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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想起来了，她留的牙印。

涂杳：“......”这下更是尴尬的不知看哪儿才好。

她神游的这几秒，江起已经从床上起来了，他好像没起床气一样，从容淡定地往身上套衣服穿裤子，末了终于说了第二句话。

声音还有点儿刚起来的沙哑：“你吃早饭没？”

涂杳也不知道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几分钟前，江起在酒店顺便刷了个牙，然后说，行，我带你吃早饭。

涂杳以为，江起是要找个地方坐着，好好和她谈一谈，没想到他一到早点店就坐下，拿着菜单认真看了半天，等上菜后就开始吃。

他的确只是来吃个饭。

涂杳真心想请教江起，他哪来这么大的定力，能和419跟对象这般淡然处之，难不成他经验很多吗？涂杳上下打量他一圈，看不出来啊。

江起用勺子舀着面前的瘦肉粥，散开腾腾热气，头也不抬道：“你看我做什么。专心吃你的。”

涂杳艰难陪他用完早餐，终于忍不住问。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么？”

彼时江起正拿手机打开支付码，闻言还真歪头思索了片刻：“祝我们交往第一天快乐？”

“等等！”涂杳大惊，跟着江起走出早点店，试图冷静的跟他沟通，“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个就当作是场意外吧，就让它过去，行吗？”

“我懂了。”江起猝不及防的凑近，让涂杳心跳乱了两秒，他眼神很重，一字一顿说，“你这是不想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