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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情欲-玩/弄S攻 后穴追逐指尖发骚 自扇耳光 舔舐前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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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流了出来。

许星朗看到这人脸上被一巴掌打出来的鼻涕眼泪,洁癖的他收回原本想要再次扇上去的手,反而再次拿起了书让人自罚。“自己抽吧,什么时候知道疼了什么之后再去舔。”

只挨了一下巴掌,秦徐就后悔了。

太疼了。

这绝对不是正常的疼痛,联想到自己莫名快速痊愈的病和伤痕,以及哪怕过了十几个小时也压不下去的春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许星朗的手段。

他从没想过这个原本待人温柔办事妥帖的人,有一天手段会这么狠辣,甚至都不花什么力气,就能把他再一天之内虐到又哭又叫,几乎把所有他绝不会做的事情做了一个遍。

感受到许星朗的不耐烦,他再不敢迟疑,不然不知道还有多少手段在等着他。

让先打后舔,就必须得打,再疼都得忍。

秦徐看着自己的右手,曾经也没少打在许星朗的脸上,把人打的皮肤红肿满脸泪痕,他只觉得更加爱怜。

但他清楚,身份置换,哪怕他今天把自己的脸打烂都不会得到人半点怜惜,因为许星朗根本就不相信他是他曾经的爱侣。

啪——

一巴掌声音清脆掴在脸上,没有收着力道,直接将脸色的红肿打了个对称。原本力度就不轻的巴掌现在打在脸上痛感翻了几倍不止,剧痛几乎让他晕眩,但精神力却又让他无比清醒。

许星朗说是让他什么时候知道痛了在停,但是秦徐曾经也是S,太清楚其中的语言陷阱,什么时候,是不是痛,都是S说了才算。

换句话说,许星朗没叫停,他就不疼,也不敢停。

巴掌叠着巴掌扇在脸上,秦徐感觉这痛觉比他从峭壁上摔得支离破碎还要更疼。浑身痛的发抖,眼泪完全控制不住,鼻尖通红,脸蛋的颜色却比鼻尖还要红上几分,皮肤微微肿起,看起来被罚的并不是很重。

许星朗知道秦徐在经历着什么,他手里出来的药有什么副作用他再清楚不过,看着人驯服的摸样,又看着他往脸上再扇了几巴掌才叫了停。秦徐半点犹豫都不敢,直接趴在地上将自己流出的前列腺液舔了干净,甚至还记得下意识的管控下体,不要再做更冒犯规矩的事情。

许星朗点头算是饶了他这一遭,让人跪到面前把屁股送到手里。

秦徐一身傲气几乎要被磨光,一大早披头盖脸的一顿自罚换谁都有能长些记性,都不用许星朗多余吩咐就塌腰撅臀的把滚圆的屁股送到人手里。

许星朗的手心微凉,和秦徐温热的屁股贴在一起让他舒服的毛孔都快要舒展开,恨不得再多汲取一些凉意,来压制体内的燥热。还好他刚挨过一顿训罚又还要些脸面,没有撅着屁股在人的手里发骚。

只是许星朗像是知道他在渴求什么,微凉的中指绕到人穴口轻按打圈,但又始终不插进去。

秦徐意识清明,但身体的欲望已经被药物调弄到极致,又在许星朗计划之外的被晾了一晚上,一旦被人触碰之后只想渴望更多。

他清醒的感受到自己的蓬勃欲望,但是管控不了身体下意识的去讨好求欢,甚至都不等许星朗吩咐,无师自通的撅起屁股用骚穴去追逐人的手指,好让人玩弄的更加方便。甚至被人浅浅的按压着穴口不知道刺激到了什么,甚至发出了一声低喘,塌腰撅臀还不自觉的摇着翘臀,确实像一条卑微求欢的淫犬。

“真骚,确实适合当条好狗。”

等到许星朗语气不掩轻佻发笑,他才回神意识到自己被欲望掌控着做了什么。

这时的屁股和身体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理智告诉他如果还要一点脸面就应该逃开,但身体却在奢求更多追逐着别人随意亵玩的手指求欢。

秦徐被自己身体的骚浪羞的脸面通红,连呼吸都粗重急促了几分。

许星朗看他从脖子到耳尖全都红了个遍,不知道这人是害羞还是春药的药性又长了几分。看到这人的穴口追着自己指尖,腰细臀圆倒是让他起了几分欲望,只是现在还没到操人的时候,这狗还有得训教。

他表情冷淡的拿过手边的纸巾和消毒液擦掉手上被沾上的几滴淫液,从沙发上站起来示意人跟上。

昨晚欠下的账还没有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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