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知夏(3 / 3)
,脚趾头可怜又无措地蜷起来,仍失神地喘息着叫老公,要对方再用力,他像个专供人玩弄破布娃娃,又被抱回到床上……正面,侧面,趴下,跪着,表情色情难耐,时而叫得大声,时而哼哼嘤嘤,软得像猫。
男人也会这样叫吗?魏柏被这声音勾得血气上涌,他拽了件傅知夏的衬衫,覆在脸上,耳朵里全是叽叽咕咕插入时候的黏腻水声,掺着男人难耐的叫声,魏柏闭上眼,一呼一吸间全是傅知夏身上的味道。
他懒得看画面了,那人是白,但傅知夏更白,而且他身材完全不如傅知夏好看,太白斩鸡,软得有些过了,唯一的优点是胸口有痣,跟傅知夏有一丝像,魏柏甚至想嘲笑齐飞见识浅薄。
魏柏幻想叫的人是傅知夏,但面目很模糊,他凭有限的思维怎么也拼凑不出来合适的表情。傅知夏这样的人,总是很温和,偶尔会玩笑,极少会发怒,好像对情欲需求匮乏,那他会自慰吗,有做过爱吗,又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魏柏一边弄,一边想,扯掉衬衫,听着叫声与喘息,看着视频里纠缠的两个人。他妄想那是傅知夏与自己,他是怎样把他破开,进入,撑开每一丝褶皱,完完全全地占有。
让他也摇晃,把他弄哭,让他叫得难以自持,因为自己,露出这辈子没有过的神情。
可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吧。
那是他干爹,这行径,单想想都恶劣。
……
原本傅知夏该晚些回来,可有个二年级的小朋友歪了脚,哇哇大叫,死活不要再考最后一科,搂着傅知夏的腿,单单挑中傅知夏送他回来,旁人都不行。
傅知夏想着送她回来再去考场,但再要回去时,考试都结束了,他也就提前回了家。
大门没锁,他还以为是自己忘了,隔了两秒才拍拍脑袋记起来今天魏柏要回家,他心里忽然犯起愁,怯怯地不敢进门,居然想不好要怎么面对魏柏。
保持距离,还是戳破了同他讲道理?
傅知夏正要推门,却听见一阵喘息,手煞时僵在半空,他是正常男人,犯不着用禁欲证明自己多圣洁多高贵,有需要的时候也会自己动手解决生理需求,那种临近发泄时的喘息他再熟悉不过。
但他从没有设想过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叫自己的名字,叫得那样动情,那样压抑,那样……难过。
声音很闷,像埋头捂在被子里,但足够听清楚。
他叫: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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