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小祝沦为人型储酒器用骚逼为男人温酒全身捆绑束缚被猛干(2 / 3)
肏得浑身是汗,边煎出来的。
裴纪年取了一个矮脚酒杯,放在人型储酒器的肉逼底下,“啵”地拔开酒塞,哗啦啦的红酒和着阴道里疯狂涌出的骚水,一起流入酒杯中,那软烂收缩的穴口如同一个水龙头,源源不断地流水。
接够要喝的,裴纪年又把酒塞子塞了回去,那美人又僵硬着身子颤抖着尖叫了一声,他品了品被祝衫溪用骚逼温过的酒,掺和着骚味的酒水,却仿佛将醇厚又暧昧的味道发挥到极致。
裴纪年一饮而尽,却口是心非地狠狠骂道:“骚货!连温个酒都不会,难喝死了!”
说着,裴纪年就站起来,将酒塞子拔开,狂涌而出的酒水喷洒出来,飞溅得周围一片都狼藉不堪,酒红色的液体沿着桌面淅淅沥沥往下滴落到雪白的地毯上。
脏了,一切都脏了......
裴纪年懒得再搞什么虚伪的前奏,毫不掩饰地裸露自己的疯狂欲望,他脱下裤子,露出那根早就硬挺的大鸡巴,这鸡巴蛰伏已久,早已涨得生疼,对着还合不拢的翕动嫩穴猛地插进去,噗嗤一声,淫靡的浑浊液体飞溅!
“啊啊啊......啊哈......啊......阿年......呜呜......轻一点......好刺激......”浑身都仿佛是为取悦男人而存在的骚浪美人,如同裴纪年的专属肉便器,往外挺着骚屄,浑身的嫩肉被红绳衬托出美丽的雪白。
裴纪年捏住美人骚浪的阴蒂,肥肿的阴蒂早已挺立硬胀着,裴纪年对着那骚肉粒又拉又扯,那阴蒂不一会儿就又肥肿大了一圈,圆润如未成熟的小葡萄挺出来,淫荡下贱地堆在肉逼外,肉嘟嘟的,勾引着男人玩弄。
狂抽乱插的狰狞性器毫不留情地直捅子宫,那宫口还残留着红酒,小腹本就还鼓起着,此时又被大鸡巴猛地插入,柔嫩的子宫被干出黏腻的唧唧水声。
男人肆意享用着专属于他的骚货性玩具,疯狂挺动着腰胯,每一回都整根进整根出,捅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随着每一次大鸡巴的抽出,那怒张的龟头都勾带出媚红的嫩肉,然后又被肏进去,淫水飞溅在周围,整个臀缝都变得湿淋淋的,一层油光滑亮的水液覆满狼狈不堪的双腿之间。
美人被干得浑身发颤,那子宫涌出不断堆积的快感,酥酥麻麻,又酸又软,好似要被那凶悍的大鸡巴插到坏死掉,祝衫溪呜咽着,淫浪的身子陷入情欲,唯存的一份理智,是他明明知道这样的性爱是被欺负的、被凌辱着的,可是他却像是个下贱的婊子,对着裴纪年的插入侵犯,流连不舍。
他只觉得自己好似浑身上下唯有那口软烂的肉逼是有用的,专门长来供裴纪年发泄欲望,供裴纪年随意抽插玩弄,他不过是裴纪年鸡巴上下贱的廉价飞机杯,肉洞变成裴纪年专属的一团肥嫩烂肉,柔顺湿润地含着男人的性器,变成男人肆意侵占奸淫的鸡巴肉套,子宫也变成裴纪年专门拿来放鸡巴放精液的储精器。
“啊哈......阿年......呜......不要......啊啊啊......插坏了......大鸡巴好烫......求求你......阿年......呜呜......要坏掉了......子宫要烂掉了......放过我吧......呜呜呜......”美人哭着呻吟哀求,嘴角的津液汩汩流出来,眼泪布满整张脸,浑身都是香汗淋漓的。
“怎么会坏呢......哥哥很棒,阿年很喜欢哥哥这个样子......”裴纪年俯身压在美人的雪白后背,色情地伸舌头舔了舔凸起的肩胛骨,舔舐掉上面的晶莹汗珠。
他肆意享用着他的专属肉便器,看着骚浪的美人淫水直流,噗嗤噗嗤地被肏干到前后狂颠,终于那骚浪的嫩穴承受不住疯狂绝顶的快感,潮喷出来,黏腻的淫水喷洒在阴道里的龟头上,裴纪年也射进了美人的身体里,大鸡巴才抽出来,白浊液体便如同喷泉一样,大股大股地朝外喷出来。
裴纪年轻柔地帮祝衫溪解开身上的身子,将他抱进浴室里,奄奄一息的美人乖顺地窝在男人怀里,任由裴纪年将他抱进浴缸,然后调好温度,帮他清洗身子。
祝衫溪好似放弃挣扎了,清洗的过程中,只要裴纪年想要玩他的奶子或者骚逼,他就配合地敞开身体,任由裴纪年发泄。
“宝贝......”男人低沉的气息,带着温热的爱怜。
祝衫溪微微撑开眼皮,嘤咛一声,埋头进裴纪年的颈窝,轻轻呜咽了一声,细碎的声音好似在撒娇,又好似在委屈:“阿年......我真的没有见什么发小......我只是想了个馊主意,想让你明白自己其实还喜欢我......你信我......”
“嗯,我信你。”裴纪年轻轻抚着祝衫溪细软的头发。
祝衫溪有些迷糊地睁眼,呆愣地仰头看着裴纪年,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你......你怎么突然又信我了?”
“因为你成功了......”裴纪年低头吻住眼前娇嫩嫣红的唇瓣,美人傻乎乎地被男人拉入甜蜜的旋涡了,脑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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