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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刺。”
韩雪梅白了魏柏一眼,笑道:“小学生才喜欢搁桌子底下掐架,你俩加起来多大岁数了?吃个饭还掐,也就是你皮,把你干爹都带成了小学生。”
傅知夏笑笑:“没,我掐他呢。”
“那也肯定是魏柏不老实。”韩雪梅说。
“是是是,是我不老实,”魏柏咧着嘴笑,“就是我把我干爹带歪了,我的错,我认错。”
傅知夏木着脸踢踢魏柏:“少说两句。”
魏柏这才闭嘴。
一家人吃完年夜饭守着电视看春晚好像是历来的传统,但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节目越来越乏味,甚至看得人浑身尴尬,加上县城里近两年开始禁放烟花爆竹,年过得无趣又冷清。
魏柏跟着傅知夏又逛到体育场,套圈和射击的摊子围满了人,一梭子弹都长到二十快了,玩的人还是比魏柏中考那年闹哄几倍。
夜风很冷,某些方位偶尔会不安分地砰砰响几声,夜幕上跟着炸开几朵稍纵即逝的烟花,空气里多多少少有些磷硝味儿。
还没过十一点,魏柏就叫着冷,缩着傅知夏身上哼哼:“干爹,我困了,咱们回去睡觉吧。”
傅知夏正看见几个中学生在铁丝网里打羽毛球,忽然一晃神,盯着魏柏:“我怎么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啊?”
“有么?”魏柏问。
“你中考那会儿,咱俩来这,你是不是也说困来着?”
“我那时候又不是真困,我就是觉得那个男的看你的眼神忒黏糊,色眯眯的,不想让你跟他多说话。”
“得了吧你,”傅知夏站起身,往场地在头走,“你现在也不是真困,别装,我知道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想什么?”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呢,你到底跟谁学的?”
魏柏贴在傅知夏身边笑:“根本就不用学好不好?我看见你就什么都会了,不瞒你说,从我六年级第一眼见你洗完澡出来就想摸你腰了,就是那时候太纯洁,我总不好意。”
傅知夏在魏柏后脑勺上敲了一下:“小流氓……”
“流氓也改不掉了,到底回不回去睡觉啊?”
“不回,”傅知夏摇摇头,在回去的路口定了几秒,说,“去开间房吧。”
“开……”魏柏瞬间成了结巴,“开房?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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