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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一切(野外h 龙血契强制发情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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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心跳。还差三颗扣子的时候,他的手因为乳尖尖锐的快感而颤抖起来,左侧早已发硬的乳粒被按进乳晕转着圈的按揉,一阵阵酥麻让他手臂发软。最后一粒扣子总是在临解开的时候顽固地缩回来,他的视野被一层浅浅的泪水朦胧,却满脑子想的都是伊娃放在他胸膛上的那只手,最终赌气般扯断了这颗不知好歹的该死的扣子,抬起头,不自知地用“邀功讨赏”的目光看向她。

伊娃善解人意地吻上去,用舌与他纠缠。右手放过了他左侧的乳粒,转而探进他身后诱人的温柔乡,左手却揉捏起另一侧的乳尖,很快它就像蘸了蜜的浆果一样色泽鲜艳。

他的后穴已经泛滥成灾,她毫不费力地伸进三根手指。她的拇指压在穴口,轻轻地按揉微翻的粉红色嫩肉,里面的三指则在前列腺附近毫无规律地打转,时轻时重地揉着。他的呻吟很快溢出来。

她的左手放过了他的乳尖,转而随意地抚摸起他的身体。腰窝、尾椎、脊柱、大腿外侧……分明只是普通的抚摸而已,却给尤尔斯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很难说清这种刺激是什么,他不由得想起有一次她给他穿衣服,他也有类似的感觉——被完全地占有了,像一个宠物一样在接受着主人的爱。

他的身体很快就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整个人的重量都托付给了身后的大树。

她的吻前所未有地温柔,她无微不至地舔弄过他的牙缝,牙床,上颚,几近是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不似以往的疾风暴雨,反而如春花弄雨一般,细腻,委婉。恋人之间的吻也不过如此。

她在他略微喘不过气时松开他的唇。他的唇颜色本来很淡,如今红润如梅,还微有光泽,波光潋滟。

“哈啊、够了,伊娃,直接进来……”他微喘着,终于抵御不住这逼人的欲火,全心全意地想被她占有、索取。

他甚至想要她做的猛烈些,最好能让他痛,好像这样就能让他排解心中的郁结似的。

他的话音刚落,她埋在他穴里的手就抽插起来,同时,另一只手少有地照顾起他备受冷落的阴茎,先是把玩了一下下面还算饱满的囊袋,又往上勾勒着每一根青筋与沟壑。前后的快感让尤尔斯绷紧了浑身的肌肉来抵御,唇因为紧紧抿起,令颜色又淡了一些。

他在一次对前列腺的按压中射出来。这可以说是极其舒爽的一次了——没有什么花样也不需要忍耐。他的嗓音哑了下来,连带着喘息与呻吟都变得更加性感。

伊娃把手从他后穴中抽出来,带出一大股淫液,然后拉下他被濡湿的碍事的裤子。她看着自己明显有爽到的宝物,明知故问:“舒服吗?”

沁凉的山风拂过他灼热的肌肤,陌生的暴露感让他的理智回笼几分,他抬手擦去嘴角溢出的涎水,压着嗓子承认道:“……舒服。”

她几乎是带着点欣慰地笑了。然后她抬起他的一条腿,缓缓进入了他,说:“哪里有不舒服,要立刻告诉我。”

“……嗯。”他颤抖着眼捷感受着下体一点点传来的被侵入感,这种被占有的感觉是他熟悉的,可是她在情事上的问候与关怀却是他陌生的。

他在她温柔的注视中泛起一阵强烈的自我厌恶。

啊,他以前也常常在被迫的情事中感到自我厌恶的,尤其是在求饶服软的时候。可如今,厌恶自己的原因却截然不同了。

她流光溢彩的金色眸中,蕴含着的是怎样的情感呢?她轻柔而小心的抚摸与安慰中,传递的是怎样的温情呢?是对他服软的满意吗?是对他身体的贪恋吗?是满足欲望的欣喜吗?

不,都不是的。

他其实知道那种温柔与珍惜的背后是对他的怎样的一种感情。可是,这层聊胜于无的窗户纸,他却不敢去戳破。他不敢深想——那太残忍了。他懦弱地逃避,然后又唾弃自己的懦弱。

她已经完全地进来了,她给了他两秒适应,然后浅浅地戳刺了数下,便压着前列腺缓慢而深入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熟悉而强烈的快感潮涌而来,他抓紧了她的肩头深深浅浅地呻吟。他的身体被挺弄的上下蹭动起来,粗粝的树干甚至都能刺激到他敏感的肌肤,他下意识地挺起背脊以逃避摩擦,看起来却像主动将乳尖送到她嘴里。

她从善如流地衔住他的乳粒,轻轻地咬了加下,弹性十足,果然收获他几声拔高的呻吟。伊娃也来了兴致,粗糙的舌苔舔弄过他的乳晕和乳粒,小硬果倒下又立起来,倔强而可爱。

尤尔斯感觉自己的胸膛都麻了,他舒爽地喟叹,又因为自己过大的呻吟而羞愧不已。

渐入佳境,伊娃也加快了下面的速度。她每一次都着力向深处顶弄,他唯一支撑着身体的脚都因此而不时离地。

“太、深了,伊娃……”随着快感的积累,他支撑着身体的腿渐渐抖得像个筛子,全身的重量就这样被分到身后的树、她抱着他腰与腿的手臂,已及……那处源源不断地传来快感的地方。

她正顶到一个全新的深度,这么深,让他有些紧张地搂住了她的肩,求饶一般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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