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项圈被强制肏开后穴的小病人/拎狗绳窒息后入/边肏边狠狠掌臀(1 / 3)
魏璃的项圈与手铐很漂亮,精工细制,为防止他被皮革硌着细嫩的颈部与手腕皮肤,项圈内侧与边缘包裹了几层墨绿色的丝缎,是赶在魏璃回家前最新制作好的,一共三组被换着清洗,只有在洗澡时会被允准取下。
回到风眠公馆的第一日便是带上项圈的时刻,魏璃没有情绪地收下了这份“礼物”,试图屏蔽掉所有的情感。
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也不敢再爱任何一个人,相较于必然会到来的皮肉之苦,炽烈的情感更蚀骨钻心。
午后的小憩总是短暂的,魏璃在混乱的梦魇中逐渐醒来,被捆缚住不灵活的小手无意识地乱抓,正好摩挲到男人的手背上,感到了些不一样的粗糙触感。
那是赵止行上回砸碎屏幕留下的疤痕,尚未完全脱痂,男人被他搔得发痒,从浅寐中很快清醒,吻了吻他的头发,喑哑道:“宝贝醒了?”
火热的鼻息都带着霸道,魏璃轻轻哼了声,感到了男人居家裤下逐渐胀大发硬的那处,极具威胁力地顶着自己的屁股。
他的衣服已经被剥光,项圈与手铐是唯一蔽体的东西,甚至不如一只覆盖绒毛的小狗,魏璃有些害怕,他知道赵止行最近一直觊着他的身体没有泻火,这在过去是不可想象的。
“就蹭蹭,不进去。”男人察觉了他的紧张,咬着男孩的耳尖哄道。
魏璃浑身一紧,汗毛倒立,下意识地夹紧屁股,却很快感到那根滚烫坚实的肉棒从布料下弹了出来,敲在自己的尾椎骨上。
“听话,不许缩屁股。”赵止行尽量耐心,大掌抚摸着男孩绷紧后依旧柔软的臀肉,谆谆善诱。
“哥...先不弄了...呜...好么...”魏璃哪会相信关于“蹭一蹭”的鬼话,心知一旦男人尝了甜头却得不到满足的话定要更进一步,
“不听话可要打屁股了。”哪怕是带上哭腔的哀求,赵止行仍没有放他一马的计划,手指插入臀缝间强行扒开男孩绷紧的臀瓣,把硬的难受的硕大阴茎塞进两瓣屁股之间,顶腰摩擦了几下。
魏璃毫无抵抗能力地接受,浑身紧张得发抖,他两处小穴还没有流水,仅靠男人的前列腺液做润滑,幼嫩的皮肉被鸡巴不甚温柔地摩擦毫无快感可言。
“呜...哥...我不舒服...还累...”
粗壮的阳物把他的臀瓣撑得很开,男人的大手握住了他的大腿根以防他夹紧腿,粗鲁的力道抓握得又痒又疼。
项圈连接的狗绳被拴在床头,手也动不了,魏璃掉眼泪了,嘴里一声声喊着的无非是“爸爸”与“求你”几个词组,身体推拒地扭动,皮绳不时敲在床头,声音发闷。
“小璃乖乖的,爸爸让你舒服。”赵止行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吊起情人的性致,啃咬舔舐男孩最敏感的颈项与耳朵,一手圈住他的腰肢,一手握着大腿根的力道更大了些,带着威胁地语气发狠道:“再乱扭身子可就打屁股了。
“不..不打..呜...”魏璃对挨打有深入骨髓的恐惧,身体立刻老实下来,只是依旧微微瑟缩地紧绷着。
青筋突兀的鸡巴磨蹭着淫肉,龟头不断戳弄着男孩软乎乎的生殖腔口,魏璃被浓郁的催情信息素熏得目眩,可耻地感到了几丝快意,刚失去孩子就不知羞耻地发情让他感到极度愧疚,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生殖腔中淌出细细的淫汁,是这几日来的第一次。
大肉棒在饱满雪白的臀瓣间穿插,磨出更多的白浆淫水,像涂满沙拉酱的白面包夹着一只尺寸过大的热狗,私处有些杀疼,尤其是出水了以后,腌到一开始就被磨红了的穴口蜇伤了似的刺辣。
“哥..磨疼了...”
魏璃再次呜咽起来,缩了缩屁股,赵止行暂停动作,龟头抵上又湿又紧的后穴口,嗓子沙哑道:“肏后面,好不好?”
“不..爸爸...不要好么...”魏璃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被桎梏在身前的双手徒劳地拜了拜,像礼佛的动作似的。
“骚水流了这么多,还敢说不要?”赵止行一向不喜欢在情事上被推拒,屈起膝盖不由分说地撬开了男孩两条大腿,龟头戳弄着两瓣臀间缩成小花的肉穴,只抱着捅开它狠狠肏进去这一个目的。
“疼...呜...爸爸...我疼...”
除了初识时进行过几次事前扩张外,赵止行觉得情人已经习惯承受自己的尺寸,哪怕走后门也是提枪就上。魏璃因异物侵入的撕裂感而无力地哭泣起来,他乏得很,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接受性交的后穴又紧得不可思议,根本不愿再接纳侵入是性交。
“听话,爸爸轻轻肏你,放松。”赵止行安慰他,一手揉捏着他的臀瓣按摩,龟头又往里戳了半寸。
“唔!”魏璃两手指尖攥得发白,撕裂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再次挣扎,男人有些不耐了,把人翻过身摁趴,在他小腹下垫了个软枕,起身跨在男孩身上,以更方便的后入姿势肏进他的小穴。
“疼!!呜...求你...!”屁股被大力掰开,一阵凉风灌入粉润的小屁眼,紧接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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