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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杳哭起来的样子很美,鼻尖和脖颈都因情绪激动而泛红,她本身皮肤就白皙水嫩,伤心的样子像是敏感易碎的瓷娃娃,叫人心疼:“能让我看看季心雯和你说什么吗?”
蒋深没说话,涂杳懂了,用衣袖擦干泪痕,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放进包里,将眼泪忍回去,低头走了。教室里还有不少人,听到动静纷纷抬起头看八卦。
涂杳走出几步,身后有人喊她名字,那道声音不属于蒋深,而是江起的:“涂杳。”
就两个字,别的什么也没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涂杳头也没回地走了。
三杯酒水下肚,她向蒋深发送消息:我们结束了。
那边过了一会儿后回:可以。
蒋深在涂杳面前永远高高在上,因为是涂杳先动心的,所以他怎样都可以,肆无忌惮地犯错、任性,反正他知道涂杳会包容他的。
涂杳哭也哭完了,和朋友电话也打完了,去门口待了几分钟,抬头看天空。今晚的夜空只有几颗星星,连月亮也没有,她费尽力气只找到一颗,孤单的,像她一样的星星。
涂杳酒量一般,如今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醉了么,也没完全,被冷风一吹脑子清醒了不少,在清醒状态下又难过起来,方才下肚的酒在胃里作乱翻腾,去洗手台吐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吐出来。
她好难过,觉得今天一天糟糕极了。漱了口,在酒吧找了个没人的位置蹲下,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起来。酒吧是间清吧,没有过趁乱捡尸的案子,涂杳又掉了点眼泪,身上被人披上一件外套。
有人在她面前蹲下,看她缩得小小一只,可怜中又透着点可爱,无声笑了下:“涂杳,你一个人蹲在这里干什么?”
涂杳头也不抬,对他使小性子:“你是蒋深的朋友,我不要跟你说话。”
江起思考两秒:“喝醉了啊。”
涂杳:“没喝醉!”
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喝醉了,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做出任性的,像小孩子一样的醉酒反应。
“好吧,你没醉。”江起说着就要起身。
“等下。”涂杳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指,由于太急,只抓住了两根,无名指和小拇指,语无伦次,“你别走好不好,能不能陪我呆一会儿......”
江起很头疼:“我想去给你买解酒药的。”
涂杳恍若未闻,行动不稳的站起来,抱住男人的腰,将脸埋到他心口的位置,有些委屈的小声撒娇:“你别走好不好,他们都把我丢下了。”
她平时说话也是这样,总是将尾音拖的长,像是在撒娇,又像是与亲近人自然的嘟囔,自己却从没意识到。
“......涂杳。”
涂杳没说话,江起胸前的衣服渐渐被打湿,涂杳的手臂收了点力,将他抱得更紧,片刻后机械般地重复:“别走。”
不知过了多久,江起妥协了,大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知道了,我不丢下你。你敢跟我走么?”
涂杳在他怀里抬头,露出一对眼睛,意思是,去哪儿?
江起将她带去酒店,本意是让她自己睡上一觉,结果开门后女人就像蛇一样粘上来,江起被她撞到了床上,忍无可忍,半是提醒半是警告道:“涂杳,我是男人,一个正常的、对你有渴求的男人。你再这样我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涂杳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臂软软揽着江起的脖颈,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低下头默了一会儿,似乎做出了决定:“好。”
“......”江起说,“好什么。”
涂杳清醒的意识知道不该这样做,却放任自己说:“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然后她上身示范了一下,动作生涩而勇敢,嘴唇轻碰了一下江起的,舌尖舔了舔,随后离远距离,忐忑地去看去看他的反应。
其实这是她的初吻,涂杳有点害怕江起会像蒋深一样,觉得她随便,所以不重要,怎样对待都可以,心里不安。
江起的回应是,涂杳被他抱着腰翻身,两人的位置上下颠倒,他俯身上来。涂杳闭上了眼睛,男人吻着她的双唇,舌头从唇缝间钻进来,更深的索求她。
江起的动作很轻柔,一点也没让涂杳感觉到孟浪,反而很舒服,双唇像是果冻般柔软。涂杳不由自主攥紧他胸前的衣物,被江起捉住手,指腹摸索着涂杳的手心,随后和他牵在一起。
两人的衣物层层剥离,被江起随手扔到地上。涂杳一直闭着眼不敢看,在江起戴上套准备进入时睁开了眼,小心翼翼的告诉他:“我是第一次,你可不可以不要让我太痛?”
她真美。灯不知何时暗了下来,昏暗中,涂杳的脸像是泛着莹光,她的低声啜泣,抑或是扭腰求饶,都让江起喜爱不已。他真的下手很轻了,只是涂杳皮肤太敏感娇嫩,免不了留下一些印子。
他亲吻涂杳的眼皮,吻掉她眼角湿润的泪痕,男人的身躯火热硬朗,十指与涂杳的紧紧相扣,仿佛他们已经是最亲昵无限的恋人了,但彼此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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