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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珠归巢掌控臣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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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抓进口袋里带来么?他这么做,难道是因为……

齐悦不敢再想了,他怕自己的猜测,又铸成了一道名为“失望”的悬崖,最后只呼啸着无谓的崖风,等着他从幻想的甜蜜中坠落下来。

餮放下球杆,对帝江道:“满意了?玩够了?行了你出去吧,我有事跟齐悦说。”

帝江是个聪明人,他方才也就是帮着餮一块儿胡闹,逗逗齐悦这个醋包。现下里他看到餮眼里认真的表情,立时明白了。

他意味深长地一笑,提上裤子扭着腰就出了门,关门前还不忘扬着声调,飘出一句:“enjoy——”

房里忽然安静了,就只剩下齐悦和餮两个人。

餮忽然严肃道:“脱衣服,全部脱掉。趴到台上来,我给你治疗。”

164.掌控臣服

当情敌在你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你撑着一口气,绝不显现你的脆弱,咬碎了牙关,把嘲讽和奚落,当做掺了苦酒的糖果往肚里咽;可是一旦你的爱人回头,眼里只看着你的时候,那一刻,你的苦恼和委屈,心酸和无力,瞬间决了堤,隐忍有多辛苦,反弹就有多强烈。

齐悦不仅没有照餮的预想,迅速脱-光了衣服,爬上桌台,漾着春水一样的眸子,满含期待地望着他,柔柔顺顺地嗲叫一句“谢谢老公”;相反的,他就像是吞了炸药一样,鼓着红红的腮帮子,赌气般大吼一声:“不治了!”一转身,一回头,肉臀夹着小泬,就要往外走。

餮没想到,自己难得撤了架子,要对一直死皮赖脸、追着自己跑的小东西,给一些甜头了,他倒却摆起谱来。

餮一蹙眉,几步上前,就从后揽住了齐悦的细腰,不由分说,阻了他的去路。

“放开!你放开我!”盈盈一握的柳腰,裹在黑色的丝质紧身衣下,伴着欲拒还迎的挣扎。饱满的臀肉,若有似无摩擦在餮的腿根,臀间露出的那一点湿漉漉的粉红里,还含着华美的珍珠,那小模样简直淫骚勾人到了极点。

齐悦的抗拒,勾起了餮心里的火。他情不自禁,将手指伸入那泬口,像过去助他产珠时那样,将那美珠压得更深,使了指力揉按在那骚点上。齐悦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了,如何让他臣服,如何叫他求饶,都是他早已摸索过千百次的技巧。

“嗯……啊哈……你放开!唔、唔、啊啊!不要弄那里、不要!”齐悦爽得,连呻吟都是颤抖的。他恨极了自己的不争气,刚想在餮面前争回一点脸面,不让人把他看扁,就又落入了,受欲望支配的深渊。

餮又体验到了,久违的掌控快感,他轻轻啃咬着齐悦的耳尖,将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软肉上:“为什么不要?嗯?你个小骚货,里头明明还含着我的东西,就想跑?跑哪儿去?刚才叫我射你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不要?”

被滑润的圆珠,抵在前列腺上头时轻时重地抠弄,这种欲仙欲死的激潮,真不是谁都能受得住的。齐悦已然湿了眼睫,俏眼上挂着晶莹的泪滴。涓涓的肠-液,犹如小溪一样泌出,濡湿了餮的长指,随着男人恶意的点弄和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靡响,和着齐悦断续溢出的抽噎,被餮满意地收入耳中。

“真的不治?嗯?你不是说,要早些把红斑治好,让老公看着赏心悦目么?”

这是餮第一次隐晦地承认,自己是齐悦的“老公”。过去,齐悦只是如此一厢情愿地叫他,他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他本以为,这下子齐悦该高兴了,不该再嘴硬着同他闹别扭了,谁知这一句,引来了齐悦更较真的反驳。

他使劲往前倾身,肉泬总算脱离了魔指的亵玩,恨恨道:“谁说你是我老公!你不是我老公,我才没有跟别人睡觉的老公!”

餮真是被他傻气的样子逗笑了。合着这个傻兔子,原来还在为自己随口编的谎话吃醋啊。他还以为,那句“老公射我”,代表了他的心,是千摧不折的“百炼钢”呢。原来,不过还是需要人哄着、疼着的“绕指柔”啊。

可餮迷上了戏弄齐悦的感觉,狠狠欺负这个一心只系在他身上、为他哭、为他笑、为他忧愁、为他恼的人儿,能给他莫大的愉悦。于是他决定,接着骗齐悦。

“是啊,你现在这么丑,让老公怎么有心情操你?床头空虚的时候,我自然只能找个人来替了。所以你还不快些配合,乖乖让我把你给治好?如此,我就能左拥右抱了,人生岂不圆满快哉?嗯?”

齐悦觉得,自己体内憋着的“洪荒之力”,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喷发了。他猝然转身,勇猛一口,就咬在了餮的脖上。

餮也不躲,含着笑意,任他傻乎乎地啃咬,顺势抱起了齐悦,大掌托着他的肉-臀,就往桌台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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