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 手冲(2 / 3)
方是否有障碍物,一步步走上扶梯。
人一生中,大概会和8万人擦肩而过。若是只是一两次的偶遇,林想绝不会对一个陌生人产生兴趣。但如果连续一个月每天早上都能在差不多的地点遇到一个人那?任谁都会产生强烈的好奇心。
林想不自觉开始关注起来她遇见的这个盲人,身材高大,穿着简单,虽然拿着盲杖,但步履很是沉稳,并不慌张,一点也看不出窘迫。
林想对这个人越来越关注,所以当她在诊所看到此人在候诊区的时候,心里的好奇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不是自己的病人,她去问同事今天有没有接诊一个盲人。
“我这边倒是有,是来复诊的,之前是缉毒警察。看病历因为工作之前曾中枪,眼瞎了,心脏也做了手术。每年都会定期复诊。”同事也为此人的经历哀叹。
“他叫什么名字?”
“Ray”
原来是Ray,林想默默记下。
然而之后却再没碰到过Ray,林想有点失落,一种说不上来的苦涩在心里弥漫开来。她已经开始不自觉期望每天与Ray的见面,尽管Ray并不知道自己这个痴女一直在默默的关注他。但只是如此简单的注视,已经让林想十分满足了。
林想开始下意识的关注起盲道来,新加坡政策很好,盲道上绝不会有障碍物侵占盲道。
不仅如此,为了更好的给残障人士提供帮助,凡是有楼梯的地方必然伴有电梯。
有些修建的比较早的天桥没有电梯,就会在天桥旁边专门修一个坡度很缓很缓的之字形坡道。林想刚来的时候一直不明白这些特别占地方的坡道的作用是什么,后来她突然意识到,这并不是为她设计的,是为没有行走能力的残障人士设计的。
轮椅不能走楼梯,但可以走之字斜坡慢慢上去。
公交上也有专门的残疾人专用区,如果有残疾人要乘车,
司机会把公交开到合适的位置,正好距离路边的台阶能把车子上的斜梯放下来,因为这是个技术活。有时候离台阶距离太远了,司机还会重新回到驾驶位上,调整一下车的距离。
公交的后门是有一个小斜坡可以从公交车上拉下来的,不用的话就收回去,用的时候就扣下来,和地窖盖子的设计原理一样。
当有乘坐轮椅的人要乘坐公交的时候,司机会先把公交开到合适的位置,打开后门,从驾驶座来到公交后门,把嵌在后门地面的斜梯拉下来放到台阶上,然后司机把残疾人通过斜坡推到公交车上,把轮椅背后的两个挂钩挂在残疾人专用区的横杆上来防止在公交行驶的时候轮椅的移动。
做完这一切,司机会把斜梯收回来,然后回到驾驶座上,打开前门,剩余的乘客这时候会从前门上车。
车上有专门的专用按钮,残疾人下车时候,就按下这个按钮,该按钮发出的声音和正常的下车铃不一样,在下一站,司机就会帮助残疾人下车。
如果有陪同人士,流程就比较简单,司机只用把斜梯给拉下来,其他工作都交给陪同人士来完成,但林想在新加坡见到的大部分残疾人其实都是独自出行的,便利的政策使得他们的独立出行受到保障。
地铁就更简单了,地铁站一定会有电梯,就连地铁门禁,也有专门为残障人士设计的加宽通道可以方便轮椅的通过。林想在新加坡遇到残疾人的频率挺高的,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司机帮残疾人上下车的时候,其他乘客就在旁边等,等残疾人先上下车后,其他乘客再有序上下车,大家都安安静静的等着,无人抱怨。
中国共有8000多万残疾人,这意味着,你生活中至少应该有14分之一的人是残疾人。但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几乎见不到他们,因为不完善的政策,使得残障人士的独立出行成为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被“困”在了家中,无法出现在你的日常生活中,于是你下意识的觉得周围残疾人几乎没有。
但真相却如此残酷,在中国,残疾人几乎无法做到独立搭乘公共交通工具。
林想开始想念Ray了,很奇怪。林想对男人很难产生好感,但她无比渴望与Ray的相见。
Ray遇到了一个女性,在阿拉斯加,Ray并不知道她的长相,只是听弟弟形容,她很美。Ray住在她的隔壁,每天会刻意在她出门和回家的时间守在门口,把门微微开一个小缝,感受她身上跑了一天后的汗腥味和极幽静的女性性激素味道。Ray听力极好,她每天进屋后,不会立马打开灯,而是先在黑暗中摸索着脱下衣服,换上睡衣。
听到衣物的细微摩擦声,一股难耐的情欲从心底涌起,他好想上她,感情来的莫名其妙。他不明白自己,他已经很少有这种失控的时候了。那时的Ray还不明白,他会被隔壁的女性吸引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是同一类人。他的本能比他本人更早的敏锐的捕捉到了这点。
Ray偷了对方一条内裤,他本就是缉毒特警出身,开锁这点小事并不难。他趁女人出去的时候,潜入女人屋子里。屋内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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