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形瓶》dirtytalk刀尖开眼脚趾磨穴迷狂自慰(1 / 2)
谢宜往身后缩了缩,背部已经抵到床头硬实的木板。
任舒霖看着她的动作,眼睛也是带着笑的,顶上的日光灯包裹在他柔软的脸部线条,每一点变化都生动地不可思议。他的眼睛,或许是因为灯光的原因,点缀着跳跃的光波,像是湖中雀跃的金色鳞片,带着自然世界中曼妙的真理。
“小宜在害怕什么呢?”
他轻声问道,声音平稳、规律、气息匀称,优雅的琴师用手指划过琴弦,弹拨着听者的神经。
“你觉得我对你做出糟糕的事情吗?”他的嘴巴开合,吐露出爱语似的呢喃。“强奸、侵犯、把你压在身下,然后拨通你们老师的电话,告诉她你明天需要请假,也许后天,这个星期,你都可以不用去学校。这个时候你还在我身下,用嘴唇或者手臂堵住自己声音。”
任舒霖依旧是站在床位,没有任何动作。
“我不会戴套,所以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怀孕。十六岁的高中生,怀了孕只敢一个人偷偷流产,但是被我发现了,又只能关在房子里。谢振在到处找你,但是他找不到,他头发花白,在某天晚上无声无息去世了,他去世的那天,你还挺着肚子被我弄。”
谢宜感觉胃里翻涌着什么,她抿着嘴巴,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接触过这种直白的恶意。沸腾在黑暗中的恶鬼,突然跃起,向着世人展示自己丑陋的舞姿。
下作的、恶心的艳舞。
“小宜会生出一个宝宝的。这样的话,有一天我肯定会被你杀掉吧。真好。”
任舒霖摸着自己的腹部,感慨到。
“是这样吗?是这样所以会害怕?但如果我终究会被你杀掉的话,有什么好害怕的呢?你多了一段戏剧的人生,我会把我的钱财都留给你和宝宝,你们下半辈子都会很开心的。”
谢宜垂着头,没再看任舒霖一眼。
“小宜,我不会强奸你。”他一边说着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仿佛在表演情景喜剧。
他脱完裤子,有脱下内裤。
“你说过不会强奸——”
“嗯嗯,不会的。”任舒霖漫不经心说着。然后拿起一把刀——谢宜都不知道那把刀是什么时候放在桌面的。
他赤裸着下半身,拿着把刀,用跪姿上了谢宜的床。
“小宜是在害怕这个吗?”他用刀划过自己的生殖器,上面留下一点血丝。
“你在做什么?”谢宜已经听不到自己说的话了。她的眼睛被任舒霖完全占据,背后已经被冷汗打湿,任舒霖的性器是跟他本人不一样的污浊的颜色,眼孔的地方还有些湿润,不清楚是尿液还是别的什么。
任舒霖说:“小宜如果害怕的话就把它切掉好不好?”
他张开自己的腿,又露出那个女人的器官。“或者摸摸这里。”
“如果是同类的器官,应该不会感到害怕了吧?”他用刀背翻开自己的阴户,用刀面摩挲着阴唇,发出小小的叹息。接着他放过自己的下体,捏住刀尖,将刀柄递给谢宜。
依旧是温柔的,柔软的嗓音。
“小宜,别害怕我啦。”
谢宜颤抖着手,拿住刀柄。
任舒霖几乎是献祭般的姿态将整个人暴露给谢宜,脆弱的脖颈,上半身还穿着柔软的、也是一层轻薄的睡衣。下半身赤裸而诡异,像是生长在沼泽中的植被,或者深海里的游鱼。遮盖他们的障壁成为放肆生长的理由,只要没人看见,就算根茎烂在土里,也能再撑一段时间。
他嘴角是带着笑容的,谢宜看不懂任舒霖的任何一个表情,看不懂他任何一个动作。
她觉得自己像是站在某种奇怪领地的边缘,这片领地荒凉潮湿压抑,生长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植被,没有一种形态可以被世人理解。
谢宜将刀柄捏在手心。
“你故意的。”她开口“你知道我不敢,对不对?”
任舒霖依旧是望着她,没有开口,草木般的眼睛,鸦羽似的睫毛。他纹丝不动,仿佛一尊雕塑,凝固在一个不可思议的时间中。
谢宜将刀尖点在任舒霖的马眼上。
他依旧是没有动,甚至微笑更胜,脸颊上带着一丝红晕,宛如陷入了某种迷狂的状态。
谢宜动了动手腕,刀尖就往里了一点。
“恩……”压抑的,色情的声音。
就跟那天晚上的声音一样。
从她父母的床榻上——
谢宜颤抖了一下,将刀丢到地上,她像是某种受惊的小动物,用被子、枕头铸成一道城墙。
“小宜。”脚腕被捏住了。
“小宜。”依旧是清澈的、动人的声音。
“小宜。”她被强制从自己柔软不堪一击的小城堡里拽了出来。
任舒霖将谢宜带到了自己面前。他看着她,眼睛里盛着一汪柔软的水。
他握着她的脚,深入自己的腿心。
“好可爱啊,小宜。脚也是小小的。”他发出喟叹。
他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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