾透着蹊跷,太子不大相信,派人仔细调查。玄峣虽也这么想,寒鸦不久之后,却收到了一封笔迹虚弱狰狞的信。
他看完了信,递给玄峣。
“……给我干嘛?”
玄峣有些莫名,展信一瞧,那人写道:
——我若是死了,你就会收到这封信,父亲。海龙太子要杀了你和你的情人,慰藉他母亲的心。我盼着天人毁灭,但不确定真的想看你被人羞辱杀死。好自为之。
没有署名,但出自谁手,无需多言。
“……真是个倔强的混蛋。”玄峣叹道。
寒鸦神色忧郁。
“……我不相信他就这样简单地死了,还是在逃狱之后。他一身反骨,有逃脱天庭大牢的本事,根本不可能为了自尽而跳崖……”
“嗯,姐夫也这么说。”
玄峣息事宁人地回答,然后捧起爱人忧愁的面颊。
“……顺其自然吧。现在最重的担子,岂不是在我们二人的头顶?这里暴露在外,防卫没有天庭那样周全,我们要不要搬走,去宫里生活一阵子?免得真的被人家打了头炮。”
于公于私,这样判断都是对的。玄峣毫不怀疑海龙太子将自己和寒鸦当作第一目标。那小子心狠手辣,当着他母亲的面都敢给自己喂毒药,不一定做出什么事来。
“要去宫里,也先请示你的双亲……”
“用不着。他们都认识你,你是自己人。”
玄峣将寒鸦抱到床上去,二人互相解了袍子,寒鸦闻到一丝陌生的药味。
“……喝了什么药?身子不舒服么?”
“不是。”玄峣微笑,“……为了一会儿能往你里面射个痛快,提前喝的。”
寒鸦眼角微红,长睫垂了下来,玉似的身子在玄峣怀中轻颤。
他们在一起总有很久,大风大浪也走过。或许是平日过得较为节制之故,一到这种时候,淡漠清冷的寒鸦,还如初遇时那般羞涩美丽。
玄峣作为蛇,总有十八般武器,能让房事变得比战争更激烈、更痛快。但在寒鸦的身上,除却那些轻轻柔柔的,其它他一概不舍得用,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就算屈才了。
爱人确有那引人折磨的艳丽之态,却果然还是不舍。他在细心呵护之下才最为放松温柔,那恰到好处的柔软体内,让玄峣觉得特别舒适,好似浸润在雨后的凉爽空气里。
“哈啊……啊……嗯……”
月光洒入室内。寒鸦微微挺起身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抓着床单,绵密的青丝缠在赤裸的肩头,双眼阖着,因体内一波一波袭上的热潮而低声呻吟,而后两条手臂环绕起玄峣的后背,身子也贴得更紧了,似在引诱玄峣到达更深处。
“啊……哈啊……”
玄峣喉头发紧,亲吻爱人鲜艳的双唇,自己的阳物又涨大了一些,惹得情动的寒鸦溢出一声闷哼,双眼浸湿,胸膛泛起红晕。
……哪个男人会忍得住,不想让这个人给自己生孩子呢?玄峣想。
他偏忍得住。
两个人抱在一块儿高潮了。寒鸦迷茫地抬起眼睛,任凭爱人的精液冲刷自己的子宫。
真满足啊。他想放任自己晕过去,又不想错过玄峣此刻的神情,于是留着一丝意识,似有若无地注视着玄峣。眉梢渐淡,侧颜犹如一张清浅的画。
那场面确实很美。
两个人都舍不得此处清净幽雅的居所。在这张床上发生过的温柔情事,虽不多么激烈,却别有意义。
若搬回宫中,心境到底就不太一样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