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请十一哥哥好好教教它(大家好我在画饼)(2 / 3)
是平常自己玩弄自己时候的画面。
刚开始,她只会也只敢自己把自己捆成一条毛毛虫,然后幻想着自己是在进门后,被人抓住了脱光衣服捆着扔在床上,只能无助的挣扎却没法挣脱,嘴里因为被堵着只能“呜呜”地叫着,根本没法惊动旁人来救自己……
后来,她逐渐开始尝试吊缚。
用绳子将自己半吊缚在空中,绳子连接着双手以及右腿,只有左腿堪堪着地,整个人在空中摇摇欲坠,但因为这个姿势并不太稳当,又没什么安全感,任天心一手死死地抓着一旁的椅背并不敢松手,最后选择了放弃这个姿势。
用绳子对折挂在天花板上的吊钩上,两端均从自己的两腿之间穿过,然后绑在自己大腿根上,双手被高高的吊过头顶,浑身上下只有这三个着力点,双脚堪堪着地。脚上一松,整个人便在空中晃晃悠悠地。又因为着力点太少磨得自己受力的地方有些疼,她尝试用晾衣杆做了个简易的木马,这样一来,受理点变成了四个,手腕也不会被绳子吊的生疼。
她甚至尝试过,用绳子固定在自己的上半身以及下半身,将自己悬空吊在半空,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不敢将双手完全缚起来,只是堪堪抓着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子,幻想自己被吊在原地。
每次,她给自己缚完后,就总会闭上眼睛想着,幻想自己是被圈养或是抓回来的小奴隶,被缚在这里等着受罚,她也总是不满足于只是自己动手,甚至会在某一刻觉得有些空虚,希望自己此刻身侧真的能有人,哪怕只是扶上自己的身体也好。
她还尝试过用裤子的腰带,自己在床上用跪趴的姿势趴好,抽自己的屁股,幻想着是自己做错了事情被惩罚,还给自己找了借口,强迫着自己必须报数,漏一次就重新来过。结果一开始没控制好力度,还差点甩到自己的手上,后来任天心学乖了,改成了提鞋子用的鞋拔,或是梳头用的圆筒木梳,或是直接用手……
用绳子把自己的双脚分开M字绑在床的两边,双手被缚在头顶,幻想着自己被人强制绑成了这个羞耻的姿势,门户大开,可以亲眼看着自己被玩弄却没法阻止,而那个人就这么一点一点的玩弄她身上所有的地方,不断地探索、进攻她自己敏感的地方,在她下面的两个小口附近流连,不断地煽风点火却又坏心眼的只是在外面打转,惹得她娇喘连连却又得不到满足……
然而偌大的房子里始终只有她一个人,她所有的假设也都不过是她的心理活动,她甚至连娇喘都不曾真的发出来过,她曾尝试过,空荡的房间回荡着自己刚才发出的声音,太羞耻了,她每次都这么觉得。
见她走神,脸上似乎爬上了可疑的红晕,石轶便知晓她平日里应当是对自己做了些什么的,只是想让她说出来恐怕,有些难度。
“没事,十一哥哥就是想知道一下小调皮的喜好而已,这样子下次才能好好地满足小调皮,嗯?”
被简单地话语拉回思绪,任天心羞地直接把头埋到了枕头里,半晌没回复。
“那要不这样子把,今天晚上说完了才准睡觉,嗯?”
石轶一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望着任天心。
“啊……”
任天心听到这句话后,猛地把头从枕头里拔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闷久了,她的脸更红了,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快要溢出屏幕的失落,然而石轶却不为所动,任天心试图讨价还价,结果反而是得了个,小穴里必须含着按摩棒再说的“奖励”。
任天心吓得立马听话了,她怕自己再挣扎下去,还能再得到一些什么额外的附加的奖励。
任天心以标准的跪姿跪好,双手背在身后,左手紧紧的握着右手的手腕,胸因此向前挺着,胸前的两点红豆颤颤巍巍的立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在床单上磨得,似乎有些半硬了,膝盖向两边分开到了极致,露出了下面茂密的黑森林,石轶允许她屁股坐在脚后跟上,这样子即便小穴里的那根滑了出来,也能堪堪抵住穴口,不至于掉出去。
任天心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夹住不掉出来的,然而,她下面的小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一开始还能堪堪夹住,到最后,她越想用力夹紧,它就掉的越快。
石轶会时不时的在整根掉出来之后,要求她用手推把它回去,而且必须一下推到底,或者就让它这么虚虚的抵在她的穴口。
一段事情,被任天心说的断断续续,逻辑也混乱的不成样子,各方面的因素不断地累加,任天心的呼吸也早就乱不成样子,颠三倒四的说到最后,甚至都被逼出了一些颤抖的哭腔。
原先在被要求把它推进去的时候,任天心还不情不愿的还收着些力气,缓缓地将它推回去,到后来,体内快感逐渐不断累积,身体的各个器官饥渴疯狂叫嚣着,她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加大。
她甚至在每次按摩棒掉下来之后,开始渴望石轶下命令让她推回去,按摩棒的尖端虚虚的抵着洞口,只有在她每次努力把小穴收缩到紧绷的时候,才堪堪能碰到他,以缓解一丁点儿的“相思之苦”。
天知道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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