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3 / 7)
不知道他姨娘从哪儿花钱请教人得了个法子,能掩饰的住。席从雁看着铜镜中的女子,略施粉黛,柳眉杏眼,朱唇饱满,落落大方。这不就是他姐姐的样子吗?
又看见他二哥在一旁露笑,有着旁人在,他不敢乱说什么话,羞赧的瞪了一眼他二哥。
在旁人看来,便是个可人儿的女子对着她的夫君眼传秋波。
赵谦看着席从雁被侍女安排在妆台梳妆,笑他不情愿的样子,觉得可爱。突然被他上妆后瞪了一眼,更觉敢态可掬。
一番装行完毕,两人便要去对家中长辈请安。一路上有仆人问安,或有口舌伶俐着夸赞他们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
席从雁想着见的是赵家许多长辈,还是觉着紧张,他口齿并不伶俐,恐怕难讨长辈们欢心,也生怕做错什么,日后他姐姐回来被为难。
赵谦似乎知道他的窘迫,一只手牵上了他,有侍女掀开门帘,迎他们进了屋。
屋中装点并不铺张,花瓶木器等物件摆放讲就,相互得称雅致。
正中的位置坐着一男一女两位慈蔼的老人,想必就是二哥的祖父祖母,往下两列的左右是赵谦的父母,其余中他只认识赵政大哥,赵政大哥身旁坐着一位穿着湖蓝绿衣裙带着笑意的清婉女子。
赵谦带着他请安敬茶,经过祖父祖母,赵谦爹娘,就到赵政和湖蓝绿衣裙色女子这里。她接过席从雁的茶水,笑着说道:“倒是个美人儿,看着就惹人怜爱,难怪子慎喜欢,非卿不娶。”
席从雁顿时红了脸,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道谢,赵谦替他解围道:“从焉羞怯,子慎替她多谢长嫂加赞,日后子慎与从焉,还需长嫂多多担待。”
“子慎这是哪里的话?一家子人说什么担待不担待,倒显得生疏许多!”说完便没有再多说,席从雁规矩的叫了大哥长嫂。又同赵谦一一见识其他人。
正当时,赵谦的祖母说道:“听闻从焉有一位双生子的弟弟,我从未见过双生子应当如何,从焉生的可爱,我也不曾见过她弟弟从雁,谦儿,何时叫从雁到府中做客,好让祖母见见。”
座下也有人应声,表示也想一见。
席从雁只觉得要露馅,定住身回道:“回祖母的话,却不巧弟弟几日前已离家游学,恐怕不得近日相见。”
赵家老祖母一听,略带失望之色:“果然不巧,游学很是好,一家子亲戚,日后总有相见的。”便不再说什么。
不多时,又有些后辈前来像祖父祖母请安,赵谦略作介绍,便带着他离去。
如此,又过了早膳,午膳。这样一日下来,席从雁只觉得浑身疲倦,他一直都避免多说话,一定要说话,也尽量温声细语。
还好不是日日都这样!入寝前他自己宽慰自己。
第3章
回门见过姨娘后,还是没有三姐的消息。又过十几日,席从雁越发焦急了,他三姐一个弱女子,失踪了这么多日,不知道会遭遇怎样的变故……
……
赵谦休沐过后便去参朝了,如今白日里只他一人,他也不敢在府中随意游玩,怕以后与三姐换回来后行迹有异,徒惹麻烦。实在无趣,便想着去书房解解闷,不知道他从前藏在他二哥书房的话本是否还在?
席从雁想着,便去了,到了书房外有人看守着,但并不阻拦他。席从雁推开门入内,并不窥探他二哥案牍上的文书,周到几行书架旁,翻翻找找,找到了他藏在书架里面的话本。他倒不是不好好用功读书,只是觉得这话本中的山野异事很是有趣。再说,他用功读书再如何,也不能压过他头上两位嫡兄长。否则,也不知道他母亲又要如何折腾他们了。
话本中还剩一两回没有看完,席从雁看过之后,便也没有其他话本了。他腹部熟悉的不适感加强,双腿间隐约有东西流下来,他感叹不妙!放好话本,赶往院子。
席从雁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叫来伺候自己的侍女,吩咐了几句,那侍女应着便出门了。侍女走后,他又自怨,又无奈。
还好他现在是以女子身份示人,要那东西更要容易的多,不然,他在赵府,还真不知道该去哪儿弄来。
很快侍女侍备好浴具热水告知他,他前去,然后把侍女叫出去,本嘱咐有人来谁也不许进来。侍女应声守着,他才安心。
席从雁解开衣裙,他肤色白皙,体格偏瘦,还是少年状,本来他现在也不过年十七而已,骨骼还未长成。
随着他的解弄衣裙簌簌落地,他低头,其中的亵裤上竟然沾着血迹!他忙朝双腿之间看去,果然双腿间有细小蜿蜒的血痕,脸砰的发红。
席从雁不作他想,立即跨入木桶中,然后红着一张脸,缓缓把手伸到腿间搓洗。只是手一碰到腿间那本不属于男子的花穴时,脸更红,更有些咬牙切齿。
是的,他不但是个双生子,还是一个身体有异的畸形之身!当年她姨娘生下他后发现这样的事,惊异非常!当即堵住了接生婆的嘴,并叫接生婆赶紧出京。她姨娘不知如何是好,原不是什么聪明之人,她又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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