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 / 2)
席从雁连说了:“二哥不知,这山匪的头目无耻之徒名叫张义,便是那日我同二哥在祈愿见着的那抛条子的汉子!定是他绑走了我三姐!因着我跟三姐一个模样,才又绑了我上来!”他一口气说尽了缘由。
双目闪烁,还是同赵谦对视几瞬。内里发虚,大抵是虚忧着他三姐如今的状况,又或是其他什么。
“原是这般。”
赵谦看着他的模样,沉了半响。
席从雁生怕赵谦问起什么,但此事总过问的,想着他三姐与赵谦的亲事。还有他三姐同那奸匪纠缠不清,道也未明,简直一团乱麻。
他三姐还不知如何,他倒先生了愧疚。
“从焉在何处?”
“……”席从雁张了张嘴,答不上来,他也并不知道,又或许知道大概是在那贼人身处,他一张脸上变换着神情。
赵谦却是明白了。
“大哥自会顾及无辜,从焉应当无事。”意思便是在此等候了。
这外面绝非善类,赵谦一路上山摸索过来自然清楚。半山腰卡着巡视的汉子,与入了山门所见的,皆非一般歹类,自多一份凶恶。
他自个儿武艺也并不很精练,身边带上的人倒是不错,可席从雁并不会武,身娇体贵。
倘若他们三人遇见什么,却不是很好处置。
至于席从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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