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要是怀了我的种还敢跑我就把你关起来干到流产(1 / 3)
下午三点钟,正是成年人上班、学生上学的时间点,顾雪洋站在狭隘颓破的楼道里,他抬头扫视了几下,二楼几户人家窘迫的挤在一起,顾雪洋狠戾的目光锁定在最边上的一间,面色扭曲森冷得就像个讨债的鬼。
极力克制着翻滚的怒气,他一开始还算礼貌轻敲房门,敲几下还停几下,像是给足门里边的人思考的时间,但在里面明显有人的情况下却久久没有动静之后,他就失去了那个耐心,手上的力道放重,老旧的房门被他拍得哐哐作响,隐约还发出摇晃的吱吱声。
这个点确实没有什么闲人,只有被噪音聒噪到,旁边耳朵不大好使的老太太一脸不快的拉开自家的门,试图呵斥几句,在看到是个年轻力壮的高大小伙子在哐哐砸门,也失去了出声喊停的勇气,但她显然还保留着探究的好奇心,不出声却伸长干瘪的脑袋,拽着门往顾雪洋这边看。
顾雪洋一肚子火,哪会有空去管有没有人围观,他攥着青筋暴起的拳头,不间断哐哐砸随渊家破破烂烂的门,嘴里不干不净的放话威胁:“开门,随渊你他妈给我开门,你别以为你辞职我就拿你没办法,我以后二十四小时就一直守这了,只要你敢出来我就敢当着别人的面肏你!”
“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的,我数三下你不出来我就把你被我肏得欲仙欲死的照片全发你们学校论坛上,反正你也不在乎,一……二……”
显然相比砸门危机和噪音骚扰门里面的人更加忌讳被这样威胁,啪的一下,很大声的门从里面打开了,一张凝霜含雪的脸出现在顾雪洋眼前,即便只是穿着宽松没型的家居服,随渊的气质也依然卓然超群,即使是在受人胁迫的情况下他的姿态也始终不卑不亢、从容不迫。
随渊的脸生得很好看,白皙清透,眉眼冷淡,既有男人该有的俊气又有点超越性别的漂亮,只是他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按顾雪洋偶尔文艺矫情的话来说就是:冷冰冰的,似一团雪。
此时随渊只是冷冷清清的扫了他一眼,顾雪洋就觉得全身血液沸腾,不争气的下腹一紧,鸡巴胀得发疼。
还不等随渊开口,顾雪洋就强势迅速的搭着门挤了进去,在旁边的吃瓜老太瞪大的眼珠子里,哐的一下反手锁了门,随渊推挡不急,漠然的脸上浮现出一点愠怒之色。
似乎忍无可忍:“顾雪洋你要不要脸?”
冰渣子一样生硬的语气,听在顾雪洋耳朵里就跟化了水似的,顾雪洋压根不觉得难堪,野性难驯的俊脸上露出个森寒的狞笑,下流的伸手摸随渊冷若冰霜的脸庞,嘴里不干不净的吐出污秽的字眼,“不要,要什么脸,能肏你不就行了,我要什么脸啊值几毛钱?”
一边朝随渊逼近,脸越凑越近,灼烫的吐息打在随渊冰冷漂亮的脸上。
眼神一沉,随渊抬脚就朝着顾雪洋踢了过去,顾雪洋什么人呀?从小就顽劣不堪,到处和人打架惹事,他爸实在受不了了,还把他扔到过各种拳击馆、武术馆,本来是打算给他吃点苦头,买个教训,他却混得如鱼得水,心不在焉的玩着也把自己玩成了练家子。
他轻易就避开了随渊的攻击,反手抓住了随渊的长腿,随渊根本挣脱不开,顾雪洋的手就不老实的钻进他裤脚里贴着光滑细腻的肌肤狎昵的游移抚摸,直接把单脚站立不稳的随渊逼摔在了沙发上。
顾雪洋一边熟练的扯着裤脚把随渊裤子往上推,一边抬眼打量自己置身的狭隘空间,“你就住这破地方啊?”
随渊扭了下脖子,试图离顾雪洋远一点,他冷声吐出两个字:“放开”。
“不放,我可想死你了”,顾雪洋含着森冷的笑意去舔随渊的眼睛,从眼睛舔到他的每一块脸肉上,顾雪洋舌头热乎乎的,离开之后的皮肤立即就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随渊觉得恶心,难堪的闭了下眼睛,顾雪洋就仿佛察觉了他的厌恶,呵笑了声,含住他的唇,蛮狠的撬开他的牙关,舌头伸进去,在随渊的口腔里翻搅得他嘴巴发酸,“呼”,随渊被顾雪洋粗暴强势进攻得喘息困难,按着顾雪洋的胸口把他推开了,顾雪洋不爽被打断,行为越发无所忌惮,直接粗鲁的撕烂了随渊的家居服,白晃晃的一双雪白奶子跳了出来,摇晃了几下。
顾雪洋野狗似的在随渊脖间迷恋狂嗅,边嗅边陶醉的不断发出“好香”的感叹,随渊目光冷凝,却被顾雪洋大半个身子压制,挣脱不得,徒劳的用手去推搡顾雪洋,顾雪洋就跟坐小山似的压他身上,他那点力度根本不够顾雪洋受影响。
顾雪洋当然是感觉到了随渊的抗拒了,但他那点落在自己身上不痛不痒的反抗,简直毫无威胁力,顾雪洋权当是情趣,湿热的舌头黏糊的舔咬随渊白皙修长的脖颈,随渊显然气得不轻,雪白的胸脯上下浮动,昭示着主人此时的心情并不美妙,只是他向来文雅,即使再愤怒,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
他这个人骨子里就是冷的,因为双性人的特殊体质,从小就更不喜欢和人接近,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大约这副面孔是很能唬人的,除了在初中时候同龄人最叛逆,而他自己最瘦弱不堪总受人欺负一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