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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最后疼爱(避雷:抹布未遂)(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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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一声脆响。

曾弋双目失神地看着眼前的人,双膝滑跪倒地上,他甚至就这样维持着满身的狼藉一动不动。

是她……

和镜子一起破碎的,还有他的骄傲。

让她看见自己这副样子,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她冲上来脱下外套裹住了他。

“曾弋!!”她大喊,撕心裂肺,泪如雨下。

没有回应。

于是她继续喊他名字,直到他转身,把头埋进她的怀抱,闭上眼睛。

他周身烫得要命!

“队长……”她小声唤他。

可回答她的只有浅淡的呼吸,薄如蝉翼。

被人拖出去时,那个哨兵还坏笑着对云花说:“喂,女人,你知不知道,是这个浪货先勾引我的!我说,你是不是没满足他啊,都跑到厕所间来发情啦,哈哈哈哈……”

云花用冷冽如刀的眼神剜过去,如果法律不禁止杀人,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两个小时后,曾弋的情况稳定了。

云花一直守在他床前。

她从未见过曾弋这么无助的样子,像一个被撕碎的破布娃娃。

记忆里的他仿佛一直是战无不胜的神,他引导着她,趟过无数艰难险阻。他是狡黠的,可靠的,胸有成竹的,岿然不动的。而今天,他却也像个凡人一样,流露出脆弱无助的一面。

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紧闭的嘴唇,蹙起的眉头,苍白的面颊……她能看出来他的痛苦,她感同身受。

很多事情,她的确不知道原委。

他的秘密有很多。

但如果他不说,她就绝不问。

她只想照顾好他,仅此而已。

无论他以前做了什么,无论他今天在那个卫生间发生了什么,他不为己知的一面是怎样的,是清白还是不堪,真相如何,此时都无聊得可笑,她心里在乎的只是他而已,她唯一的念想,只是要他无恙。

许久,久到她在心里自责了千千万万遍,如果不强迫他和自己结合,他就不会遭遇这些。她头一次这么痛恨自己冲动的脾性,她必须承认她有时的确自私自利、不计后果。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幽幽响起,异常沙哑虚弱:“求你,忘了今天的事,我控制不了自己……”

他颤抖着牵她的手,把脸埋枕头里,泪水滚烫地晕开。他在心里笑自己,这几年流的泪比之前三十年的加在一起还多。如果不是因为面前人是她,他该是不会流泪的,即便是被凌辱,或者被子弹穿过胸膛,都不会。

她的手很温暖,可她什么也没说。

她只是一直牵着他的手,直到他再度困倦地沉睡……

医生说他应激后犯了急性肠胃炎,要卧床休息一周。

她说她会照顾好他。肠胃炎,依稀想起,这是他的老毛病了,从最开始就有了,据说是猎人学校的后遗症。

混蛋猎人学校。那个地方,只会有更多这样的事……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多少伤痛?她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五天后,一切恢复如常。

他们默契得谁也没再提起这个意外。

曾弋迎着光站在窗台上往下看,云花正在首长的引荐下和当地一支特警队做技术交流。

她站在队列前,和他们有说有笑,眼睛都笑没了。

新疆男儿们的西域长相是真的帅气,立体的五官修长健壮的身材,琥珀棕的瞳孔在阳光下折射出浅浅的莹绿色,漂亮得像是宝石彩珀。

女人都有欣赏帅哥的本能,云花也不例外。何况是对着这群集亚欧面孔之大成、能统一全世界审美的小伙子们呢?

他们除了普通话有点不标准,怎么看都是完美得过分。

尤其队列里那个最年轻的向导,看起来刚刚成年,笑起来还有两颗小虎牙露在外边,纯真可爱。

云花没忍住上前伸手掐了掐他阳光下浅麦色的脸。

临别前,他们上前给云花热情的拥抱。

她虽然有点局促,但还是红着脸接受了,到后来,甚至还有点享受起来了,被青春无敌的向导素包围的感觉真好。

当地首长走过来问她:“怎么样,挑哪个回去?”

他们计划派一位向导跟云花去北京在哨向处里观摩学习一段时间。

“我看都挺好。”

“嘶——”曾弋给手上的半截烟烫了一下,他看他们有说有笑挺开心,烟烧短了都没发现。

他会读唇语,这句“都挺好”听着就不怎么舒服。

什么叫都挺好?

什么都挺好?

不就是一群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吗?

有什么?

云花最终选中一位维族向导。

她保证不是因为长得帅才选他,虽然他确实特别帅,帅到让她老是不自觉地瞟他侧脸,看帅哥果然能让人心情大好,把帅哥看得脸红就更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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