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半醉有喜半醒无缘(师徒H)(1 / 2)
“哈啊……哈……哈啊……”
寒鸦很久没正经做过了。多久呢?生了那皇族孽种以后始终一个人,总有十几年。
近二年,靠碧煜胡闹摸他,也高潮了几回。但他回避房事已久,里面是紧的,子宫迫不及待地想要变软变厚。
碧煜一进来,寒鸦就感到浑身终于得到满足的那种前所未有的放松,下身很快适应,产道立即变得充实,柔软伤愈的内壁迫不及待地迎向挺立的阳物,诚实得令他心中悲哀不止。
“……嗯嗯……唔……”
寒鸦闭上眼睛,消化着通往全身的快感。那怎么消化得了?雄伟的龙阳捅得他的子宫好生快乐,碧煜摸了他这么些日子,对他的身子也有一点了解。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这里是师父脆弱的地方,一直往那儿顶去。
他惹得寒鸦的小穴愈发张开,愈发鲜艳灵活,湿润的穴口包裹着阳根蠕动,眼角则泛起艳丽的泪光。
“嗯……啊啊……啊……嗯……嗯嗯……”
寒鸦尚未高潮,产道已开始不由自主地吮吸,饥渴地要从徒儿的龙根里吮出年轻的精液。交合处一片淫湿,会阴里粉嫩柔软的粘膜绵密地咬合着碧煜的阳物,一边咬着,小穴一边流泪,刺激得主人屁股发抖,这是一张贪婪美好的嘴呢。
再看寒鸦本人。随着碧煜笨拙的抽插,身子泛起潮水,手指痛苦地按在床单上,身躯渐渐不能消化那样多的刺激,唇间只剩凄美的哀吟。
“嗯……唔……啊啊……哈啊……啊……哈……嗯嗯……”
与他悲伤艳丽的面庞不同,产道格外快乐、格外主动地舔着龙阳,相互抽插摩擦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将寒鸦整个屁股都浸湿了。
碧煜隐隐明白为何那人间的皇帝折磨寒鸦不止,从来没有腻的时候。这样理性与情欲相互矛盾、充满悲哀之美的男子,哪个有阳欲的家伙不想折磨?与平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不同,师父的子宫正在一刻不停地吸他呢。
碧煜已经觉得自己的气血略微不畅,但一点儿也不想停下来。这时他想尽办法再温柔一些,一边满足师父腹中的快乐,一边想要平复师父心中的伤痕。
寒鸦却是满脸红晕,连玉白的胸膛也泛红。这是将要高潮的表现。他的产道,忽然紧紧地夹了碧煜一下,然后一刻不停地颤抖起来。
“啊——……啊………………哈……”
寒鸦倒了下去,流出眼泪,无助地任凭子宫排出灼热的潮水。稚嫩的龙阳哪儿禁得起这样柔软绵密的冲刷?碧煜立即将少年人全部的精元,都注入了倾慕之人的腹中。
寒鸦闭上眼睛,体内交汇的热潮,令他不住发颤。剧烈的泄身险些将他冷静的神志全部消融。
恍惚之间,他想起许多事,身子却一动也不能动,暗暗感到碧煜倒在自己的身上。
……这小子怕是撑不住的……
他那空蒙的神魂想。
又过了漫长的几秒,寒鸦才真正回过神来,扶起身上人。
碧煜射精后就发病了,且发得尤为厉害,几乎直接昏死过去。
寒鸦不能说毫无预料。他忍耐着高潮后的空虚和痛苦,照旧帮碧煜镇穴理气,将徒儿抱到瀑布边上慢慢恢复。一切事毕,他才彻底倒下。
“……哈啊……呼……嗯……”
——好累。
身体的累倒在其次,心智的累则无止境。
他这样赤条条地躺了很久,才慢慢缓解过来。
无人晓得那个时候寒鸦的心里想了些什么。他脚步疲倦,慢慢走回房间,望着床上一片晶莹的水光,仿佛诉说着他压抑已久的情欲。
这密封的情欲并不属于碧煜,却被那小子蛮横地捅了开来。
……难道是我不肯面对自己……乃至于我的心事还要煜儿来说破……
寒鸦沉入池水,阖上双眼。
碧煜的精液从他微开的小穴里涌出,流入水中。
吃进去得太多,那外流的感觉,刺激得他低低呻吟起来,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腿却那样疲累,根本不想合拢。
“……嗯……啊……哈嗯……”
谁见过寒鸦这副模样呢?眼下是没人能够见到的。
碧煜这回,一连躺了七天。
不过他想好了代价,寒鸦也没有向人说破的意思,这仿佛就不再算他闯下的祸。
——哪儿有那么便宜?
一切强求,终有反噬。天帝说得对,谁发病痛苦,谁心里晓得。
碧煜能睁眼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干爽温暖的床上,师父一如既往地在一旁照顾自己。现在碧煜的心里,并没有得偿所愿的狂喜,而只有莫名的心痛。
……为什么呢?
他的思考十分迟钝,因而暂时不能理解。
就像撞了南墙、头破血流以后,才会回头一般,只有真正和倾慕之人紧密地结合,满足了所有肤浅的欲望,才愿意面对对方不属于自己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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