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吻(2 / 2)
的看着医生。而医生低着头一动不动。
“怎么了,医生?”
倾白无措的收拾好东西,低着头推着车子离开。
李阳杰和刘海洋还以为顾斯林有什么事,结果一看,好像有事的是看病的医生。
“哥,刚怎么了?”李阳杰问道。
顾斯林平躺,看着天花板,摇摇头。
倾白急急忙忙回到科室,在洗手间里摘下口罩。对着镜子一看,右嘴角已经肿起来了,还在流血。
倾白从洗手台上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碰到伤口的时候疼得人直抽气。
“顾斯林有病!”倾白愤恨的骂。
等处理好伤口,他站在镜子前,又发了半晌的愣。这算什么?新的欺负方式?
倾白脑子像糊了浆一样,什么也想不明白。
在洗手间待了一会,倾白越想越烦躁,干脆放弃思考,收拾好东西下班了。
顾斯林本来身体就强健,所以恢复起来也快。过了半个月,他已经能下地行走了。
于是VIP病区有了这样一道风景——一个高高瘦瘦的医生后面跟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一米九病人,医生去哪他就跟到哪,医生查房的时候就在门口守着,医生去办公室他就跟进去,也不知道干嘛。
鉴于他进医院时的情况,医生和护士们都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默许他是在做康复锻炼。
因为嘴上的伤口,倾白这几天一直带着口罩,除非必要绝不会讲话。过了四五天,嘴开始消肿,咬出得牙印开始结痂。
这天倾白照例查完房,等他回到科室,顾斯林那个咬人的家伙又跟了进来。
倾白看着他关上门,摘下口罩。
顾斯林一转头就看见倾白淡薄的嘴唇上深色的痂。
这是他的痕迹,顾斯林眼神暗了暗。
“你到底要干嘛?”倾白说话还是有一点吃力,说话时的声音不似平常时冷淡。
顾斯林坐到倾白办公桌前,抬头看他。
恢复了二十几天,顾斯林的肉都长了回来,如今脸庞凌厉,眉峰高挑,倒是一副俊美阳刚的样子,可是在配上他那双眼睛,又偏带上了一点阴沉和狠厉。
“和老同学叙叙旧,可是老同学不给这个面子,那我只好觍着脸多来几次。”顾斯林说话时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神直白得让人尴尬,可是他好像察觉不到似的。
倾白顿了顿,继而皱眉道:“谁弄成这样的还没点自知之明吗?”
倾白是指顾斯林咬他这一口。那天顾斯林咬了他后,倾白的嘴在第二天肿得老大,说不了话也开不了口,好在那几天医院补了他之前没休的假,让他有时间养养伤。
后来休完假,嘴上的伤虽然不肿了,但还是疼,说话疼,吃东西也疼。而且那几天他还带着气,不太想搭理顾斯林,所以就算顾斯林晃悠得再勤快,他也没搭理。
一是嘴巴的原因,二是他也不知道和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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