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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她的手操朕(高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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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又是一个时辰过去,白容才将账目全部理清。她放下账本,身子后倾靠着椅背,满面疲倦。

温若诗瞧着心疼,曼步走到白容身后,玉手抚上她的肩头,为她轻柔地按着肩。

“嗯...”白容舒服得轻吟,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专心享受着美人的服侍。

饱暖思淫欲,得陇又望蜀。渐渐的,白容心中欲念丛生,想向美人索取更多。她握住美人柔荑,撒娇道:“夫人~您能不能,用别处~给容儿按肩~”

用别处...温若诗几乎是一瞬间就联想到了她身上,最令白容痴迷的那团柔软。她耳根微红,嗫嚅道:“别处,究竟是...”

不等她问完,白容便握着那双柔荑,用力按上了自己的雪峰,闭眼笑道:“就是这~夫人都摸着容儿的了,可不能不允~”

这小无赖!温若诗眼中划过一抹笑意,手中弹软的触感又令她无比着迷。她一边抓揉着那两颗乳球,一边挺起胸脯,缓缓压向白容的肩。

“嗯哦~夫人~”乳肉与肩膀相贴的一瞬,白容不禁喟叹:此生足矣。肩上压着沉甸甸的乳球,胸前又被轻轻揉捏着,白容只觉浑身的倦怠都一扫而空,只有无尽的享受。

人世间最美、最令人沉醉的温柔乡,莫过于此。

静悄悄的夜里,忽然冒出一句:“夫人,今生遇上您,是我之幸。”

温若诗久久不答。蓦地,她启唇在白容颈间轻轻咬了一口,略有些哽咽地回道:“我亦然。”

闻言,白容浅笑,摇头不语。

室内春光旖旎,温情融融。窗外,赵祈钰独自立于寒风中,浑身都散发着冷冽的气场,令人胆寒。

。。。

卧房内,温若诗靠在白容怀中,望着她沉静的睡颜,满心欢喜。容儿在那事上,是越来越懂得如何让她舒服了。

忽然,她嗅到一股浓烈的香气,甜腻腻的,熏得人头脑昏沉。在失去意识前的一瞬,她隐约瞥见一道黑影立在她俩床头,阴森可怖。她想叫,却像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怎么也发不出声。

事实上,赵祈钰确实也扼住了温若诗的咽喉。只需要再用些劲儿,眼前这个狐狸精就会永远消失在她和白容的世界里,一干二净。她做不出弑母之事,难道还杀不了这个贱人吗?

赵祈钰渐渐加大手上力道,在那雪白脖颈上掐出了一圈深深的红痕。忽然,一只手覆上了她的,惊得她僵在原地。

“夫人...夫人...别走...容儿离不开你...别走...”原是白容在梦中呓语。可这些字眼,无不刺激着赵祈钰。她睁大双目,死死掐住那纤细脖颈。

手中的人,气息逐渐微弱。而那伤人的梦话还在继续——“夫人...容儿不能没有你...夫人...”

“咚!”赵祈钰红着眼,一把将温若诗丢到地上。肉体与坚硬的大地相撞,发出剧烈的响声。

随后,赵祈钰也不顾白容可能会醒来,抬腿便跨坐在她腰上,俯身狠狠吻上那令人伤心的唇。

她像只饿极了的小兽,用贝齿撕咬着白容的唇瓣,似在无声地控诉这人的薄情寡性。赵祈钰一边咬,一边利落地扯开自己的纹云腰带。

很快,赵祈钰上半身便只剩一抹白色布条,包裹着两颗椒乳。她的身材不似她母亲那般丰满圆润,却极为紧致娇嫩。她自小养在深宫,被宫人呵护服侍着长大,登基之后更甚,故而身子无比金娇玉贵,几乎是一捏就红。

甚至...自她喜欢上白容后,那身子被白容稍稍一摸,就会流水,偏生白容又喜欢手把手教她习武。每每下了练武场,她都得急忙回寝殿换衣裳。因为那亵裤,早已湿得不能穿。

冷风吹过赵祈钰半裸的娇躯,凉飕飕的。只是这样,她下边那处,便流了些水出来。她已经将白容的唇撕咬得破了皮,可血腥的味道与下体的黏腻,令她越发兴奋,难以停下。

她开始吮吸那片破了的唇瓣,同时执起白容的手,将她温热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腰窝。

“唔~”只一瞬,赵祈钰便酥了半边身子,嘴上撕咬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乖乖趴在白容身上,小口喘着气。

她身子本就敏感娇嫩,下边那块处女地前几日才被开垦过,这会儿已经是湿润泥泞,骚、痒难耐。

赵祈钰比白容还要略高些,一对美腿紧致修长。她挺起胯部,隔着亵裤将湿淋淋的花屄贴上白容的腿根,重重地研磨。

这样的磨蹭,一开始还能让她感觉到满足,可很快,那股空虚再次向那处袭来,甚至更加猛烈。

更痒了。

她想、想要更多。想让白容醒过来,用那双手狠狠给她止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放浪下贱。

总有一天,她会光明正大地独占白容。赵祈钰想着,眼中偏执更深。忽然,她听到床下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

赵祈钰一偏头,正好对上温若诗惊慌的眼眸。她勾唇冷笑,望着温若诗的眼神,轻蔑而阴沉,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令人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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