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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干了小厮琴童和花子虚(二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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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日,细数起来,西门庆留宿李桂姐院子里,已经十日有余。

家里那几位安奈不住地娘子们派了小厮来传信。

“黄昏想,白日思,盼杀人多情不至。灯将残,人睡也,空留得半窗明月。眠心硬,浑似铁,这凄凉怎捱今夜?下书:’爱妾潘五娘拜。’”

西门庆翘唇念了,淡淡一笑。

交待带话的小厮回去说,‘明日便回。’小厮喜滋滋的应了,跑步回去交差。

今日轮到西门庆摆酒会茶,地点就定在了这处外宅。

请了几个兄弟来喝酒对诗,倒也文雅。除了应伯爵,谢希大等几位好友之外,还派人去给花子虚送了请帖。

花子虚收了帖子,一大早就穿戴妥当,乐滋滋的过来候着。

席间,李桂姐坐在西门庆身旁,弹琵琶唱曲儿。男人却像是觉得少了些滋味。

花子虚一直在旁细细看着,见西门庆轻轻蹙眉,手指跟着节拍随意敲点着桌子,心不在焉的样子,倒像是有点腻了。

花子虚心中一喜。

心道哥儿虽是个喜新厌旧的性子,却对新的也没长性,最终还是得被收用回府里的才能长久,这养在外面的也不过就是玩个十来日就腻了。

果然,又饮了几杯酒,西门庆摆了摆手,示意李桂姐不必唱了。

与众人交待几句,便搂着女人的纤腰,进了内室再压在身下逗弄一番。

屋外几人神色不一,却都神态自若的继续饮酒。只是那花子虚却一味地往内室里瞅。

“花兄,你就别看了。哥儿爽快完了,也就出来了。你总不能自降身份,想去和一个妓子争宠吧?”

花子虚冷哼一声,回过头来继续喝酒。

坐在另一侧的应伯爵却是耳朵根藏不住的一缕粉红。

几个兄弟互看一眼,心下即是了然,又是感叹。

这西门大官人真是了得,竟逼得这般的俊俏人物,甘愿同个妓子共事一夫。

半响,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

先是西门庆衣冠楚楚,神清气爽的从内室里走出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红着眼泡儿,肿着朱唇。重新换了衣裙,梳了云鬓,走步姿势略带着蹩脚的李桂姐,才迈着莲步出来继续陪客。

又喝了几轮酒水,吃了些饭食。天色已晚。

本来众人以为西门庆还会留宿,却见他站了起来,“走了,送我回府。”西门庆拍了怕花子虚的肩膀,翘唇道。

花子虚得了令,全身一震,面露喜色。

西门庆因是今日的东家,喝得多了些,已经不易骑马。花子虚殷勤地伺候着,亲自搂着西门庆坐了软轿。到了西门府外,又搀扶着下了轿,往院里送。

他俩虽是就住隔壁,却很少来这边,只是西门庆偶尔会去他花府里与他交欢。

进了西门府的大门。

府里的因得了令,知道大官人明日就回来,晚上都喜滋滋地早早睡下了,准备明早早些起来打扮,好迎接大官人。

守门的也睡眼惺忪,见着爹回来了乐得跟什么似的,想要高声通报,却被花子虚给拦住。

花子虚使了使眼色,守门的这才明白过来,爹半睡半醒的,若是给高声吵醒了,定得挨上几脚。

“玳安呢?”花子虚低声问守门的。

“玳安睡在院门口的耳房,小的这就去喊。”回完话,几步跑远去喊了。

花子虚见守门的跑了,再看看自己怀里头搀着的醉酒男人。

不舍得松手,又不忍他在门口吹风,权衡利弊之下,搀着西门庆径直进了院儿。过了门廊,进了花园,再往里走就是内宅了,花子虚立住了脚。

刚巧见着个眉眼清秀的小厮,年约十六,才留起头发,生的乖滑伶俐。

小厮见了一位眼熟的公子正搀扶着爹,连忙过来问:“爹可是醉了?玳安小哥怎不在身边伺候?”

原来这名小厮,名唤琴童。

是当时孟玉楼嫁进西门府的时候,家里面带过来的。

西门庆看着满意,想着再养一两年就收用了。先叫他看管花园,晚夕就在花园门首一间小耳房内住着。

西门庆醉眼朦胧,寻着声眯眼去看,见着这个模样喜人的少年,竟动了欲念。

“灯提高点儿。”他低沉的嗓音响起。因着光线昏暗,琴童手里提着盏灯,顺从的往高提提,刚好照在脸上。

“琴童?”西门庆认出了小厮,嘴角噙着笑。

“爹,是小的。”琴童跪在地上点头称是。

“过来,张嘴。”

西门庆依然被花子虚搀扶着,抬了抬手示意他跪近一点。

琴童红着脸嗯了一声,赶忙向前跪爬了两步。在男人身前跪直了身子,听话的张开嘴,仰头等着。

“掏出来,对着他的小嘴。嗝。哥儿要撒。嗝。撒尿。”男人打了个酒嗝,眼角却是在看着花子虚说话。

未等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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