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终 人生达到巅峰(1 / 2)
这日,孟玉楼本想去与潘金莲说些家常话儿。却被金莲牵着手,领到李瓶儿的院儿里。
此时,瓶儿还未起床。外面绣春通报:“娘。三娘和五娘来了。”
“怎的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孟玉楼笑着,边往里屋走,边打趣道。
“你六姐儿可是怀了金蛋的。”金莲半是玩笑半是带着妒意的,也跟着调笑着道。
李瓶儿羞红了脸,忙起床下地来迎。她最近害喜害得重,整日里吃了吐,吐了吃的。脸色也没了以往的娇艳颜色,憔悴的很。
玉楼见了,蹙起秀眉道:“怎么脸色这么差?可让哥儿找了大夫来瞧?”
“瞧过几次了,只说是害喜。养养就好了,不碍事的。”李瓶儿笑着,拣了果子递与两位姐姐品尝。
金莲接了果子,咬了一小口,就吐了出来,皱着小脸道:“哎呀,太酸了。这酸果子怎能是吃的?”
那边玉楼抚唇微笑,也尝了一小口,细嚼慢咽的吞了,直酸的她咧嘴道:“都说酸儿辣女。看来六姐儿怀的这‘金蛋’定是位小哥儿呢。”
三个姐妹又坐在一块儿聊了半响。那三娘五娘才各自回了院子。
这日晚夕,潘金莲已经脱了衣服睡在床上。忽然听到外面丫头惊喜的高声通报:“爹进院儿了!”她忙起身,坐起来穿衣缠脚。
“穿什么,还不是得脱了。”还未等她穿好,西门庆已经挑了门帘走了进来。
她红着脸,敞着衣衫,下地伺候男人宽衣脱靴。
“怎么不去你那心肝六姐儿屋里,倒来我这儿?”边忙活着,边撅着嘴角翘气的问。
“不想我来你这?”西门庆闭着眼睛张开两臂,随她伺候。
“奴想哥儿想得都心痛了。”金莲娇嗔。
“是心痛了,还是骚舌头骚穴痒了?”西门庆睁眼调笑,搂着小娘子上了床。
先将女人的脑袋按进跨间,命她将那根还未苏醒的硕大宝贝含进小嘴里吞吐舔弄。直到舔得青筋暴起,马眼流水,才拎起女人推倒在床,令其狗趴着。
西门庆扶住鸡巴,从潘金莲身后,对准湿漉漉的肉穴随意磨蹭了两下,就捅了进去。双手掐住女人的纤腰,前后摆动胯部,大力进出抽擦起来。
女人嗯嗯啊啊的极力配合着娇吟不已。男人闭着眼,在金莲的身体里任意妄为,肆意抽插操干,时而缓慢时而剧烈。耍了几十下。又换了姿势。
将潘金莲翻过身来,命她仰躺在床上。西门庆一屁股坐在金莲的小腹之上。鸡巴插进女人的双乳之间,命她主动双手拢住巨乳,伺候着摩擦夹在其中的紫红肉棍。
眯着眼,耍到起兴儿。西门庆又双腿敞开抬起上半身,拽着女人拉到床边,令她的脑袋倒悬于床沿。粗长的鸡巴对准那张小嘴就顶了进去,直顶到深处喉咙根,在金莲的脖颈上硬是顶出一个凸起。
浓密的阴毛磨蹭着女人的鼻尖,鸡巴根上的两枚阴囊恨不得也被男人一并挤进唔唔吐着白沫的小嘴里。
这般又耍了半响。胯下的可怜女人已经快没了人样。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秀发汗湿,白嫩的肌肤之上满是青青紫紫的抓痕,嘴角也因长时间的被极度撑大而裂开,喉咙里更是疼痛难忍。
终于西门庆觉得尽兴,才掐着女人的脖子,在她翻着白眼快要窒息之时,松了精关。一股股粘稠的浊液立即喷射进入金莲的咽喉,直呛得她一阵猛咳,差点要背过气去。
男人发泄过后,翻身躺在床上。斜眼见那女人被他擦得一时半会儿还缓不过劲儿来,便提声唤了耳房里睡着的春梅进来。
春梅小跑步挑了帘子进屋伺候。先是扫了眼潘金莲的惨像,微微蹙眉,脱了鞋,钻进西门庆胯下。将那根射了精之后的肉棍继续伸着红舌转着舌尖舔弄干净。又含进嘴里接了泡腥臭的黄尿,咽了。
才去伏起金莲,一边伺候着擦拭身上的污浊,一边软声对西门庆道:“爹的心怕全在那怀了小哥儿的六娘身上。来俺们院儿里,就是为了来糟蹋俺们身子的。”
男人呵呵一笑,伸手在那小脸上掐了一把,不置可否,只是翻了个身,闭眼睡去。
又一日,西门庆来了兴致。竟领着陈敬济一块进了孟玉楼的屋。
孟三娘不曾与男子一起共事过夫君,一时很是拘谨,放不开身段。
倒是陈敬济放得开一些,他含着西门庆的肉棒,在吞咽之间,稍稍吐出来一会儿说道:“三姐儿,无须将我看成男儿,我在哥儿身下同你一样就是个雌儿。”
随即又大口含了进去,直顶喉咙根。
孟玉楼见陈敬济的眼睛全落在西门庆身上,从未往自己身上瞟过一眼,放下了戒心。动作也放开了些。脱了上下衣服,只剩一件肚兜。凑上去伸出舌头伺候。
男人少不得,要轮流在玉楼和敬济的小嘴肉穴和屁股洞里面抽插操干上几番。日子好不快活。
如此这般过了几月。日复一日,西门庆的几处生意也做得风生水起,财源广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