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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苦闷(改二)(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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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主的我也不例外——我们都是为了服务这个国家的男人而存在的。就连女人在交欢时濒临绝顶的快感之姿,也是为了取悦男人才表露的。

但是,我的乳母却不一样。

她在像我差不多大的时候便被母家指婚,然而生下孩子没多久,她就因为第一任丈夫无法满足自己的性欲而离开家庭。这听来或许相当荒谬,她的丈夫认为交合的唯一作用便是传宗接代,更是对她的主动索求感到不厌其烦,二人在对对方不满的观念上一拍即合,最后不欢而散了。那之后她又嫁过两个男人,可随着年龄增长她的欲望却丝毫没有衰退,反而因为丈夫的冷落而更加焦躁难耐。终于在她生下最后一个孩子时,听闻了小田原城的北条家正在寻找乳母的讯息。

“正好我有相识的人在城里做杂役,她遂介绍我去。做乳母虽然在城里有吃有住,但一年到头都回不了一次家,城中的薪水并不宽裕,多数时候要依托大人们的赏赐。不过对我这样的人来说这点苦都不算什么,想到是照顾那样令人怜爱的公主,我反而是打心底里开心呢。”

这些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也不会没察觉到乳母是真心疼爱我。不过乳母有着大胆癖好的事则是我最近才得知的。

耳边掠过窸窸窣窣的整理衣物声,等待了半盏茶的时间,乳母才终于拉开门向我行礼。我看出她欲开口致歉,便抢先一步道:

“本该提早告诉你我要过来的。”

乳母的居室并不宽敞,却比一般下人的房间要大些。她跪在榻榻米上小心仰视我,我身后的月光也经由敞开的拉门洒进室内,光线一半打在她的身上,另一半则照亮了那本该融入阴影中的壁龛。

“那是什么?”

当我鬼使神差般地迈入屋内,并将摆在壁龛里的那个物件拿起来后,乳母的劝阻声已来不及了。我手中正捏着一根小巧的陶制品,大概有我的手掌那样长,陶器的表面几乎没有任何纹路装饰,拿着也很轻。我用右手食指在那表面敲上一敲,空心的陶器中便传出了微弱而清脆的回响。

“这是……”

我再次疑惑地自问起来,食指随即碰到了还未完全变凉的陶器上沾染着的无色粘液。乳母向我坦白,这是仿造男人的性器制作的玩赏物,男女皆可以此寻乐,我拿着的只是其中一个样式的。语罢,仍旧跪在竹席上的乳母挪动到我身前,捧起壁龛中未掩上的盒子,向我展示其他模样的玩赏物。

总有些奇淫之册会在书中夸耀云雨之事的快感,从前我就不禁怀疑,那所谓的快感是真实存在的吗?眼下我又对未与男子交媾却能从玩赏物中获得快感的乳母深感疑惑。

“这是政冈大人还在世时,赏赐与我的东西。”

乳母一板一眼地说着,脸上亦未露出什么羞耻之色,大约是因为我二人皆是女子吧。而我也对自己的父亲会将这样的东西当做奖赏赐给下人一事毫不意外。

“虽然能陪伴在公主身边我已经很知足了,但我这样的俗人总得在苦闷的生活里寻找些庸俗的趣味。”

之前还像舒云一样散开着的乳母的表情骤然间凝固了,她似乎怅然若失,我随即侧身走近她,将双手搭在她肩上,我目睹自己散开的长发从面前垂下,一直垂落到乳母的头顶上。我轻轻揽她入怀,隔着单薄的和服,我腹部的肌肤似乎能触探到她五官的轮廓。同我一样被囚禁在这小田原城里的乳母,她在思念着什么,又在渴求着什么,也许我尚未明白。

可为了明白些什么,我终究是要踏出那一步了。

“啊,公主殿下,您是多么的温柔啊,连我这样的人您也……”

我的生母在我四五岁的时候就过世了,侍候过母亲的下人们总说她是个温顺和善的人,但她留给我的记忆早就随着她逝去之时被抬出城的灵柩一样渐行渐远了,现在的我竟记不起有关她模样的一丝一毫来。直到乳母赤裸着胴体躺在我身边,我在她沉溺于爱欲的脸上看到那几分妩媚时,脑海里才终于浮现出几丝亦真亦幻的影像。

一丝不挂的乳母倒在我身下,我那已被绸带拢起的头发依然有那么几根搭在她凹陷的颈窝里。指尖顺着她的面庞向下游移,乳母的肌肤不断沁出汗水,我正拨弄着她肉体的手指也沾上了湿热的触感。手停在了她的胸口处,那对裹在冬衣里仍能感受到厚度的傲人乳房如今耷拉在她胸前。我小心翼翼地捏起其中一只,那白皙柔软之物好比刚晒过的蓬松棉被,而在白皙肌肤上尤为突出的浅褐色的乳头正被夹在我的两指之间。

幼时的我便是从这样迷人的乳房上汲取乳汁的吗?自乳首中溢出的汁水将我喂大,此时全新的感触也侵扰着我,我轻吞口水,和服掩盖下的两股之间似乎渗出了某种浆液。

在这已经变得意乱情迷的狭小房屋内,我敞开衣襟,将两只手分别攀上了乳母的双峰。两团蒙上汗水的嫩肉被我肆意揉搓着,乳房上留下的捏拽的红印也由浅及深,我似乎迫不及待地指望从这荒唐的推乳按摩中获得些什么。

“可以含吗?”

乳母没有拒绝我的权力,可在我为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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