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勉强撑起身体洗了干净,他的精液射的太里面了,根本抠不出来,不过她现在已经怀孕了,也就不担心这些了。
头顶的灯和地下室的那一盏昏黄的灯完全不一样,白色的水晶吊坠,看起来很奢华,就连旁边架子上摆着的花瓶看着都很贵,拥有这样的人为什么偏偏要绑架她呢?
折腾了一夜她已经没有睡意了,看着窗外的太阳升起,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室内,室内的暖气很足,她不用再去沐浴在阳光下以求那丁点温暖。
他们没有明确禁止她不准四处走动,昨天出来的时候观察的不是很多,对这里的环境不熟悉,而她将来想要离开就必须熟悉环境。
这栋房子给她的感觉就是很大,她沿着走廊走了很久才到大厅,整栋房子静悄悄的,一路走来只有她的脚步声。
墙上挂着的是她看不懂的古画,看着摆在旁边的电话她心动了,看了眼四周没人,她快速的拨打了报警电话,可电话里一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是没信号吗?
“是在报警吗?需要我帮忙吗?”
寂静的大厅里突然出现在背后的声音,吓的她扔掉了电话,回头看到了站在楼梯上面无表情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拿着一个棋盘,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没有,我就是...就是...我先回房了。”实在找不到借口,她惊慌的离开了那个尴尬的地方,这次没做成,下次可能就更不好报警了。
夜晚,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瞬间惊醒,接着房门被打开,漆韩桥拖着一根铁链站在她的床前,昏暗的光影打在他的脸上,宛如地狱里来索命的恶鬼。
“你想要报警,呵,怎么敢的?”
他知道了!文静吓得连忙爬下床,想要离开这个房间,可被他一把拽住头发摔到了地上,皮鞋踩住了她想爬起来的身体。
一下又一下的猛踢着她的肩胛骨,直到把她踹的爬不起来,漆韩桥单膝跪在她的背上,掌心摩挲着她纤细的脖颈,然后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提起来,“胆子大了,我说过不要试图反抗我!”
拉住她的头发扔到了一边,桌上的东西被她撞的东倒西晃,漆韩桥很不耐烦的踢着她的腿,“站起来。”
他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嗡嗡的,文静不怎么听得清他的话,但还是凭借本能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还没站稳就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
漆韩桥将锁链挽在手上,对着躺在地上的女人挥了过去,听着她发出的惨叫求饶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拉住她往外爬的身体,铁链啪的一声重重的打在她的腿上。
被打的浑身哪都疼,她只能蜷缩成一团护住肚子,他现在已经疯魔了,任由她怎么求饶都没用,冰凉的铁链打在身上脸上的瞬间,她觉得脸火辣辣的,好像要烂了一样!
“救命啊,救命啊...”好像要死了,可她不想死,她还这么年轻不想就这样死去,肚子疼的像是要炸开了似的。
一股红色的鲜血从她的大腿里流了出来,她的孩子!目光涣散的看着墙上挂着的钟,现在十点五分,她要死了吗?
漆韩桥皱着眉头看着那摊血迹,真晦气,但还是叫来了殷盛,殷盛看着地上晕死过去的女人,面无表情的把她抱上了床。
文静看到一个男孩拿着彩色风车,低头哄着旁边哭泣的女孩子,然后俩人牵着手跑开了,她想要追上去,可怎么也动弹不了,耳边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
醒来才知道刚才的是梦,那水声就是窗外的雨声,听声音雨下的很大,她低头看着肚子,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孩子?
殷盛拿着药站在门口,“孩子生命力很顽强,这是给你的药。” 把药放在她身边就离开了,文静看着旁边的药,闭着眼睛失声的哭了起来。
等到哭够了才停下来,她现在没有力气根本动不了,就连拿旁边的药都没有办法,身上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喘不过气。
窗外的天还是黑的,她摸了一下肿起的脸,已经疼得麻木了,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半醒半梦到天亮,雨停了,天边出现了太阳。
她想要起身去厕所,可身上的疼痛让她又倒了回去,最后只能爬着去厕所,透过镜子看到了她的样子,脸已经肿成了猪头,身上也是纵横交错的痕迹,青紫一片,看着很吓人!
以前受到伤可能最多一个星期就可以下床了,可这次在床上躺了整整半个月,脸颊到耳垂之前留了一个小疤,身上的痕迹也还没完全消散,她没有衣服,裹着床单坐到了窗边的椅子上,外面那棵银杏树只剩下枝丫了。
几只小鸟飞到了她的窗边,站在窗沿上叽叽喳喳的吵闹,她挥了挥手,小鸟受到惊吓又飞走了,她很羡慕这些会飞的鸟。
夜晚是她不喜欢的时间,担惊受怕的看着房门的方向,等到凌晨都没人进来,她才放心睡去。
肚子的咕噜声叫醒了她,等她到厨房的时候殷盛也在,厨房里乱成一团,俩人四目相对,最后还是她受不了先移开了目光。
“你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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