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不就离了吗(2 / 2)
遮住,什么都看不见。但下身的性器却被裹在一个湿热紧致的地方,随着他本能的挺动着腰,在湿软滑腻的后穴里抽插,他听见耳边传来那人的呻吟,那个明明已经失去了孕囊却那么放浪不堪的虫后,用那条湿滑柔软的舌尖在他耳廓舔舐——然后用力的咬住他的耳垂。
楼映初根本无法反抗,他似乎也没有反抗的欲望,像是整个人都被阮薄颜夺去了神智,他双唇张开发出低沉的喘息,舌尖抵在齿间想寻求安抚。可身上的青年并不给他更多肢体接触的机会,他狡猾的像一条蛇,或者狐狸,他看到楼映初无助的双唇,但丝毫没有要去吻他的想法。
从头到尾,就算被肏的腰软,阮薄颜一直都是掌控在上方的那个人。
楼映初一觉醒来,下身布料贴在身上,湿冷粘稠,他掀开被子,只看到一片狼藉。然后这位从小到大都没干过活的小少爷就会咬着牙起来把被子和裤子一股脑塞进洗衣机里开始清洗,同时让朋友替他打听阮薄颜的联系方式。
几位朋友不知所以,但还是照做了,给他要来了阮薄颜的电话。楼映初刚拿到就立刻给青年拨了过去,第一次对方直接挂断,楼小少爷哪里被人这么对待过,当即又拨通了一个电话过去。
然后在两人的对话间,他才想起来,这个把自己绑起来强迫自己肏他的男人,早在三年前就跟别人结婚了。
而他本来也该是那段婚姻中的其中一员,但他却在那张解除婚姻的单子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代表自己从那以后跟阮薄颜再无任何关系。他一时间有些怔忡,竟下意识的把电话给挂断了,等过会有人打来时,他立刻接通,却在通讯器的另一头听到了小男友的声音。
小男友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可爱,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假期这段时间在外面跟别人玩乐的时光,可没等他询问楼映初时,却听到对方干涩的声音响起。
“对不起,我,我们……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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