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H东正教牧师西蒙托多洛斯基为她施洗和涂圣油(2 / 2)
柔的动作,不带平日里的情潮,也与她的小癖好无关。她只是闭着眼,真诚地接受着来自东正教牧师的施洗。
年轻的牧师却难以做到心静如水,他额头冒着细汗,双手颤抖得厉害,他的动作极尽轻柔,像是在为一个精致的瓷娃娃施洗,嘴里不忘默念道:“现在我为您施洗,以圣父的名义,阿门,以圣子的名义,阿门,以圣灵的名义,阿门。”
终于,在漫长的一个小时之后,男人完成了三遍对少女全身的擦拭。索菲娅也睁开眼,跟着他轻声念了一句:“阿门。”
之后是为少女涂圣油的仪式。
这时西蒙牧师停了下来,他脸上划过一丝不知所措的尴尬和莫名的红晕。
女孩的精神倒是比他刚刚进门时,看起来好了一些。
或许是之前服下去的药起了作用,又或许是经过了受洗,上帝真的降临施恩于她。
总之,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摄了本该意志坚定的牧师的魂魄的病美人,索菲娅公主。正嘴角挂着浅笑,转过头来看着牧师躲闪的眼睛,问道:“您怎么不继续了?没有涂圣油,可是不算完成了皈依仪式呢。”
西蒙滚动了一下喉结,他试图控制住,自己那快要跳出喉咙来的心脏。拿起油膏,用指尖蘸了一些,低声说:“好的,我们继续。”却在张口说话时,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如此的沙哑。
年轻的牧师继续忍耐着新的一轮身心煎熬。他红着耳尖,嘴里默念着圣父圣子圣灵,一声声沙哑的阿门,从他性感的喉咙里溢出。
手指的动作温柔又细致,他依照着教规,先将油膏涂抹在少女的前额、眼睛、脖子、喉咙、手掌和手心。再去涂抹少女的脚背、脚趾、脚掌。
“神的仆人,您好像勃起了呢。”女孩此时的身体已经康复许多,她眯眼盯着,正在她身上尽心尽力,规矩的涂抹着圣油的牧师。眼角扫过西蒙的牧师长袍,瞧见了他跨间那被异物顶起来的帐篷。噗嗤笑出声来。
年轻牧师的欲望已经无处遁形。被少女笑着拆穿,就像是拿掉了,他压制住心底情欲和爱欲的猛兽的,最后一根稻草。男人的意志力溃坝了。
西蒙丢掉了装着圣油的金碗,同时丢掉了套在他欲望上的枷锁。他俯下身,张嘴包裹住了刚刚还被他小心翼翼地涂抹油膏的白嫩脚趾。
舌头在碰触到脚趾头的瞬间,便像有了生命一样,无师自通的缠绕了上去。
他虔诚地吸裹着索菲娅的每一根精致如白瓷的脚趾头,巧舌不忘在脚趾缝间来回穿梭磨蹭。吸舔得啧啧作响。
牧师脑中闪过曾经在书房里,无数次偷瞧着彼得大公对少女的唇舌伺候。原来他早已偷学来了,能够讨好小公主的一切技巧。他不愿承认的是,这些技巧也早在他的梦中实践过了无数次,可那些终归只是梦而已。
但现在完全不同了。
他在用自己的软舌,真真正正的吸舔亲吻着索菲娅的小脚,耳边传来的是少女舒爽的娇吟。他额头滴着汗,唔唔着忘情的不顾一切的,跪趴在床脚,双手捧着女孩的小脚,亲吻着。
“够了。。西蒙。来舔我的阴蒂。”索菲娅被他伺候得爽快,娇躯上已经浮起一层粉红。她轻哼一声,微微施力,将小脚从牧师的嘴里抽出来,带出一条连着男人的舌头的淫靡丝线。
俊美的牧师双目含情,微红着眼眶,顺从着女孩的命令,更是顺从着内心的呼喊,终于探头伸长红舌,来到了那处令他日思夜想的神秘幽谷。
那里已经因他之前的卖力舔脚侍弄,刺激得有些湿润。
他先试探着舔掉阴穴穴口处的一滴粘稠淫液,随着舌尖女孩的味道蔓延,牧师的大脑嗡嗡作响,他的防线彻底塌陷了。
他忘了什么上帝,忘了什么宫廷,忘了什么使命。此时的他,完完全全从里到外,都只是床上这个女孩的仆人。
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用他的软舌和手指,去讨好伺候女孩的阴蒂,阴穴,阴唇,以及她所喜爱被舔弄的肛门。
他也确实如此去做了。
西蒙就那样如痴如狂的埋头在索菲娅的跨间,从充血的阴蒂,一路舔吮到涓涓流出粘液的阴穴,再到有着褶皱的可爱屁眼。
他的舌头就是他服侍女孩的工具,女孩身下涌出的,逐渐变得更加粘稠的淫水,就是他的春药,也是他的软舌和女孩性器官之间的润滑剂。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圣油。
“嗯。。到了。。”终于,在牧师用软舌为女孩全身‘涂圣油’近两个小时的时候,索菲娅娇吟一声,双腿夹住西蒙的脑袋,战栗着收缩着阴穴,颤抖着阴蒂,达到了高潮。
眼神痴迷的牧师,不舍的从女孩胯下爬了出来。他红着脸,快速整理了下身已经因不知不觉中射了精,而湿濡一片的长袍。
他仔细的为女孩盖好被子。又跪回床边,握紧挂在脖子上的十字架,重新开始对上帝祈祷。
当众人又鱼贯而入时,见到的只有已经熟睡的美丽少女,和虔诚的低头祈祷的俊美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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